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淫容欲色,享受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靡艳的小嘴流淌出细碎的哼唧碎吟。
他又低头吮吸她大了不少也更性感的乳头,“宝宝喂爸爸吃奶。”
淫荡又过份的话让她的小脸更粉艳,淫美得不像话。
他抬头说:“凌云,你真美。”哎,这么漂亮又聪明,又有他的家底加持,本该拥有多么灿烂、精彩、幸福的人生,却跌在违常欲渊中,身心皆见不得光。
痛得如刀尖划过心房,他一个失控,把她压到了最底,大龟头直插进宫颈口,她“呀”一声低呼,软软倒在他身上。
“到床上操?”这也不是个疑问句,因为他起身一步一肏却走向卧室的飘窗台,到达时她已被肏得靡软不堪,嘴里咕噜不清的都是带哭腔的碎吟,一路滴洒淫水。
也不知是现在的她太敏感了,还是现在的他肏太尽兴、不似之前还收掖着。
屋里的玻璃窗都是单向玻璃,不怕外面的人看到,他把她放下,捞起她的细腰,让她双手撑着玻璃窗,摆成后入式的姿势,他们很少用后入式做,她不喜欢,她想看他。
他其实还算喜欢,可以欣赏她的美背、蝴蝶骨、腰窝还有俏臀。
他哄她:“抬头,边做边赏今年最后一个夕阳。”
其实不用他提醒,他的大长鸡巴一挺到底时,她不自觉便仰起下颌,窗外后山腰果然漫着一片橙霞,“嗬、真美,”她在他的肏插下边喘边说。
他唇边挂着笑,腰胯缓缓耸动,肢体律动流畅健美,她从玻璃窗轻微的映射效果中欣赏身后光赤着身体健帅之极的他,“快点”,她喘着说,其实不是身体想要快插,而是想看他更健帅、失控的样子。
“唔,如你愿。”他腰胯疾速耸动,啪啪声不绝于耳,果然如她所料的帅,上身胸肌微鼓、腹肌却微收、捞着她细腰的手臂肌肉紧绷,牙关轻咬、眉峰轻锁、腰胯前送时囊袋重重拍向她的嫩臀,大龟头直顶花心,从外至内的帅。
“别走神,我操!这么肏、你还有能耐分神?我是要服你还是要自残以谢你?”他佯怒,大龟头重重勾挠她。
“不、不要,哈啊。”她求饶,她才不会说她在偷偷欣赏他肏操她的英姿,她也不会说她有点后悔催他快了,他快起来搞出的高潮能淹死人!
“夕阳无限好,可惜近黄昏,”他摇头,“看来你不喜欢。”摇头晃脑淫诗,速度依然不减,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呐。
这话是在说他老?他才不老,又帅又猛!“喜、欢,莫道桑榆晚,人间重晚晴,”她扭着腰迎合他的操肏。
“操!”他大乐,于是操肏得更加舒展、傲骄,她随着他的肏操发出淫荡娇媚的哼唧,分泌出滴哒不尽的淫水,实在合谐之极。
这么欲又这么诗意?这对父女也是泥垢了。
边操肏边看完一轮日落西山,他才在最后一抹云霞隐匿前一轮冲刺后抽出射在她的玉背,抹着精液在上面写“凌云”,画上一个“心”。
把人捞起起来,依依不舍深情接吻,“爱你,凌云。”
“爱你,凌朗。”
他一怔。
她改口,“爱你,爸爸。”
他笑斥,“别没大没小。”
揽她依偎在飘窗前,暮色刚起,窗外便燃放起烟花,大朵大朵的七彩祥云在天幕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