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鹤的双手被反吊在背后,双掌被迫合十,被绳索一道道密密麻麻的绑住。
夜兰似乎也忌惮申鹤远超于自己的怪力,绳子系得极紧,每一根都深入申鹤的皮肉当中。
而当申鹤试图观察自己身处的环境时,她发觉自己全身上下早已不着寸缕,原本的白色袍服和黑色紧身衣都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红色的绳索和拘束皮带。
红绳遍布申鹤的全身,多到可以近似为某种情趣的服装的设计。
连唇齿之间都用红绳系成的绳结堵住,上面早已浸透了申鹤的唾液,看起来无比诱惑,显然被戴上已经许久。
从白皙的脖颈开始,由上而下,菱形的绳网覆盖在申鹤堪称巨乳的胸部,将其勒得更加突出,交错绳索阴险地穿过申鹤暴露在外的耻丘,一旦申鹤稍稍挣扎,红绳就会摩擦早已湿润的阴蒂,贯穿全身的快感立刻就会泄光她的力道。
申鹤那双健壮的美腿自然也被牢固的捆绑起来,大腿和小腿被分别折叠,用拘束的皮带一圈圈套紧。
申鹤被迫摆出了女性生产一般将门户大开在外的姿势。
意识到自己屈辱的姿态,申鹤不禁再次挣扎,然而她全身的要害处都被贴上了限制力量的封条,申鹤的力量即便能透过皮带和绳索也会被它们悉数吸收。
“唔呜!呼……呜呜!”
(手脚都被红绳束缚,还有拘魂的符咒。效果好强,我还是第一次被如此多的红绳束缚,就连嘴上都有……红绳已经生根,这样下去即使是挣扎的欲望都要被吞噬殆尽……)
“你醒啦,我在还担心,那么猛烈的药剂你会不会一整天都醒不过来呢,不过幸好我的准备足够充足。”
仔细观察周围后,申鹤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原本监禁夜兰的牢房当中,自己被放置在一张双人大床上,四周已经被清洗过,不再有原本愚人众遗留的血腥气和酒味,反而有了一丝熏香和清心花朵的芬芳。
但考虑到夜兰就在旁边,脸上挂着不轨的笑容,这份贴心反而让申鹤有些不寒而栗。
此时的夜兰早已换上了自己经典的紧身皮衣,原本被自己保管在身上的水神之眼也被收了回去。
“不要想要反抗,你师父的设计的绳结有多精巧你心里最清楚。再加上还有我自己术法做第二重保险,你现在可谓是任我鱼肉了呢。”
夜兰身着华服,而自己只能像婴孩一样赤身裸体,又被这样居高临下的挑逗,申鹤顿觉羞恼,但在一道道红绳的压制下,即便想要产生对夜兰的责难之心也变得无比困难。
“唔嗯……呜呜……”
申鹤微微晃头,示意夜兰放开自己的嘴。
夜兰欣然应允,温柔的撩开申鹤散开的白发,露出其纯美的面容,的把申鹤嘴上的红绳用力拔了下来,绳结处拉出一条长长的粘津,显然这红绳制成的口球已经在申鹤的嘴上戴了整整一夜。
“夜兰……你究竟是怎么了!?莫非愚人众的那些歹人用了什么手段控制了你?”
“嗯,也许吧,因为我在被拷问的时候的确被下了药,而且量还不少呢。”
夜兰对于申鹤的质疑不置可否。
“不过即便药物影响了我,我对申鹤你的感情也是真的,可惜你像一个木头一样,对我从来爱答不理,我也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让你回应我的邀请了。”
对夜兰所谓的“爱答不理”,申鹤只是觉得莫名其妙,她哪里晓得夜兰心里如此多的心思。
但自己手脚被缚,她也只能尽力和夜兰做最后的讨价还价。
“我是仙家弟子,你这样对待我,师父她不会……”
“我和留云借风真君留过信了,和她说你要留在我身边执行一项秘密任务,为期一个月。在我们的“任务”完成前你不会再去她的洞府了。你知道她老人家本来就不爱管太多事,所以不会多问什么。”
“这个秘境我已经清理出来了,也已经告诉凝光,这里会作为我的秘密据点使用,千岩军很快就会在附近布防,但只许我和我的人进出秘境——没有人不会注意到你在这的。”
“早知如此我便不该帮你……”
申鹤气恼间想要发作,但被红绳限住了怨念,连口舌之辩都难以进行下去。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夜兰也只觉得好笑。
“想要怪我就怪好了。不过在那之前,先让我们做一些女孩子之间的事吧,嘿嘿嘿……申鹤……”
在四下无人的密室,夜兰彻底撕下了她平日里的伪装。
面对美若仙子的申鹤,她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搂住申鹤的蛮腰和自己在床上坐立着贴在一起。
尽管身体的每一片肌肤都在抗拒,但被全身紧缚的申鹤对此也是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夜兰摆布。
夜兰灵巧到可以掰开锁扣的手指在申鹤遍布绳索的胴体上不断摸索着,很快,她有利的手指便抚在了申鹤被绳索勒紧的蜜穴中,食指同无名指早已浸过润滑剂,一起拨开挡在穴口处的红绳,顺畅的插了进去。
“啊!下面……唔啊……啊……夜兰!住手……夜……”
夜兰蛇信般的纤指在申鹤的秘境中肆意探索,很快她便寻找到了申鹤的要害处,露在外部的拇指同时挑拨着外露的阴核。
申鹤稚嫩的身躯很快就被这一套组合技搅弄得意乱神迷。
只能在夜兰的怀中娇媚的扭动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