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里,母亲发来了一条语音消息。
我想也没想就点开了,母亲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我,我这边的采访结束了,这会儿和同事他们一起吃顿饭喝几杯,过会儿你来接我。”
母亲的嗓音依旧强势,但我还是从她那一贯强势的嗓音里听到了一丝疲惫,听说母亲要喝酒,又想到鲍威也在,我的心中一滞,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停滞,屏幕上的文字渐渐模糊,心中那份不安如野草般疯长。
我迅速回复了母亲的信息:“妈,我马上忙完手头的工作就来,你少喝点。”
发送完信息,我的心脏在胸腔内狂跳,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不祥。
我快速处理完手头的新闻稿件,刚想走,却被一个同事拦住了去路:“我,这是明天需要加急播报的稿件,你今天别急着溜,把这些稿件审核完了再走,不然明天的工作可就跟不上了。”
被这同事拦下后,我心中更是焦急,但作为新闻部的员工,我又没办法直接旷工,于是只能硬着头皮留下,一边飞速地处理起手头的工作,一边任由思绪乱飞,一想到母亲母亲此刻正在和鲍威一行人喝酒,我就心里烦躁的厉害。
等我终于忙完手头的工作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我快速收拾好工位,便打卡离开了大楼。
路上,我的思绪纷飞,回忆起那个梦境,鲍威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庞在他脑中挥之不去。我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到达酒店,我匆匆穿过大堂,目光四处搜寻,试图捕捉到母亲的身影。
我打开手机,发现半个小时前我正在赶路的时候,母亲给我发了一条位置定位,定位显示她就在酒店的大堂。
但我此刻正站在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堂内,却并没有看见母亲,甚至没有看见任何一个新闻部人。这也让我心中的焦虑更甚。
我每找寻大厅中的角落,心中的担忧便加重一分。
在苦寻无果后,我再度想起了梦境里那色情而可怕的场景,我迅速拿起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嘟……嘟……”手机嘟嘟了好几声后才被接通,但电话那一头传来的声音却让我愣住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紧,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鲍威那带着几分得意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让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
“喂?是谁啊?”鲍威的语调轻佻,仿佛他和潇荷已经亲密到已经可以随意接听彼此的电话,他像男主人一般开口道:“潇荷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一会儿再打过来吧。”
我心里顿时窜起一股火苗,但我却不敢和鲍威正面冲突,只能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回应:“我是小天,我妈妈让我来接她,她现在在哪,我这就上去看看。”
“哎呀,是小天啊……”鲍威听到是我后,语气中多出了一丝意外,细听还有隐隐的不悦,他继续说道:“你妈她没事,就是工作应酬,喝了点酒,有点累而已。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鲍威说完这句,他轻笑了两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我咬紧牙关,强忍住想要冲口而出的愤怒,简单地回了一句“谢谢”,便挂断了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快步向电梯走去,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既不惊动母亲,又能保护她不受鲍威的进一步骚扰。
每一步,我都走得格外艰难,内心尤其痛苦,暗暗恨自己太过懦弱,如果自己勇敢一点,不那么懦弱,也许妈妈就不会被鲍威性骚扰了。
特别是现在,喝醉的妈妈和鲍威单独在一起,很难不让人往那那方面去想。
电梯每上一层,我的脑海中都会不自觉地浮现出那天鲍威揩油的画面,一想到鲍威的手伸进母亲的内衣,揉捏着她挺立的双乳,我的身体就燥热得厉害,内心也像是爬满了蚂蚁,焦急难耐。
我的脚步在客房部门口停顿,心脏如同被巨石压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难以名状的痛楚。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调整呼吸,推开门,步入走廊。
灯光昏黄,映照出我紧绷的背影,每一步都踏着忐忑与决心。
在电梯的等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的视线在数字跳动间游离,脑海中不断闪现各种可能发生的场景,每一种都让我心如刀绞。
终于,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开启,我迈出脚步,几乎是在同一瞬间,我的目光与刚走出房间的母亲交汇。
母亲的脸上挂着疲惫的微笑,但那笑容背后,我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她的面色苍白,眼神中有着一闪而过的慌乱,尽管衣着整齐,但那双深肉色的丝袜,如同一道无声的警报,让我的心沉入谷底。
“妈,我来了。”我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随后我伸手接过母亲手中的包,动作中带着小心翼翼的呵护,但目光却忍不住朝母亲那双不一样的丝袜看去。
母亲的身材极好,她今天穿着一套修身的职业装,短裙包裹着她丰满的翘臀,让她显得十分性感有韵味。
因为喝醉的原因,母亲的脸上带着几分醉意的红晕,显得格外柔弱。
经过我身边时,母亲身形有些摇晃,我赶忙扶住了她,母亲也就顺势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嘴里轻轻说道:“我儿子长大了,都比我高一大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