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你给胡滕喂了些解酒的蜂蜜水,又好生安抚了一番,才从她死抱着你的力道中解放出来。
“哈……真是发生了很多事啊,各种意义上。”
你把领带松开解下,脱下身上的礼服外套挂上衣架,正准备继续宽衣解带然后到浴室里洗一洗味道时,床上再一次传来了胡滕的声音。
“指挥官……你在哪里…?”
隐含寂寞的语气令你止住之后的动作,继而转身走回床边,坐到了胡滕身旁。
“我就在这,胡滕。你现在感觉如何,还觉得头晕么?”
“嗯……还有点发晕……话说…,我们现在在哪?宴会的情况呢…?”
“我们先回宿舍来了,宴会的收尾就交给腓特烈吧,她会应付打理好的。你大可以放心休息一下。”
“哼……这样啊…。”
似乎还残留几分醉意的她听到腓特烈的名字后别过了脸,以你的角度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你猜多半是有些闹别扭了。
于是便握住了她放在身侧的手。
“……指挥官,”不知过了多久,她再次呼唤你问道,“从在礼堂到宴会……今天的我,你觉得如何?”
“……”
你有些拿不准胡滕希望从你这里获得的是什么回答,斟酌再三,你开口回答她道:
“今天的你……让我再一次意识到,与你结成誓约,绝对不会是错误的选择。”
屋内再次被沉默所笼罩。直到你有些担心是不是没能说出让胡滕满意的答案时,她转回脑袋、将目光投向了你。
“指挥官……抱住我,好吗。”
你迎上她的目光,躺着的她也随之映在你的视野之中。
在不甚明亮的床头灯的暖光下,仍然穿着那身黑色婚纱的胡滕显得有些朦胧——但注视你的眼神却如此饱含情意。
往日的凛然尽数褪去,眼前的她,恍然间你似乎在欣赏一株已走过繁盛花期的矢车菊,不会十分娇艳、只是静静地盛开着,等待着自己的那一位威廉皇帝将她采撷并别于胸前。
即便是凛然而敏慧、强大又可靠的H-39级战列舰,心底存在的也不过只是渴望爱与被爱的那一份本心罢了。
那已然是任由你摆布的神态使你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你不再忍耐,毕竟此刻多出来的任何一分犹豫都是对她的拒绝。
房间很快被活塞运动带来的肉体碰撞声、以及胡滕那诱人而动听的娇喘声所填充,若是有人能看到的话,便会惊奇地发现这一次的交合与过去那在浴室中的欢愉非常相似——你拥抱她和抽插的力度十分之重,而她亲吻和咬住你的力道也相当大。
你与她宛如两只正在掠食的狼,拼尽一切地想要从对方那里攫取爱意和快感。
黑色婚纱的那精致面料摩擦着你的身体,给你带来了别样的刺激,胯下在胡滕那潮湿而滚烫的花径内进出肆虐的阳具仿佛膨胀到以往少见的大小,那层层叠叠的肉褶和些许颗粒在磨蹭抽插间给你送来如浪潮般的快感。
雪白的臀部与你的大腿根部来回拍击着,丰淫的肉穴不断吞吐你坚硬的巨大阳具,带出一道道淫靡的水丝同时也发出了一阵阵使人血脉贲张的水声来。
“嗯啊,哈啊!…指挥官、再深点……嗯哈!再多感受我一些…!嗯啊啊?!”
“呼哧…哈啊…!太舒服了、胡滕!你的里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舒服!射……射了噢噢噢!!”
“我也、我也要高潮……了?…咕啊、嗯嗯……哈嗯啊啊啊?——!”
脑海一瞬空白,你的龟头与她的宫口在那刹那紧密地深吻,大量白浊狂啸着冲刷胡滕那神圣的小房,那似乎永不干涸的泉眼流出了层层粘稠的爱液和精液来。
相当尽兴的誓约夜晚的性事——正当你喘息不止,想要问问胡滕的状态时,她出其不意地将疲乏的你拉倒在床,同时顺势调换体位、骑在了仰面躺倒的你的身上。
“胡、胡滕?怎么突然——”
“你不会觉得…,只是这样就结束了吧?”
她也有些微喘,但却扬起了嘴角,露出一副有些许锐利的微笑来。
两腿包裹着的柔润丝滑不时摩擦着你的身体,修长纤细的五指顺着你的脸颊向下抚至胸膛,最后一路来到两人身下仍然连接着的部位,略微粘稠的溪流还正慢慢从沟壑的缝隙之间一点点流出。
拉出一条丝线,胡滕舔了舔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