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胡滕并不打算给你分开半息的余地,被索取的愉悦与生物本能的痛苦相互交织,令你陷入即兴奋又难受的境地。
就当你肺部最后一丝氧气被榨空而视野发黑时,她终于放开了你。同时把靠着你的姿势转成面对着你的姿态。
“这下就把她留在你这里的气息给盖掉了。”胡滕狡黠地扬起嘴角来。
你明白她口中的“她”指的是谁,那一位女士从你这里索吻的方式也同胡滕出奇的相似。
而眼下你并不能分心去询问她是如何知道腓特烈与你的关系。
因为她手里则牢牢把握住了水里你身下更加炽热坚硬的要害。娇柔的手掌扶着你的硬物,竟又膨胀了几分。
“哦…?看来还挺厉害的样子嘛。”
“我是不是应该说多谢夸奖?”
“呵呵……只有外表厉害的话,我可不会认同。”
“唔噢…!”
水声响起,胡滕抬起腰,对准你那壮硕无比的阳物后毫不犹豫,就这么径直坐了下去!
“呜嗯…!咕……哈啊~……”
即使身为战列舰,但炽热坚硬的“炮弹”撑开那道蜜裂,蛮横填入她那紧致的“弹仓”时,还是令她露出几分苦闷的神色来。
你能感受到胡滕那湿润狭窄的甬道是多么灼热,好似比周身的热水都还更加烫人。
“你没事吧?”
“呜、嗯……这点程度罢了…,还没有那些代行者攻击的一半厉害呢。”
她舔了舔嘴唇,紧拥着在你耳畔轻笑道。
你感觉她有点逞强,毕竟是初尝性事,多少需要些缓冲,于是你按捺住心底那股不断咆哮的欲望,没有立刻开始动起腰来。
“哈……怎么,还不开始动吗?”她朝你耳内吹了口气,“如果你是在介意什么的话——我的回答就是‘随你喜欢吧’。”
话音才落,胡滕就感到身下插入自己体内的硬物又一次推动缠住它的肉壁、彰显自己的存在起来。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那些许反抗成为了你兴奋的燃料;她的悲鸣成为了你进攻的信号。
你发觉自己已经无法轻易阻遏从她身上索求更多的欲念,深陷沉浸于她身体给予你的强烈快感中,任由脑海中余下的理性被那情欲所吞没。
你变得很奇怪,你对她施加有些过量的力道而令她浮现出些许痛苦的表情,但这却让你性欲越发高涨的同时极大满足了那甜美的征服欲。
那一刻,你在她身上释放了所有,宣示着你对她的所有权——她将只属于你一个人。
你吻住她玉颈的力度大到像是要品尽她的体香,她咬住你肩头的力道大到如同要吮涸你的血液,你抱着她的力度大到像是要把她融进体内,她双手锁紧你背部的力道大到如同诅咒你再也无法逃离她——你们的交缠愈发疯狂,但又爱得如此汹涌。
浴室内一股酣甜的香味弥散于空气中,你一时无法分辨是你们所使用的香波和浴盐的味道,抑或是来自你身下不断发出饱含情欲魅喘着的胡滕所散发来的雌香。
她两手撑住浴缸边缘,任由你搂住她的腰以进行更加深入的抽插,汗液与水珠,以及你俩连接处不断逸出的黏稠体液纷扬四散,一改先前的安逸氛围,此刻的浴室里填充蒸汽的是无限的淫靡和爱欲。
“呜、哈啊~…啊嗯?!”
你摆动腰杆的频率愈演愈烈,胡滕也全然失去平日那副冷静的模样不断发出旖旎诱人的喘息声。
肉棒来回抽插的两片娇艳肉鲍死死吸住进出不止的那根硬物,宫颈也被持续许久的冲撞顶得微微变形。
而每一次撞击令水滴横泗的同时,也让那对恰到好处的乳肉不规则地翻涌——这番景象和那充血凸起的豆蔻一起持续不断刺激着你的神经。
她那未经开垦的处子庭园给予你无尽且深厚的刺激,淫水恒流的层叠膣肉此刻早已完美贴合你的阴茎,甚至你能感到咬紧肉棒的力度在逐渐变强——胡滕同你一样也早已深陷于快感的沼泽中无法自拔。
殷红的处血混杂在两人的淫液中被慢慢冲淡,从穴口溢出、再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滑落。
浅浅拔出又立刻整根没入的肉棒浸淫在胡滕那粘稠温润的花径之中,随着活塞运动的一进一出,肉棒表面吸附着的那一道道饥渴褶肉与细腻的肉粒也在每一次抽插间亲密地包裹磨蹭着肉棒。
你喘息不止,回神间发现自己竟已几近顶峰边缘。
察觉至此,你开始在她滚烫的体内研磨,专注于摩擦她内壁那一小段让她叫得最为诱人忘情的区域。
你知道她眼下也即将步入峰顶,但心底的那点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你先比胡滕到达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