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明明全身都被红绳绑住,居然还会有如此猛烈的快感,这到底是……啊啊啊!”
“红绳从来只缚暴戾杀念,不缚情爱缠绵,只是你自己克制太过,从不知晓其中缘由。还自以为有着红绳在就不会对肌肤之亲有感……”
“你只是没遇到合适的人罢了。”
夜兰在申鹤的耳边低语着,湿热的气息吹拂在申鹤的耳边,令她不胜其扰。
申鹤不同于夜兰,她从未接受过应对拷问的训练,也不懂如何正确认知并克制性欲。
她身体的节奏很快就被夜兰彻底掌握,随着二指的抽插不断富有韵律的战栗扭动起来。
申鹤的面颊绯红,娇喘渐酣,全身也渐渐变得香汗淋漓。
“你到底……用了什么药?我的身体变得好难受……好奇怪……我从未如此……”
“放心,除了麻醉剂会让你无法用力,你的身体的一切变化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毕竟房中术也同样是拷问课程的重要一环,我知晓如何抵御性欲,自然也知晓如何让女人欲罢不能。”
“就像这样。”
夜兰的手指对着申鹤小巧的阴蒂轻轻一捏。
“唔啊啊啊!额啊!嗯……哈啊……哈……哈……”
申鹤的扭动猛得猛烈了起来,突然,她的头颈后仰,身体刹那间僵硬绷直,随着一阵忘我的娇吟,一股又一股水流伴随着申鹤的痉挛从穴口喷射而出。
把申鹤面前的床单一大片都完全浸湿后才逐渐放缓。
“额啊……哈……哈……呼……”
(这就是……所谓云雨后的“高潮”?好奇异的感觉,在一瞬间全身的力量全部消散,近乎于晕厥,明明意识依然存在却彻底无法思考……居然女性相交也能达成此境?)
(如此淫邪之事对修行必然白害而无一利,可是……)
虽然不愿承认,但申鹤的内心迫切的渴望着回到刚刚失神状态当中,成人后还从未行男女之事的她渴望再度体验一次飞上云端的感觉。
此时申鹤的周身被红绳所缚,五感皆被限制,但唯有性欲在全身自由的出入。
夜兰当然知道申鹤的所思所想,她太了解自己的这位朋友了。
“可惜,女性没有阳具,只是这样,纵使缠绵交欢在一起,终究只能的做做表面功夫而已。不过……”
夜兰将申鹤放在床头做好,自己则是顺滑的转到申鹤的正面,将其压迫在墙上。
“……幸好我还准备了这个。”
夜兰掏出来一件青色的玉杵。
杵身足有一尺余长,有一个微微的弧度,中间有一节凹陷已供抓握,而玉杵的两头,分别有一节膨大的柱头,形状甚是生动,就连申鹤看到以后都猜得出其所仿冒的对象,不禁要面红耳赤起来。
“夜兰……你该不会是打算……不行!这绝对不可以!”
一向是冰清高冷的申鹤的话语中罕见的有了一丝惶恐,殊不知这更加激发了夜兰进一步肆意妄为的欲望。
或许是已经被红绳榨干了气力,又或者是已经认命,虽然嘴上讨饶,但申鹤的挣扎已经软弱到了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
她轻易的按住了申鹤下体的大腿根处,将玉杵温柔的送进她早已湿润的蜜穴当中。
“等一下!我才刚刚……啊啊嗯唔咿!……”
申鹤的嘴里发出了连她自己都从未听过的奇怪声响。
就像被从中间捏住,泄光了元素的史莱姆一样,在玉杵被插入后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
申鹤不久前就高潮过,里面还相当潮湿,尚有晶莹的体液不断的满溢出来,夜兰对准申鹤的花心,轻易的将玉杵的一端送入。
申鹤被入身后又是一阵扭动,但下身的小口很快便适应了这件异物,肉壁包裹住温润的玉器,吸收了申鹤体温的玉杵很快就变得同真正的阴茎一般变得富有韧性,予取予求间简直就像真的在同男性交欢一般。
“唔啊……又是……额……这种感觉,我想起来了,这简直和那时候一模一样……”
虽然极少接触人类,尤其是男性,但申鹤事实上并非处女。
申鹤六岁那年,她作为祭品被自己的父亲丢进了魔神残渣寄居的山洞,申鹤仅凭幼女之躯,使用一把匕首同魔神残渣不分昼夜的缠斗了三日,但最终还是力竭被擒。
魔神的怨念见申鹤貌美,便拔去她的肚兜,绑缚在山洞中,以幻化之躯强行入身。
魔神的怨念的毒性极强,以至于让还是幼女的申鹤便体会了鱼水之欢的快感。
而今天申鹤同样被红绳绑缚,再次被迫品尝着这种饱尝屈辱的欢愉,心中不免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