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吃把早饭,就早早的踅了出去,我妈还问我去哪儿,言语里不免好奇我怎么突然就不家里蹲了。
我说出去转转,天天在家里闷得慌。
我妈哪里知道,我昨天在河里和小学妹操的不亦乐乎。
她自是欢心自己的儿子不再成天的闷在屋里,出去转转就是好的。
我妈开心的目送我出门。
我目标很明确,但是也不想走的太快,毕竟暑天实在太热,哎。
还真别说,男人啊,就是需要女人的滋润和肉体的刺激,连我自己都对我的状态的改变觉得惊奇,到底还是操逼欢乐多啊,哪有不爱操逼的男人呢?
我哼着小曲,慢悠悠的朝着河堤走去,一路上目光所及,尽是一人高的玉米田,夏风吹过,成片的玉米叶子随风招摇,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一个个刚刚冒出黄须的玉米棒儿让我情不自禁的联想到我裤裆里的那根大肉棒,不过我的阴毛这时候依然是黑色较多,金色夹杂了,粗倒是没有玉米那么粗,可是和黄瓜比起来倒是不输半点,只不过没有那一层刺拉拉的小疙瘩,要不然,插进任何一个女人的肉穴里,还不得让她们魂飞魄散掉?
我这么奇思妙想着,不由得兴奋起来,一时间来了一阵尿意,可是大马路上,尽管来来往往的人不多,可是也不能当街撒尿不是。
于是我从马路上钻进一片玉米地,扒下裤子,一泻千里。
正当我舒服的抖鸡巴的时候,我听到窸窸窣窣的从玉米田传出些动静来,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野猪,怎想到是一个50来岁左右的大婶,大婶刚好撞上我撒尿,一双秋波直勾勾的盯着我还没有收进去的肉根。
我竟然被这一吓给搞得措手不及,值得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片刻那大婶便笑着走近了我,小伙子,吓着啦?
大婶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攥我的鸡巴,我想躲,可是脚上像灌了铅,任凭我如何用力,却是不能挪动一步。
那大婶伸手攥住我的肉棒,接着说,呦,真是个大家伙。
今天算你走运,婶子我给你上一课怎么样?
大婶说这话,就蹲了下去,丝毫不顾忌我刚才撒的那一大泡尿。
阿姨蹲下身躯,把我提上一半的裤子尽数抹下,我的一根大肉棍就直愣愣的凑到了她的面前。
大婶伸着脸拿我的鸡巴在她的脸蛋子着磨蹭着,还怪舒服的。
别看大婶年级看上去不小了,可是没想到她的皮肤保养的倒是很好,我的龟头在她的脸皮上磨蹭着,丝毫不觉得粗糙。
大婶看我硬的够劲儿了,抬头看着我说,小伙子,可以嘛,这才碰碰你,你就胀成这样了。
看样子也不是个处男子了,既然是老手,那婶子我也就不给你卖关子了,咱直接动真格的。
那大婶,张开嘴就含住了我的鸡巴,我虽然下面舒服,可是内心还是慌的一批,这是啥情况,怎么回事?
玉米田里突然钻出这么一个大婶儿,上来就要给我上一课。
搁谁谁不害怕!
我低下头看到那大婶的嘴里一口又黄又黑的烂牙,把我吓得那是一个很,差一点背过去,好在我用尽全力的把鸡巴从她手里拔出来。
好吧,竟然是魇着了!
大白天的,我就仰着脸冲着太阳尿了一泡尿,竟然都能被魇着,说明此处不宜久留。
我慌忙中提上裤子,顾不上环顾四下,就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那玉米地。
回到马路上,我才安下心来,看着来往的车和人,突然觉得刚才自己进入到了一个异世界。
这时候再回过头看那片玉米田,也没有任何出奇之处,风照例的吹,玉米杠子照例的随风摇摆,一点儿也显不出什么诡异,可是偏偏就是这么普通的一块儿地儿,竟能闹出刚才那种事儿,我也是实在琢磨不透。
哎,不管那么多,那计划行事。
我加快步伐,来到了那个河堤的小公园,几个老头在那下象棋,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发现下的真臭,还不如我呢,于是手痒难耐的和老头说,要不要让我来一局,老头看我人高马大,目光如炬,且跃跃欲试,就把位子让给我,给我玩一局。
我也当仁不让,坐在是登上,摆开阵来。
啪啪啪,一个个棋子被我拿下,你来我往之间,对面老头已有招架不住之势,于是让我位儿的老头也加入到对面的阵营出谋划策起来。
好嘛,我一对二,又如何。
啪啪啪,又是几子被我斩落。我倒是有机会将军,可是早早的赢了却是没意思,我偏要把二老杀个片甲不留,让他们主动弃权求饶不行。
说来也是有意思,老头儿爱面子,偏偏不肯认输,直到被我杀的就剩下个光杆将军和一士一卒,还是要和我纠缠到底,我看是时候了,就打算下杀手,出杀招,致其余死地。
正当我准备落子呢,一个声音传过来,叫我的名字。
准确的说是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叫我的名字:涂伊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