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还能继续……不过,求我。”
“……哈哈。”
果然,在起初的撒娇和可爱后,她的骨子里依然是不肯轻易地投降认输,不会甘于成为一味地享受快感的接纳方,她同样也要作为给予快感的那一边。
她明白自己早已深陷于你无法自拔,于是坦然地接受好感的产生,任由那不曾知晓的爱的剧毒侵蚀内心——当然,她也清楚,你同样也与她密不可分,不可能再从她掌心逃离。
你吻了吻她带着戒指的那只手:“胡滕——我的胡滕,我爱你,我的挚爱,我求你。”
“呵呵……”逆着光的她有些看不清表情,但想来也不会是除了笑意以外的神情。
“乖乖待在我的身边,哪里也不要去……就这么简单。毕竟,我现在可是病入膏肓,对某人不可自拔了呢…。如果有什么东西非得迫使我们分开的话……是啊,那就让它见鬼去吧。”
那深切的话语与肉体上的刺激,显而易见地使你的肉棒再次焕发雄风。
你们很快就准备进入接下来的第二场相爱——又或者是第三场、第四场,两捆干柴所燃烧的火焰远远尚未结束。
“啊啊……没错。”你也回以挑衅般的笑容,“我和你的记忆永不枯萎,我与你的感情永不凋零。——MeineFrau(我的妻子)。”
昏暗的房内,两个身影再度开始摆动身躯。
你那仍处于“冷静期”的阳具再度被胡滕逼仄紧窄的穴腔刺激着,身上的她在上下摆动腰肢的同时,每一次落下都会摇晃自己的臀部、收紧拥抱阳具的小穴,配合自己的宫颈以研磨你的龟头。
快感犹如汹涌的海潮不断冲击你理性的防浪堤,上一轮的高潮余韵还未全部褪去,而此刻新一轮的强烈刺激又无情地到来、裹挟着你,你好似驾驶着一叶扁舟,在名为胡滕的暴风雨浪潮中摇摇欲坠。
阴茎膨胀到不断传来几乎要炸开的胀痛,而在一次次将自己的花心狠狠撞击在龟头上的胡滕也被你磐石般坚硬的肉棒干得开始有些神志不清,加之身体还未完全从醉意中恢复过来,由不停涌出溪流的媚肉与被多次顶撞的宫颈传来触电一样的快感愈发地强烈。
不知觉间,胡滕那战栗不止的身体也和你一样,即将再次迎来盛大的高潮。
你们当然知道对方快要到达顶峰,胡滕又一次加大了坐下和收紧小穴的力度,而你也在她每一次坐下的同时狠力向上顶起自己的腰部。
从她的蜜裂中流出的爱液已经多如涌泉,而你的马眼也已开始渗出了浓厚的白稠——腰肢弓起,牙关紧咬,伴随胡滕那清亮高昂的呼声,你们二人再次抵达了峰顶。
这一次的射精持续了很久,虽然你感觉释放的只是三分之一的存量,但在胡滕骑乘位的刺激下,同样令你深感到此前未有过的快感和舒爽。
而脱力倒在你身上的胡滕似乎也在回韵着方才自己经历的高潮韵律,注视着你的眼底尽是爱意与满足。
夜晚仍旧漫长。
“……挥官,指挥官!”
“——嗯?!怎、怎么了?有什么情况吗胡滕?”
胡滕的呼声将你从回忆中拖回了现实,你回过神,正好对上她疑惑的目光。
“是新的任务,我能处理的部分,已经帮你处理了。倒是你,要是累了的话就休息会儿直到精神恢复吧。总觉得今天你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刚刚也是,我叫了你好几声也没有反应。”
“是、是吗?我倒觉得还好吧……”你移开视线,端起咖啡往嘴边送去,试图打个哈哈给糊弄过去,但对方显然早已看穿了你的心思:
“以及,才落座那会盯着我的身体看了很久呢。”
“咳、咳咳!”
再次看向胡滕时,她单手撑着脑袋,以一副意味深长的微笑直视着你。
戴着誓约之戒的右手,五指也正有规律地来回轻敲着桌面。
你清楚每当看到那副笑脸时,这一天的晚上十有八九会变成相当激烈的夜晚。
“看来你是想知道……不太擅长忍耐的人,其实不止你一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