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齐娜打发离开,格蕾蒂丝也顺势结束用餐。
该是检查货物的时候了。
她悠然地用餐巾擦擦嘴,指挥其他女仆将一只天鹅绒蒙皮的箱子搬运进来放在桌子预先留好的空位上,然后打发她们离开餐厅锁上大门——虽然格蕾蒂丝对这些女仆都足够信任,但也觉得不要让接下来的事情刺激她们的内心为好——然后才像拆礼物一样地慢慢打开箱子。
箱子比预想的要小,看起来只是短期旅行中使用的手提箱,格蕾蒂丝起初并未在意,打开箱子见到里面预想中的紫发女孩,贝朗格口中的“巫妖”,但却没有四肢,塞满了绒垫的箱内只平躺着一具白瓷般的娇小身躯,双目紧闭呼吸轻柔,戴着先前所见过的细链、乳环和挂坠,但那同样娇小的双手双脚却不知所踪,躯体上的关节处平齐地贴着逼仄的箱壁。
格蕾蒂丝顿时瞳孔一缩,即使在她的位置上见多识广也不禁被眼前的光景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冷静地意识到这只是套在女孩肢体上的银环形状的魔导器的把戏。
她将双手从边缘探到箱底托住女孩的后背和屁股,入手处的肌肤触感柔滑而略带冰凉,但并非全无温暖,尤其浑圆的小屁股,清晰地传来其下的生命力。
格蕾蒂丝慢慢地把女孩从箱中取出,紫罗兰色的长发接连从她的指尖泻下,怀中女孩袖珍得宛若人偶,瘦弱的甚至抱不满怀。
格蕾蒂丝手指滑过她的后背和臀瓣,摸索着来到了肩膀与大腿上的银环处,指尖轻轻一敲,魔导器效果关闭,女孩的四肢伴着黯色的光影从虚空中逐渐显形。
“哼嗯——空间魔导具吗。”格蕾蒂丝挑挑眉毛,认出眼前的魔导具的作用是将女孩的四肢藏匿在空间夹缝中以便于主人的“把玩”。
能够这样运用空间魔法的魔导具应该在星标魔法学院里也还处于实验阶段,用在奴隶调教上不得不说种暴殄天物,但格蕾蒂丝毫不在意,心情愉悦得甚至不想去追究这份捆绑销售。
她轻哼着上周在歌剧里听来的旋律,拎起女孩的右臂,在小短手的延伸尽头与之十指交握,埋下脑袋,从平坦的胸脯里听到了微弱的心脏跳动声。
说是巫妖,但却不是印象里的骨头架子,除了体温稍低以外和常人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嘴唇和常人一样湿润,呼吸和常人一样平稳,肌肤甚至比普通人还要更好上一些,而至于更隐秘的地方……格蕾蒂丝将怀中女孩放落餐桌,抓着会让人担心折断的纤细脚踝将之双腿分开,看向两腿之间的幼穴,不知是因为年龄不到还是体质如此,女孩的性器光洁无毛,刚刚发育的玉瓣和作为内衣的细链一起紧紧护着中间的秘裂,为没有意识的主人抵御外界的侵犯。
但格蕾蒂丝不问是非,将二者一并剥开,对着内里浅粉色的媚肉伸出手指。
“——?……——”女孩的呼吸突然急促了一下,隐约听到一声细如蚊讷的闷哼,似乎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依然起了反应。
这让格蕾蒂丝愈加兴致盎然,她缓缓动起手指,在窄小的蜜穴里转动摩挲,紧致的膣肉被推挤开去又马上恢复原位紧紧裹着手指的感触让她无端升起了在沙滩上逗弄潮汐的愉悦感,手指的动作逐渐加速,轻微的水声开始在餐桌上回荡。
“——?……?——……——?”女孩的身躯颤抖起来,平摊在桌上的两只小脚不显眼地痉挛着,没有意识的身体不知道如何发泄,只能任快感在体内堆积。
格蕾蒂丝继续搅动手指,在一根手指都难以伸入的窄穴内画着小小的圆圈,用女仆们每天精修的指甲剐蹭着媚肉上的复杂皱褶。
女孩的反应越加明显,淡薄的红霞开始自周身浮现,细密的香汗将肌肤滋润得日益煽情,小小的乳头也随之立起,然后被格蕾蒂丝空着的左手一并把握。
乳环晃动起来,连接在上面的细链和十字挂坠彼此撞击得叮当作响。
毕竟是巫妖,乳环穿过的地方没有伤痕,仿佛一开始就是女孩的身体一部分般浑然天成,格蕾蒂丝对此颇感好奇地戳弄乳首,于是少女的反应愈加明显,小小的手掌不知不觉攥成了拳。
另一边两腿之间也开始有湿意凝成液珠滑落,那是格蕾蒂丝右手的探索也取得成效,在女孩的纯洁薄膜前一点点的位置找到一片略带颗粒感的位置,稍加触碰就见女孩不受控地挺起了腰。
格蕾蒂丝看准时机,从乳首和小穴一同施加刺激,几乎瞬间女孩触电一般地从桌上弹起,然后无力的身躯向着一旁歪倒过去,汩汩而下的爱液在两腿间的桌布上扩散出清晰的湿痕。
“前菜就先到这里吧。”格蕾蒂丝适时收手,扶住女孩的身躯,将她重新放平,然后舔了舔收回来的右手,食指上粘连的爱液味道酸涩,仿佛新采的酸浆草。
格蕾蒂丝不确定这是不是巫妖和普通人体质不同的地方。
她回头翻找之前盛装女孩的箱子,从里面找到一份简单的说明书和一只银色的金属塞子。
说明书上写有操作女孩身上束具的简单指令,而金属塞呈圆锥状,曲线柔和的弧面上带有繁密的百合花的阴刻,尾部缀着一颗大大的红钻,按说明书的介绍这就是寄宿着巫妖灵魂的所谓命匣,而按形状推测,能塞进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随即格蕾蒂丝将女孩以双手双脚反缚在背的姿势吊起。
毕竟是巫妖,不管外表再怎么柔弱,还戴着封魔的项圈,该做的防备还是要做,而格蕾蒂丝又觉得直接将四肢隐藏的做法实在有点不好。
当然,也有她不想浪费昨天指挥女仆们在房梁和墙壁上安装的滑轮组和吊绳的缘故,就连忠心耿耿的齐娜也不禁投来了好几次“大小姐到底想做什么”的眼神,要最后没用上那可让人忍不了。
她将女孩翻过身来,在手腕和脚腕上各打一个绳结,再连一根到项圈上用于支撑,然后挂上挂钩,慢慢调节高度,保持距离餐桌五十厘米自己一伸手就可以碰到的位置,这才绕到后面,拨开臀瓣,对着比起已经相当逼仄的蜜穴更加窄小的菊庭,用力将银色的金属肛塞怼了进去。
“!?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下一刻女孩突然睁开眼睛,在空中剧烈挣扎起来。
她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和紫色的头发互相映衬着显得神秘又贵气,在平静的时候大概会像宝石一样好看,现在却因突如其来的快感而不禁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
无意识时的一次小小高潮完全不足以抵消格蕾蒂丝的精熟爱抚,女孩在悬吊状态下左右扭着身体,被缚起的双腿像鱼尾一样摆来摆去,膝盖和大腿互相摩挲,但怎么努力也触及不了大腿根部异样感最强的三角地带。
“哎?什么?怎、怎么回事!?对、对我做了什么!?”如此徒劳的挣扎没有持续太久,女孩很快发现了自己的状况,立即再顾不上身体的状况,紧张地左右观望环境。
这时绳索因她先前的动作摇晃起来,带得女孩像钟摆一样从餐桌的一端晃到另一端,她慌张地叫喊着,但身在空中无处接力,只能持续被摇晃得晕头转向。
“放、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格蕾蒂丝把手搭在女孩的屁股上,止住她的空中运动,轻笑着打招呼,“早上好,希望你有做个好梦。不用紧张,如你所见,这里不是教会,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的……大概。”
“把人家这样吊起来还不会做过分的事情个鬼啊!我的衣服呢!?不要一边说话一边揉人家屁股啊!”但女孩完全不领情,大声叫骂着。
“哎呀。”格蕾蒂丝悻悻然地把手拿来,“抱歉,手感太好了,一不小心。不过我们都是女孩子也没关系的吧?”
“同性也不能随便碰的吧!而且说什么早上好,把人家命匣拔了哪还有什么梦境啊!你被人敲晕了会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