老板让人把院子装扮得年味十足,树上挂满彩灯、小径边摆满年花年桔,廊下挂上了红灯笼,桌上有一盘盘的利是糖、瓜子零食等。
凌云毕竟还孩子气,竟开心得满场蹦。
她开心,凌朗便也更开心,一切不过是为了她,如今、更是这般。
起得晚,父女俩直到两三点才吃午饭,和乐开心的刷起了海鲜火锅、喝起小酒,凌朗来了兴致,喝起洋酒,抽起雪茄,一派霸总大佬模样。
她也喜欢他这样,边吃边给他照相,他却把她不失少女童稚又有女人秀媚样全摄入眼里心底,哪需要照相呢?
起身洗手后回来,已是一身赤裸,把她拉过来脱光了揽在怀里把玩,在她耳边磁性低语:“跨年爱爱开始……”
她瞟了眼墙角的大立钟,不过才五点?
他唇角很勾起有点邪肆的笑,“信不过爸爸的体力?”
她自然、是信得过的,他简直就是头不知疲倦的狼,大鸡巴更是勇猛得仿佛没有不应期这回事。
他说,因为它太爱你了,爱得忘了自己。
正当她陶醉于这个别致的情话时,他悠悠的补刀:它忘了自己是根鸡巴,应该有不应期。
她瞬间黑脸。他傻乐。
“祝爸爸越来越年轻!”她端起酒杯认真脸说。
他摇头,“这哪里可能,傻宝宝。”他端过她的红酒杯,抿了一大口,嘴对嘴度给她,深情的看她,“祝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她扬起秀媚的笑,对的,这个祝祈语才是对的,年年岁岁花相同、情深欲重人相拥……
因这句话,她竟不需要他任何唇舌指的前戏,便一片漾湿。
“真是淫宝宝”,他嗔笑,他又何偿不淫?只瞄了一眼她的腿间,便硬如铁棍。
他拆了颗利是糖,塞入她的蜜穴。
她嗔怪他,气得瞪起大眼睛。
他坏笑的低头,把沾满淫水的利是糖吸了出来,度进她嘴里,用门牙把糖咬断,父女俩嘴里便都各有一半满是淫水味的利是糖。
“甜。”他笑着说。
她也笑,他这么会逗的时候,她总想,他应该是个很“会”的男朋友,可惜最好最适合谈情说爱的年龄都被小屁孩时的她给绑住了。
那时的她多么的“不懂事”,他晚上迟一点回家,她便一会一个电话连环追CALL,他也是够耐心,每个来电都接听,仔细说他在哪,还有多久才能回,哄宝宝乖,哪个女生肯和这样的他拍拖?
“想什么呢?”他不满她跑神,于是干脆插入,抱着她缓缓颠肏,这样缓肏,他可以干个一整天,她却最怕这样,虽没有强劲的高潮,但像泡在温水中的穴口阴道都舒服得不得了,又像个源源不道的淫水分泌器官,她总怕做一遭下来会脱水成个干枯的老太太。
一边缓肏她,一边喝酒、嘴对嘴度酒给她,淫乐得不得了。
“古代帝王是不是也就这样了?”他感慨,“酒池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