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英的表现让姐弟俩明白了世界上怕死怕痛的女人还是占了大多数。
当司徒雁和弟弟拿着刀子先剖开杜有德的肚子时,她就吓得哭爹喊娘,求司徒雁姐弟饶了她,并说坏事都是杜有德父子干的。
杜有德则一边求饶一边大骂徐小英“贱妇”,为了得到总经理的职位而勾引他。
当司徒彬手握利刃对着徐小英时,徐小英出于求生本能拼命挣扎扭动意图摆脱捆绑在身上的绳子,同时声嘶力竭地大声呼救。
司徒彬又是恼火有些紧张,大叫:“叫也没用,我要割烂你的肉喂狗。”徐小英一听反而叫得更凶了。
再这么叫下去就有可能被周围邻居听见,司徒彬又气又急,正欲动手,却见司徒雁右手一挥,电光火石间,却见徐小英咽喉部位喷出一股红色的水沫,她的声音一下低了下去,原来司徒雁已割破她的喉管。
徐小英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姐弟二人,头一歪,断气了。
司徒雁至今对弟弟当时的表情记忆犹新,司徒彬也是愣愣地,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看已经死去的徐小英,又转头看着自己,司徒雁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失望。
但当时两人忙着将杜有德翁媳的尸体肢解开来放进冰箱,司徒雁顾不得跟弟弟谈这个事。
司徒雁收回思绪,见弟弟还在专注地看着刺客一点点啃光徐小英的大腿,她能从弟弟的眼光中看到那种隐藏的兴奋和燃烧的性欲。
她太了解这个自小看着长大的弟弟了,弟弟是她今生最心爱的人,他的心理活动,她这个做姐的,怎么会看不出呢?
“你是不是也想吃徐小英的肉啊?”司徒雁笑问,心里却有些酸溜溜的。
司徒彬做了个怪相,说:“我只想吃姐姐的。”虽然明知弟弟是在说自己喜欢听的,司徒雁还是心里甜甜的,笑说:“就知道说好听的哄姐姐开心。”接着问。
“那你什么时候对姐姐下手啊?”
司徒彬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虽然姐弟二人早已商定了此事,但因为杜有德的事情一耽搁,又有好多天没有提起这事了。
这个事,司徒彬总是不好意思表现得太积极。
司徒雁上前捧起弟弟头,疼爱地贴在自己胸口上,爱怜地说:“姐知道,你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但是,你该知道姐的心思……对了,这两天我一直想着这个事,还……还构思了一首词,你有没有兴趣看看?”
“老姐还会填词,我看看。”司徒彬饶有兴致地说。
司徒雁走到书柜边,拿起纸和笔,坐下来运笔如飞,很快就写好,可见腹稿早就打好了。
只是在最后一句时仰起头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似乎下定决心,刷刷几笔写好了,递给弟弟,忽然间感到有些害羞,怕弟弟笑话,不由得绯红了脸。
司徒彬接过信纸,只见上面用娟秀的蝇头小楷写着一首词:
卜算子
盼弟虐姐是玉洁身,弟擅催花术。
正是娇艳欲滴时,愿弟施辣手。
割乳姐心欢,更盼剜阴户。
含羞低语告小彬,残躯葬狗肚。
司徒彬读完这首情深款款,淫荡露骨的艳词,又是感动,又是亢奋,只感觉裆下鸡巴坚硬如铁。
浑身欲念高涨。
他抬头看着姐姐司徒雁。
司徒雁眼中此时万种柔情,千般顺从,楚楚可怜中又带着娇媚秀丽,正是一副待宰羔羊的摸样。
司徒彬不知道,此时,司徒雁妙户中也是春水润润,胸前樱桃怒放。几乎要软瘫在弟弟怀中,接受亲弟弟的催花辣手。
那首词是她上次听盛美雪谈了那个欲女根据《卜算子。咏梅》创作出那首乐曲后,受了启发,填出来的。
司徒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猛然一下把眼前的姐姐搂进怀中,放到床上。
手伸进姐姐宽松的睡衣中,抓住姐姐挺拔的乳房,用力的揉搓着。
司徒雁从未被弟弟这么狠劲地揉搓过乳房,只觉轻微的疼痛中更多的是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