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着母亲被内射,我低吼出声。
下一秒,我心中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我的脸上,汗水与泪水交织,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用力揉了揉眼睛,试图将梦境中的恐怖景象甩出脑海。
梦境中的每一个细节都太过真实,鲍威那张带着得意笑容的脸,母亲无助而又惊恐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片,在我的心上划过一道又一道伤痕。
“只是个梦,只是个梦……”我喃喃自语,试图安慰自己。
我下床,赤脚踏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向窗边,拉开窗帘,让夜风拂面,希望能借此驱散心中的阴霾。
外面的世界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夜鸟的啼鸣,提醒着我,这个世界依旧在正常运转。
回到床边,我犹豫再三,还是走出了房间,正好和半夜起来去厕所的母亲撞个正着。
母亲看到我后,皱着眉头问道:“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明天还要工作,你这样明天工作能有状态吗?”
“妈,我……我……”我的声音微微颤抖,梦境中的恐惧还未完全消散。
我的目光落在母亲身上,只见母亲的睡衣轻如蝉翼,淡蓝色的丝绸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领口微低,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尤其是那两颗挺立的乳头,此刻正因为母亲的动作而在睡衣下面摩擦着,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性感动人。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一滞,随即猛地低下头,脸颊泛起了不易察觉的红晕,身体也燥热起来。
但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刚刚梦中的色情场景。
梦境中鲍威那狰狞的面孔与眼前母亲性感柔弱的模样形成了鲜明对比,让我的心绪更加纷乱。
“妈,我……我做了个噩梦。”我终于挤出了这几个字,声音细若蚊蚋。我不敢直视母亲,生怕自己的眼神会泄露更多的情绪。
母亲闻言,神色稍缓,但随即又板起脸,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一个噩梦就能让你如此失态?记住,你是男人,要有担当,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的语气虽然严厉,但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担忧。
“我知道了,妈。”我低声应道,心中五味杂陈。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强大到足以保护母亲,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是梦中的威胁。
母亲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温和了些许:“好了,回去睡觉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别想太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目送母亲转身回房,我独自站在走廊上,心中翻涌的波澜久久不能平息。
我缓缓挪动脚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脑海中反复播放着梦境与现实交错的片段。
夜,格外漫长。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场梦像一根刺,扎在我的心中,之后的每一天,每次想起这场梦,我都会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无力感,悲愤和无奈交杂在一起,让我一直承受着这份痛苦。
因为这个梦,我在单位工作的时候,也总是忍不住去关注妈妈的一举一动,但我发现,从那次在包房里发现鲍威性骚扰妈妈后,我总是能看到鲍威找机会接近妈妈。
我的心情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几天,我几乎成了母亲身边的隐形守护者,每时每刻都在暗中留意着鲍威的一举一动,生怕那个梦境中的场景会变成现实。
尤其是那次在包房外看见鲍威性骚扰母亲的那一幕,让我更加警惕。
一次,在单位的茶水间,我透过半开的门缝,看见鲍威正借着讨论工作的名义,将手搭在了母亲的肩上,那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让我的心猛地一紧。
母亲虽然面带微笑,但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在。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很想冲进去,但我最终却懦弱无力地选择了躲在隐蔽的角落直到鲍威和母亲离开。
另一次,下班后,我故意放慢脚步,远远地跟在母亲身后。
鲍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拦住了母亲的去路,笑得意味深长,提出要送她回家。
一只手还顺势揽住了母亲的细腰,手指不经意地划过母亲圆滚滚的翘臀。
这些日子,我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挣扎。我不敢说出事实,难道要跟母亲说自己一直都在关注着她吗,这种扭曲的感情让我深感矛盾。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着,直到有一天,我正在办公室处理着当天的新闻稿件,但我的心思却并不在工作上,因为今天一早,母亲就被派出去采访了,同行是新闻部的同事们,这其中就有鲍威。
一想到这,我就怎么也提不起精神,脑海中也总是会浮现那让我痛苦气愤的梦境。
浑浑噩噩地工作到了傍晚,我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妈妈母亲打来的电话。
想到妈妈今天是和新闻部的人一起出去采访了,甚至还有鲍威同行,我便迅速接起电话,恨不得立马知道妈妈现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