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会儿,我被他切成光杆司令,以后是不是该翘兰花指和容儿以好姐妹相称了?”
“今天晚上我又拿什么家什同好姐妹行房啊?是磨豆腐,还是用舌头往里面直接杵?”
“要是好容儿洗干净,我先品品她蝴蝶形的美玉和汪汪而出的春水。那滋味可真是,啧啧啧……”
“NND,都火烧眉毛了,我还想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我林家九代单传……可到我这被去了根,那我该如何下去交代啊?”
“要早知道这样,我就在空间里少兑点冥币,多留点精儿……也能避免当下的情况不是。”
“但,但我还真不知道这小蝌蚪在空间内能活多久,下次要是能有机会我一定先做个实验。”
“不对!要是刚才没全都兑换,里面说不定还会有胖子的……”
“那我费尽心力、大汗淋漓地播下了种,结果却为别人做嫁衣,那不成代为播种机了?”
“不行,太危险了!这种牛头人的剧情绝对不能发生在我身上。”
“哎……香烟到头是终是灰,故事到头总是悲。这次可真完了,咱们兄弟听天由命吧。”
想及此处,林渊先是吓得冷汗直冒,随后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最后摆出了一副听之任之的架势。
眼见朱彪凌空挑了几下剔骨刀,又有点不满的催促道:“娃娃,你快点脱……快点脱!”
林渊才磨磨蹭蹭地解开了刚刚随手系上的裤带,好像在为最后的离别争取点滴的时间。
但最终,他只能在催促声中不情不愿地褪下了裤子,露出了因为紧张而一跳一跳的小雀雀。
见到对方缩小版的阳具,朱彪先是皱了皱眉,之后一道让人心惊胆寒的刀光在他胯下闪过。
寒芒连闪而过,吓得林渊宛如孙子见奶奶在夏天不开空调做一桌菜,完全不敢动。
而朝对方连连点头的林小渊,也似乎终于感受到了危险。
缩笄入腹般的往里使劲抽了抽,好像在寻找温暖的安身之所。
朱彪先是用刀背轻轻挑了两下,那挂着一圈圈爱液风干后的小蚕蛹。之后便盯着此物不再言语、似乎在思忖。
刀背冰冷的触感抵在温暖的命根子上,林渊被吓得魂不附体,差点当场尿了出来。
可就在此时,朱彪反倒放声笑道:“哈哈哈……竟比为父大了一点点,应该还能凑合用。看来是我多虑了,你先穿上裤子吧。”闻言,林渊一时间难以启齿。
只能露出小日子已经引退了的老师,却因为汇率原因而被迫出来接客的苦笑。
朱彪也略显尴尬地解释道:“其实,其实为父刚刚是在担心……担心你到底有没有能力替俺老朱家传宗接代。”
“娃娃,你可莫要误会。”
言罢,他竟也脱下裤子。
露出了一团杂色的猪毛,以及中间凹进去的粉色小点,朝对方用力晃了晃。
看着一个小指指节大小的猪鞭,林渊犹如握着八元换一千的瘦西去凉皮理财,差点笑出声来。
好在他提裤子的时候,用力拧了几圈大腿,这才没因失态嘲笑而殒命于此。
朱彪提好了裤子,缓缓言道:“娃娃,你我父子都已坦诚相对。相信也应该明白为父的苦衷。”
“先前,为父家中颇为殷实,这饭店也是祖上传下来的。”
“后来,父母为我询丹问药,久而久之家势也到了中落。”
“有一天,二老偶然听说有个诡异能对症下药,便卖了此处,用全部家当给为父治病。”
“可他……那个家伙先是说以形补形,见我吃了几个月疗效不佳,竟然卷了冥币跑了。”
“哎——两位老人家回来后也是难以启齿,最后郁郁而终。”
“为父也只好做起了厨师的老本行,期盼哪一天能赚够了冥币,重新买下祖业……”
“但娃娃今日的出现,也让某明白了一个道理。”说到此处,朱彪不由得顿了顿。
随即眼中满是真诚的恳求道:“娃娃,汝之初子能交于为父养大吗?”
“为父不为别的,只想给老朱家留个香火根,不然没法面对父母和列祖列宗……”
听及此处,林渊如同盖伦出轻语,沉默又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