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滕又岂会轻易放跑胜利的机会?
她挺翘的臀肉紧贴着你,最大限度收紧自己钳制你阳具的那道花径,造出在你抽出时让你几乎要绷断那根弦的巨大吸力来。
每当你找准位置,胡滕的反应便露骨地宣告你选择正确无误。
而接下来一刻,湿滑的甬道骤然缩紧,夹得你差点又一次让好事前功尽弃,同时她口中溢出的娇喘也化成在你耳中有如一流乐师奏响的一声声婉转呻吟。
“糟糕……看来是我输了呢胡滕…!”
这段初夜的缠绵间你已然把她当成了一位人类女性,在即将无法忍耐时而想要抽离分身——但她的两腿却突然箍住了你的腰:
“哈啊、哈唔…不会再有的第一次……就这样射在里面吧?…!”
龟头与宫颈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紧密地相吻,随后你的意识被射精带来的强烈快感冲击得一瞬空白、以及耳畔胡滕发出的那高昂长吟,你们一起到达了高潮——如同飞离水面的白鸟一般,到达尽头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你对我的斥问……你说你们是从魔方之中诞生的,那么现在我还挺想知道…你现在感受到的这些感觉和人类会有不同么?”
“真是坏心眼啊你……明明看就能看出来的吧。呜、哈嗯…你明明清楚,如果我们只作为兵器的话,那么完全可以不需要这些‘多余’的东西…但事实可不是这样呢……meinLiebhaber(我的恋人)。”
胡滕俯下身,你顺着她一同躺进浴缸里再次拥吻。
你将自己已经疲惫瘫软的那一部分退出来,顶端与那被撑得微微张开的蜜裂之间在水中牵出一道细细的银链。
你抚摸着她潮湿的黑发,恍然间似乎看到那些发丝在海风中飘起的模样——你的脑海中好似望见了一株绽放于波罗的海的矢车菊,她从不畏惧任何困苦与敌意,只是平静而专一地对你展露笑颜。
借着浴室的方便,你们在缓回一些体力后很快重新完成了前功尽弃的清洗工作,各自披上浴袍回到了房间,而她也毫不介怀地直接拉着你一起躺倒在床上。
在意识沉入睡魔的笼罩前,你庆幸自己的床大到足够你与胡滕大被同眠。
她静静看着你的睡脸,抬起手慢慢抚过你的发梢,时而以指腹轻轻摩挲你的嘴唇,连自己也未能察觉,此时胡滕露出了先前不曾有过的动人微笑。
“该到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老实点趁着毒尚未蔓延全身时,将其排除掉吧。这是你应尽的义务,也是你至今为止对我所信赖的一切付出的责任——不过,或许已经为时已晚也说不定?呵呵呵…”
距离你将誓约的戒指亲手戴到胡滕右无名指上,已经过去了接近半个月的时间,而这件事也引得不少铁血的同伴们纷纷猜测、询问你是如何博得那位向来不苟言笑的胡滕的好意。
虽然众说纷纭,不过你觉得和胡滕建立起的这段更加深厚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坏处——不如说,你很享受与她亲密起来的感觉。
你能感受得到胡滕她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加依恋你,但那份爱意却不会显得沉重,因为她并不会强求你为她做什么难办的事,也不太会在意你同港区其他的小姑娘们打成一片。
——当然,她向你索求时完全也毫不客气。
“早上好,有你的邮件。帮你拆了,没问题吧?”
“当然。话说今天的文件……”
“呵呵呵,比起看着干净的桌子吃惊,不如先来猜猜我给你干了点什么吧。”
正式结成誓约后,这样的日常便时不时在指挥室上演。
你深知需要自己处理的工作之多,也常告诉她不必如此耗费心力。
但胡滕却是一点也不在乎:
“让我也为自己多考虑点……说什么鬼话,正是因为考虑到我自己的感情,我才会为你做那么多的事。”
于是你只好尽可能地为她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额外工作量。
不过自己的工作总归还是需要自己来处理的,你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坐在一边的她,暗自露出了苦笑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你的视线,胡滕头也不抬地问道:“怎么了?有话就直说吧。我们都这么熟了,还有什么好扭捏的?”
因为今天要出席一些重要活动,胡滕的衣服比之前的常服要更正式一些:打着银扣的黑领带,以及斜扣的双排扣制服。
配上那套缀有红色绒毛的罩衣,让你不禁想起过去在院里探讨博弈的学者和智者。
当然,装饰的那些银链与铁十字章,以及那相当大胆的热裤依旧将她的个人特色彰显得淋漓尽致。
“啊……不,没什么,别在意。”
嘴上是这么说,你的目光则是终于从她的打扮移开——然后停在了她的唇上,思绪很快回到了誓约时候的光景。
“你来了啊,还以为你会迟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