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途咽了口口水——任何一个男人看到此刻的庄晓曼的正常生理反应,压抑着内心的好奇和不安,将难得的稀客迎到了房间里,庄晓曼摇摆着盈盈一握的水蛇细腰,丰盈爆乳和蜜桃美臀下流地在肖途面前摇晃着,尽可能轻缓地坐在沙发上,但还是发出“嗯哦?”一声嘤咛,露出一脸春色,对于双穴里都塞着催情道具的庄晓曼来说,没有像发情雌畜一样浪叫出来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的努力了。
两人不咸不淡地聊起天来,但彼此的内容都不在聊天内容上。
和所有单身汉的公寓一样,肖途的房间里也充斥着男人的体味儿和精臭味儿,这种味道让被禁欲调教了三天的庄晓曼欲罢不能,有一种想要立刻敞开大腿挨肏到冲动。
而肖途虽然是个单身汉,但也尝过女人的滋味儿,在庄晓曼身上那浓郁淫香的雌性费洛蒙刺激下,他的鸡巴也硬了起来——一如他当初第一次在深夜酒吧里和庄晓曼见面时,被这个狐媚妖艳的女人所刺激的那样,这一对儿往日里尽可能压抑着彼此之间感情的男女,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激情终于被重新点燃了。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肖途抬起头,看到庄晓曼正低垂着脑袋,眼含秋波,两抹红霞飞上脸颊,一脸少女怀春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半点伪装的样子,微微发颤的身体诉说着这女人心中的情意。
庄晓曼她——该不会是要对我诉爱吧?
肖途有些发懵,搞不清楚他印象里那个外热内冷的职业女特务,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点纠结于男女情爱之事。
事实上,庄晓曼现在这副少女怀春的模样,主要还是由她小穴里的跳蛋和菊花里的肛塞所刺激出来的,她对于肖途的爱意只占很小的一部分。
肖途看着渐渐快要压抑不住“爱意”的庄晓曼,一颗冻结的心终于破冰,他心脏“砰砰”乱跳,深呼吸了一下后,主动握住了庄晓曼的手,在庄晓曼慌乱的表情下,和这位纠葛太深的女特务吻在了一起。
四唇相接,清甜滋润的气息从庄晓曼的樱桃红唇里传来,女特务那双桃花眼惬意地弯成了一道月牙,两人的舌头很快搅和在一起,像真正的爱侣一样舌吻起来。
这一瞬间的情意交错,甚至让庄晓曼短暂地从肉欲的煎熬里清醒了过来,她垂眸看着肖途那迷醉的神情,正想将一腔爱意表达出来——忽而,肖途的舌尖划过她腔壁上的一道敏感带,快感像电击一样击穿了她紧绷着的身体。
苏公子将庄晓曼全身上下的敏感带都作了封闭处理,却唯独没有对庄晓曼那被调教到光靠口交就会高潮的小嘴儿下手——是疏忽吗?
还是有意为之?
庄晓曼惊慌失措地颤抖起来,想要停止和肖途的吻,但肖途爱意上头,却追吻了过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二人交缠在一起的唇齿间传来,终于,给庄晓曼带来了她期待了许久,却唯独不想在这个时刻迎来的高潮。
“嗯哦?……嗯噢噢噢哦?……嘶?……噫齁噢噢噢哦哦??……”汹涌淫汁从小穴深处喷出,打在穴口处的跳蛋上,却被胶带挡住,只能反向冲刷回去,给庄晓曼带来难以言喻的二次高潮刺激,她紧致湿热的肛肉夹紧了肛塞,两条裹在白丝里的腴润美腿发狂地摩擦着,脚尖因为高潮而绷得笔直。
“晓曼,我……”肖途感受着被自己搂到怀里的女特务那乱颤着的娇躯,还以为庄晓曼是个和真爱接吻时会感到害羞的反差女人,完全没意识到对方其实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快感防线,正体验着身为女人的极乐。
“咕……唔……嗯齁噢噢噢哦哦??……噫齁噢噢噢哦哦??……”禁欲三天时间迎来的高潮,比庄晓曼预想的还要夸张,她忽然感到下肢一热,一股暖流沿着白丝美腿滑了下来。
既然小穴已经被胶布遮住了,那这液体只能是——她居然高潮到直接失禁喷尿了!
还好,庄晓曼身上那淫香发情的味道暂时压住了失禁尿液那淡淡的骚味儿,肖途还没来得及嗅到,庄晓曼一把推开肖途,踩着高跟鞋朝公寓卫生间里奔去,在尿液滑落到地板上的前一秒钟,她终于“砰”的一声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坐在马桶上,翻起了白眼,“嗯嗯噢噢噢哦?”地浪叫出来,那失禁喷出的尿液,在她的身前射成了一道扇形。
“晓曼,你没事吧?”肖途走到卫生间外,轻轻敲门,他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毫无头绪,只能理解成庄晓曼被吻得害羞了,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没……嗯哦?……没事……嗯齁噢噢噢哦哦?……噫噢噢噢哦哦?……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庄晓曼紧咬嘴唇,一边沉浸在小穴高潮的快感里,一边敷衍着肖途的问话,禁欲之后的高潮对她来说就像是犯了鸦片瘾的人在戒鸦片后第一次复吸,让她爽到大脑已经来不及思考别的事了。
“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一波高潮还没结束,庄晓曼就期待起了下一波高潮,不顾身上敏感带贴的胶带迟缓了她的触感,她发疯地爱抚着自己的爆乳和小穴,在无果后又把手指伸到嘴巴里,模仿男人的舌头刺激自己口腔里的敏感点。
“……”肖途站在门外,听着里面激烈的声音,脑海中浮现出庄晓曼低头哭泣的模样——对于他们这样的特务来说,追求爱情就是在追求痛苦,还是给庄晓曼一些治愈自己的时间吧。
“嗯……嗯齁噢噢噢哦?……噫噢噢噢哦哦?……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在持之不懈的努力下,庄晓曼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波,她将马桶盖放下,瘫倒在盖子上,翘起双腿,高跟鞋底踩在墙壁上,以舞蹈家一般的动作自慰着,浑然忘记了门外还站着一个她在上海滩唯一在意的男人,她那高挑丰满的娇躯,就这样在激烈的自渎动作中,变得越来越下贱,越来越放荡,越来越……不像是庄晓曼。
半小时之后,庄晓曼才托着发软的身子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她捋了捋被汗水沾湿的如墨长发,眼眸中那浓烈的爱欲和情欲荡然无存,仿佛变回了曾经那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冷艳女子。
她和肖途说起了正事儿——上海滩近来赫赫有名的香港富豪苏先生的小儿子苏公子,邀请《大东亚日报》记者肖途上门采访。
“为什么是我?”
“不知道,”庄晓曼疲惫地摇了摇脑袋,她知道等着肖途的一定是折磨——但总比让肖途被几个混混打死的好,她劝道,“日本人在太平洋已经打不过美国人了,光复的日子已不远,肖先生不会要真的当一辈子汉奸吧?”
“苏公子邀请我……莫非是想投日?然后我可以将这份消息匿名寄给地下情报站……”肖途沉思起来,他刚刚和庄晓曼的那一吻,让他那本打算就此沉沦的内心活跃了起来。
“……”庄晓曼闭上眼,不忍去看肖途,总之,思考了一会儿后,肖途同意了庄晓曼代苏公子发出的邀约。
两小时时间很快就到了,庄晓曼和肖途离开公寓,苏公子派来的专车正在楼下恭候,两人上了车,来到苏公子宅邸。
一到地方,庄晓曼就先行走了进去,消失在宅邸的一个拐角,几位手持枪械的小弟护在肖途身边,将其送到一处装潢奢华的会客大厅里,那位赫赫有名的苏公子,正品着一杯香茗,看到肖途之后,他起身握手,笑容灿烂,却令人不寒而栗。
“我是《大东亚日报社》的记者肖途,苏公子您好,这次您邀我上门访谈,我有几个问题想……”
“等等,不着急,先聊点题外话,肖先生可曾听过我苏某人在上海滩花花公子的名号?”苏公子放下茶杯,打断了肖途的开场白。
“呵呵……当然听过,不过那肯定是闲人惹是生非编纂出来的,我看苏公子您仪表堂堂,气宇轩昂……”
“不,不是编纂出来的,我苏某人就是一个以女色为第一的花花公子,肖先生在访谈之前,不如先欣赏下苏某人的得意杰作。”
苏公子拍了拍手,忽而,从会客厅的屏风后,走出三位戴着假面,环肥燕瘦,千娇百媚的绝色美人,每一个都穿着紧身旗袍,丝袜高跟鞋,各自脖颈上套着的项圈分别刻着“敏”、“舒”、“纯”三个单字,想必是这些蒙面佳丽真名实姓中的一部分,她们莺莺燕燕地走到苏公子身边,其中两人在瞥了肖途后身形似乎停顿了一刻,但随即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开始给苏公子捶腿揉肩。
肖途感到莫名的口干舌燥,家中豢养女奴的大户人家在这上海滩算不上稀奇,可不知为何,这几位女人总令他觉得有些眼熟——但他一生中接触的绝色佳丽拢共也没几位,也绝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这种微妙的违和感让肖途感到胸口发闷。
“如何?这三只女奴都是我的得意之作,身为好客主人,肖先生可任选一只,与我就在这会客厅里一起享用,权当访谈正式开始前的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