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终于晓得朱彪为何如此爽快答应认自己为义子,也知道他为什么会食人笄蛋之因由。
“义父放心,孩儿定当为您分忧。但……”
虽然林渊有几分感同身受,但却无法说服自己将孩子交予一头猪来养大,于是他想要委婉地拒绝对方。
然而朱彪没等他说完,便打断道:“我见和你与琴箫和鸣的女子可谓是佳偶天成,为父晚上便安排你们洞房,你可愿意?”
“不行!”被乱点鸳鸯谱,林渊感到头疼不已。
但为了不让义父误会,只好又解释道:“那名答应给您上私教的大……咳咳,大度女子早已对孩儿心有所属,还望义父能够成全。”
“嗯——罢了。既然娃娃喜欢,为父便不强人所难了。”朱彪通情达理地言罢。
紧接着,话锋一转又补充道:“要依为父之见,两个女人怀孕的几率肯定会更大一些,不如娃娃你都收了吧。”
尽管朱彪要求自己开后宫令他满心欢喜,但他却对那张满是雀斑的脸生不起一丝性趣。
于是林渊便沉声坦言道:“孩儿与那名女子颇有积怨,暂时不想与她赤裸相见。”
“哈哈哈……既然娃娃不喜,那,那位漂亮的舞者便由为父代劳了吧。”朱彪裂开大嘴讪讪笑道。
得知霍冬茵要被只猪拉去淦,林渊感觉大仇得报、笑得无比开心。
但转念一想,要是她真和便宜义父有了夫妻之实,不仅得管对方道一声义母。
而且从那往后,免不了穿的鞋就小了几号。
甚至还有可能因为那一阵阵催命的枕头风,让义父一不小心就噶了自己。
念及此处,林渊抖如筛糠。
于是他换上花言巧语哄骗小孩扎屁股针家长的嘴脸,殷殷劝导道:“其实,义父只要加强锻炼……到那时再找个门当户对的诡异,岂不是更妙?这样也不用孩儿代父操劳,更可以避免林家子嗣用到您的姓氏。”对后半句明显没上心的朱彪,凑到他近前一脸狂喜地追问道:“娃娃莫非是说跳那可以壮阳之舞?此舞真有此神奇功效?难道可以治好为父的隐疾吗?”林渊只是想劝退眼见国内都是T0版本的小仙女,急于去外服打野的朱彪,压根没想到义父能有此一问。
他只好面露心虚地劝解道:“哎,您先练着。就算不行,也可以……”
“你待怎讲?”朱彪欣喜若狂地追问道。
林渊表面沉吟了一会儿,实际上却打起脱离目标本体遗弃物的主意。
既然男性的小蝌蚪属于非自主意识目标,那么便可趁雌性卵子的成熟期,将其放入对方子宫内。
只要精卵一结合,那怀孕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想到此处,他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上扬的弧度。
紧接着便脱口而出道:“义父莫急,孩儿还有一个绝招,名曰——瞪谁谁怀孕!”
“娃娃,此话当真?”朱彪差点将猪鼻子怼在他的脸上质问道:“可……可那又怎能保证是俺朱家的种?”
话已到了此处,林渊哪能说自己是在胡编乱造。
于是他急忙退后半步,又言之凿凿道:“呃——孩儿怎敢欺瞒于您,此事自是真的。”
“但这招耗费精力太大,而且代价不菲,恕孩儿不便透露具体细节。”见朱彪心花怒放、眉开眼笑,嘴裂得就像二月二开了花的猪头肉一般。
林渊生怕对方继续追问细枝末节,便又正颜道:“义父,原来此处竟然是咱们的祖传家业。”
“既是如此,孩儿便在您面前立下誓愿——定要买下这望乡饭店!”
“娃娃,你……你有心了。”朱彪不免点头哽咽道。
见此招深入其心,林渊便趁机加码道:“但此刻孩儿只凑够了些许冥币、恐力有不及。义父,您看能否……”
“哎——”一声长长的哀叹打断了对方,随后朱彪附耳低声道:“娃娃,汝莫要听那些腌臜胡说八道。为父虽然少时家资颇丰,但某时常吹嘘有冥币也是赌输后的无奈之举。其实那些都是开小灶、卖肠头换来的蝇头小利,可千万别对外声张……”
言罢,朱彪信誓旦旦地打包票道:“但汝能有此志愿,为父甚喜。从今日起,只要为父赚了冥币肯定都会予汝……”
见林渊似有不喜,他又叮嘱道:“还有,若汝下次要用什么食材直接说与为父,我来想办法便是。不可再与杂货铺的诡异发生口脚。”掀房盖不成,窗户也没着落,只吃了一口大饼的林渊心有不甘地嘬了嘬牙。
随即他念头一转,便从朱彪可以掌控的后厨开始入手。
林渊皱眉缓言道:“那……那活的忘川刀鱼,义父可有办法弄来?”
“倒是可以,但为何对此鱼耿耿于怀?”朱彪不禁疑惑道。
林渊娓娓道来:“之前胖子不小心将那条鱼给弄,弄死了。”
“因此他这才急着去外面购置……可不曾想竟会因此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