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花公子比庄晓曼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性欲旺盛,也都要变态,各种传承自古代或者西洋的淫术信手拈来,不光在数月时间里,让她尝尽了身为一个女人能体验过的一切高潮,更是改变了她的身体,让她那本就傲视群雌的丰满身材变得更加淫荡,连以往贴身的旗袍都穿不下了,另外还让她的肉体变得极为敏感,现在哪怕是个十二岁刚通精的小男孩,都能用茶壶嘴级别的小鸡巴把她肏到高潮。
而身陷在这座淫窟里的女人,远不止庄晓曼一个。
在澳门商贸团事件里,事后失踪了的团长夫人方敏,那个肖途年轻时候的同学,不知被哪方势力驱使,比庄晓曼更早沦陷在这淫窟里,庄晓曼来宅邸后的第三天,就和方敏一起被苏公子双飞了。
苏公子还把自慰棒绑在拔河用的绳子上,插进两位美人的小穴里,命令两人夹紧小穴拔河,哪个先高潮出来就要被下人轮奸,最后被拖走轮奸的是清纯动人的方敏。
在方敏被轮奸到昏迷过去的时候,庄晓曼似乎听见这个女人在小声念着一个男人的名字,“肖途”。
过了些时日,又有一个叫陆望舒的女人被苏公子绑了回来,她好像是被苏公子主动盯上的,绑来时甚至还是个处女。
被苏公子三穴开苞,又用淫药调教,陆望舒很快就从处女变成了欲女,每天像条母狗一样在宅邸里爬来爬去,是个男人就能骑着她的小穴玩,而她也乐在其中。
到最后,甚至连武藤公馆的那位日本人大小姐,武藤纯子,也在登门做客的时候被胆大包天的苏公子迷奸,他倒是没敢把武藤纯子囚禁下来,不过他对清醒时的武藤纯子所释放出的善意,让日本人越来越多地把武藤纯子派来,而武藤纯子也被苏公子在昏迷中调教得越来越深入。
等到某一次武藤纯子在被苏公子迷奸时突然醒来,她那高潮连连的身子已经彻底沦陷在了这位中国男人的大鸡巴下,本来就性格扭曲、变态的日本女人,居然病态地依恋上了苏公子,至此哪怕是清醒状态下来到苏公子的宅邸,一进门也变得和其她豢养在此的母狗们没什么区别。
还好,由于她的身份,庄晓曼至少不必像陆望舒和方敏那样,全天候地成为苏公子的淫奴。
她搭线传递回去的情报让重庆那方面很满意,都以为她征服了花花公子,但实际上被征服肉体的,分明是她才对。
地位升级后,更多任务从重庆传来,庄晓曼白天奔波于情报场,深夜则在苏公子胯下婉转娇吟,只有某些时候来到大东亚日报社楼下,和肖途远远地见上一面,或者简短地说几句闲话,才能让庄晓曼感受到久违的放松,就好像溺水的人挣出水面,在再次沉下去之前抓紧时间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只可惜,哪怕是这仅存的小小幸福,也被派人时刻盯梢庄晓曼的苏公子所发现了,嫉妒心极强的他查到了名为肖途的记者和庄晓曼之间的过往,并且猜测到,肖途和庄晓曼可能是隐秘的情侣,这激发了他的恶趣味儿,于是,一场以肖途为观众,庄晓曼为女主角的淫戏紧锣密鼓地筹划起来,苏公子在宅邸里,即将为这对儿在乌云压城城欲摧的上海滩相互取暖的男女奉上一处好戏。
一九四三年的夏季,上海滩的社交氛围比同期冷淡了很多。
一方面是酷暑难耐,不少上流社会人士选择去乡间别墅避暑;一方面是盟军接连在中途岛和库尔斯克打赢了两场大战役,稍微有点远见的人,都能察觉到轴心国大势已去,很多在上海经营情报网的势力都暂停了工作,静候时局发展。
像庄晓曼这样的名媛交际花,也难得地迎来了一段无须应酬的日子,但遗憾的是,这反而比在社交场上忙碌更让她感到煎熬。
苏公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某天一如既往地把庄晓曼叫到府上后,突然将这位女特工软禁了起来,接着以前所未有的专注态度,以“禁欲”为主题,对庄晓曼展开了调教。
宅邸的大厅里,赤身裸体的庄晓曼被苏公子聘请来的绳艺大师束缚捆绑了整整三天,在此期间,苏公子用各种道具刺激被绑成各种性感姿势的庄晓曼的敏感带,却又故意不让庄晓曼高潮,美名其曰要帮庄晓曼这位荡妇“洗心革面”。
苏公子对庄晓曼肉体的熟悉程度甚至要超过庄晓曼本人,他知道用裹着软壳的皮鞭抽打庄晓曼的美臀四十下就会让庄晓曼受虐高潮,于是他就故意抽三十九下,将庄晓曼的情欲吊在半空中,上不去也下不来。
哪怕庄晓曼中途主动开口恳求高潮,他也置之不理,反倒是把宅邸里的别的女人叫到身边,将这些庄晓曼的“姐妹”们一个个肏到高潮昏厥,而被束缚住的庄晓曼甚至连夹腿摩擦小穴的动作都做不出来,每一次看活春宫都看到小穴里的淫汁拉丝成线了,也没法舒舒服服地高潮出来。
被如此调教了三天后,哪怕是庄晓曼这种受过专业训练的女特务,最终也变成了一个眼神混浊,意识模糊,哪怕只是被一阵轻风拂过身体,就会一脸春色地娇吟起来的发骚浪货,如果把她扔掉到花柳巷里去,神色气质和那些被金主打多了催情药,脑子烧坏掉的可怜女人根本不会有任何差别。
所谓“禁欲”,实际却成了“催欲”,庄晓曼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一直服用避孕药的子宫,都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生理机能,卵巢微微发热,身上好几处腺体散发着淫媚艳香的雌性费洛蒙气息,她已经进入了西洋医生口中的“女性排卵期”——简单来说,如果苏公子的目的是想让她怀孕,那么只要解开束缚,鸡巴插进她的淫洞里随便射一发精,精子着床率必然是百分之百。
然而,三天之后,苏公子解开庄晓曼的束缚后,依旧没有像往常那样急色地奸淫她,而是让仆役们将她好好清理了一番,换上准备好的新衣服,将最高档的香水洒在她的脖颈上,压住身上那股雌性发情淫香,就好像是在准备一道丰盛的佳肴。
而为了不让庄晓曼偷偷自慰,苏公子又别出心裁地对庄晓曼的娇躯作了一番装饰——他将肛塞缓缓塞入庄晓曼的菊穴,又用胶布将肛塞外围全部盖住;给庄晓曼的小穴里塞入了日本人为了拷问盟军女间谍刚刚研发出来的生物跳蛋——一种利用微生物发电导振,给女人小穴提供连绵不绝的微弱快感,但又不让女人爽到能高潮出来的情欲刑具,当然,生物跳蛋外围也粘了一面胶布,只给尿道留了一个小孔。
除此之外,庄晓曼的乳首、腋窝、腿窝、大腿根、足底……种种先前被苏公子开发出来的敏感带,都贴上了和肤色颜色一致的透明胶带,这种胶带断绝了这些敏感带和外部的触感,庄晓曼试着用手爱抚了一下酥胸,只能获得蚊子叮咬一样的快感,不光不能让禁欲了三天的她达到高潮,反而让她体内的欲火更加旺盛。
之后,被苏公子“包装”好的庄晓曼被手下开车送出了别墅,穿着一身经过特意改造后的情趣暴露旗袍的庄晓曼坐在后座上,哪怕是车座的微微颤抖都会让变得极为敏感发情的她微翻白眼,发狂地摩擦着裹在一双质地精良的细腻白丝里的腴润美腿,渴望能达到高潮,但就像隔靴搔痒一样,根本刺激不到要害上。
那些以往跟着苏公子一起轮奸凌辱她的男人们,哪怕庄晓曼主动用眼神勾引,一个个也只是露出饱含色欲的目光,坚决不和庄晓曼发生肢体接触,一张由苏公子精心编织的大网将痛苦难耐的庄晓曼裹了起来,可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苏公子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直到载着她的车,停在一栋熟悉的公寓楼下——肖途的住处,庄晓曼瞳孔一缩,她一瞬间就意识到了苏公子那赤裸裸的恶意——这个坏到骨子里的男人,嫉妒心大到连这一丝小小的温存都不愿意留给她。
“下车,上楼,两小时后来接你,你负责把肖途邀请到公子的宅邸。别给老子瞪眼,要么你去请,要么老子拿着枪上去,把尸体拖出来,反正公子只让肖途到府上去,没说要死的还是活的!”
“啪”的一声,车门关闭,汽车扬长而去,留下缩着肩膀的庄晓曼站在肖途的公寓楼前,几个行人路过,瞟了庄晓曼一眼,就吓得快步走开。
此时此刻穿着苏公子特制情趣旗袍的庄晓曼所展露出来的放浪和堕落,对于这个时间点的上海滩来说还是太超前了一些。
套在身上的修身旗袍被裁掉了大片布料,几乎看不出旗袍的样子,连大世界里最没有廉耻心的妓女看到都会害羞脸红。
寻常旗袍那端庄与性感并存的衣领,被两片从假领上垂下的丝绸竖条所替代,轻飘飘地耷拉在庄晓曼的浑圆爆乳上,稍微侧个角度,就能清楚地瞅见庄晓曼除了乳首之外的全部乳肉,发情挺立的乳首更是将竖条撑起了两个激凸,给人一种想要“开盖即饮”,掀开竖条,拼命吮吸乳汁的冲动。
背面则更加夸张,除了一条从腰上套过的系带外,一缕布料都没有,将庄晓曼那曲线优美,洁白如玉的美背完完整整地暴露了出来,更令人难以启齿的是,上面还残留着一些苏公子调教庄晓曼时留下的淫痕,牙印和草莓印突兀地浮现在脊背上,稍微有点行房常识的人看到,都会对庄晓曼不久前经历的盘肠大战有所察觉。
旗袍下摆两侧开叉,都开到了大腿根,身前身后各垂着一块不到膝盖位置的狭窄方布,庄晓曼那愈发丰满的腴润白丝肉腿将方布一挤,方步就被吸到了腿缝之间,连大腿根处的白皙软肉和小半个臀瓣的外围轮廓都露了出来,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
再加上庄晓曼脚底踩着的恨天高高跟鞋,让她不由自主地身体前倾着,蜜桃美臀的轮廓愈发明显,任何一个男人从背后看到她,都绝对会生起一股要后入这个淫浪骚货的冲动。
要穿着这样的衣服和肖途见面……塞在小穴里的跳蛋和插在菊穴里的肛塞被穴肉和肛肉裹着,让庄晓曼的下肢媚态十足地颤抖着,她感到一阵晕眩,在一片意识模糊中,走进了肖途的公寓,敲响房门,和这位算不上蓝颜知己的男人终于碰面了。
“庄晓曼?你……这是?”推开门的肖途看到来者是庄晓曼后,眼睛里露出欣喜,手中握着的手枪也放下了,但等他看清楚庄晓曼的打扮,肖途一下子怔住了。
在他的印象里,庄晓曼虽然一向打扮得性感开放,但总是很好地衬托着她狐媚妖艳的交际花人设,不会滑坡到下流妓女的程度——可眼前的庄晓曼,她身上那副情趣至极的装扮,已经是连妓女都自愧弗如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