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随着弟弟的爆搓轻声呻吟起来。
司徒彬剥开姐姐的睡衣,低头含住姐姐的乳头,又咬又吸。
司徒雁感到弟弟今天的劲头似乎特别大,几乎要咬下自己的乳头来。
她芳心狂跳,又羞又喜,鼓励弟弟:“好小彬,咬吧!咬下姐姐的乳头,使劲……”司徒彬越咬越紧,司徒雁感到乳头似乎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激动之中感到全身酥麻,阴部也是不由自主地夹紧,似乎这样能带来更大的快感。
正在心神俱醉之际,忽然感到乳头上一松,弟弟一下放开了牙齿,只是吮吸着自己的乳头。
她抬起头看着弟弟,司徒彬的嘴从她的乳房上移到朱唇,吻着她喷香的两片嫩肉。“怎么不咬了?”她问。
心中有着一丝失落。
司徒彬在姐姐耳边轻轻说:“过几天吧。我们先做好准备工作,现在我要先保留着姐姐完整的身体,到时候再摧残个够。一定把姐姐这身美肉揉碎!到时候姐姐可不要怪小彬啊!”
“嗯!”司徒雁一声娇喘,激动之下,阴户中一股春水终于忍不住喷了出来。
“你想怎么弄姐姐?”
“活活宰杀呀!一定让姐姐你这个欲女在高潮中死去。”司徒雁满面娇羞地听着弟弟的话。
司徒彬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来:“姐!你那首词,最后一句什么意思呀?”司徒雁被弟弟一问,更是羞得几乎无地自容,但又芳心狂跳,怔怔地看着弟弟,几番欲言又止。
司徒彬见状故意使坏,几下扒光姐姐的衣服,自己也脱得精光,看着姐姐春水潺潺的阴户,将自己的阴茎轻轻抵在姐姐阴唇上,说:“姐姐给小彬解释清楚嘛!要不然,我可没兴趣干姐姐了。”司徒雁此时阴道内正瘙痒难耐,急盼着弟弟插进来,这样一挑逗,她果然无法抵抗,只得红着脸回答弟弟的问题,声音细如蚊叫:“那天你对着徐小英吼叫说要把她的肉喂狗……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刺激呀?”
“这……”司徒彬一时语塞。
“当时我只是很恼火,才这么说的。”
司徒雁嫣然一笑,更显娇媚无限,说:“得了吧。那你怎么不想把杜有德的肉喂狗?”司徒彬看着姐姐,无言以对。
司徒雁继续说下去:“你们男人啊!内心里都希望变着法儿作践美女是吧?不光你们,你看咱们刺客,都只爱吃徐小英的肉呢。”司徒彬尴尬地笑着,不知该说什么好。
司徒雁知道说中了弟弟的心事,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又是怜爱,又有些嫉妒,轻声说:“你看到徐小英的肉又白又嫩,就想这样糟蹋,这样很过瘾是吧?难道……姐姐的肉就比不上她吗?”
“姐姐的身体比她漂亮不知多少倍。”司徒彬赶紧讨好姐姐,不过他说的也是真心话,司徒雁的胴体确实千里挑一。
司徒雁温柔地看着弟弟,说:
“只要小彬喜欢,姐姐都愿意满足,其实……姐姐也觉得这样很刺激呢!受尽凌辱和摧残而死,其实是姐姐心底一直以来的渴望,以前不敢让这个念头冒出来……现在,小斌这么喜欢姐姐,想要作践姐姐的身体,姐姐……其实感到很幸福的。”司徒彬听姐姐说出这样的话来,再也控制不住,一挺身,鸡巴插进了姐姐的嫩屄中,司徒雁满足地哼了一声,夹住弟弟的肉棒,迎合起弟弟的抽送来。
“咱们俩同意了,可刺客不会同意呀。”司徒雁一边跟弟弟欢爱一边说。
刺客是从小由她养大的,肯定不会攻击主人,更不要说吃她的肉了。
“这个嘛……我有办法,别忘了我是医生。”司徒彬很有把握地说。
“原来你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小坏蛋!”司徒雁半嗔半爱地说,阴道用力一夹,不让弟弟的肉棒运动,她是练武之人,这一夹有些力道,算是给弟弟一个小小的惩罚。
姐弟二人在淫靡的气氛中各自达到了高潮,两具肉体依然纠缠在一起。
小睡一会儿后,司徒彬开始给姐姐简单地解释如何改造刺客,让它认不出养它的主人:狗的大脑比人的简单得多,只要给它动个小手术,切断它大脑内负责深沉记忆的那根神经,它就会忘掉过往的生活,只有几分钟的现时记忆。
因为刺客的父母都是军犬,祖先是“西域神鬣”,因此,刺客体内潜藏着凶猛残暴的基因,到时候只要激发出它潜藏的兽性……司徒雁听完弟弟的这番解释,感觉真是五味杂陈,害怕、期待、兴奋、羞涩,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不知说什么好,但对于受辱的期待和由此而生出的兴奋还是占了上风。她的下面又湿了,司徒彬讲完这些,鸡巴也是硬得不行。
“好好说说,想怎么折磨姐姐呢?”司徒雁爬在弟弟身上,乳房贴在弟弟胸膛,饶有兴致地问。
“嗯……我想……”司徒彬欲言又止。
“又来这一套。”司徒雁嗲声撒起娇来。
“有什么恶毒手段都往姐姐身上使吧,不要不好意思。姐姐现在是你的肉畜,是你的性奴了,你想要怎样,我都喜欢的。”司徒彬双手扶住姐姐的香肩,将她稍稍向上推起,离开自己的身体,仔细地端详着姐姐光洁柔嫩的身体,似乎在考虑如何处理这具肉体。
司徒雁被弟弟看得有些窘迫,虽然自己的身体弟弟早就看了无数遍,可他今天的眼光跟以往不太一样,她甚至恶毒地想,这简直就是屠户在看一头马上要宰杀的猪嘛。
想到这里,她决定说点话来摆脱这种窘境。
“姐姐还是比何云汐要更好看点吧?”
司徒彬一颤:“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