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静悄悄的,在他洗澡的时间并没有出什么意外。
郁皊穿着睡衣出来,长袖长裤遮得严严实实,一点肌肤都不肯露出来。
外面眼巴巴等着的司行昭露出失望的表情。
老婆香香的,但是睡衣遮得严严实实,就像在小蛋糕外面罩了一层玻璃罩,舔都舔不着。
郁皊没看他,不知道司总又想到了什么。
他去拿毛巾擦头发,正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让司行昭老老实实去吃饭洗澡,就发现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没了。
郁皊一惊。
他平时都喜欢先换衣服,贴身衣物手洗,其他放洗衣机,今天也是。
但现在放在外面的衣服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明显洗过的。
湿漉漉地挂在那里
郁皊有点不自在,看向一脸求夸奖的司行昭。
“你……洗的?”
司行昭欢快点头。
郁皊沉默了一会。
他看着司行昭高高兴兴试图倾诉的神情,头疼道:“你先别说话。”
男人老老实实闭上嘴。
郁皊想起来刚刚司行昭是不是自言自语了一句什么有没有舔过。
那现在……
他看了看司行昭眼底掩藏不住的喜悦。
郁皊心底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你舔了?”
老老实实闭上嘴巴的男人疯狂摇头。
“没有!是在帮老婆洗衣服!”他很大声地给自己辩解,在郁皊狐疑的眼神中越来越低。
“没有舔,”司行昭低声:“只是闻了一下,就一下……”
“好吧,”郁皊听见司行昭欢快的声音:“是两下。”
第22章
郁皊刚开始听见司行昭反驳自己的时沉着的心放松了一点,毕竟司总的表情看起来满是被误会的委屈。
对上那双眼,那一瞬间郁皊有点耳热。
他不想误会别人。
有那种疑问,无非是因为在收拾床的时候真的看到了湿漉漉的可疑痕迹。
布料暗下去一块,皱巴巴的,像是被人大力搓磨过又不死心地舔了舔。
道歉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郁皊就听见司行昭充斥着喜悦之情的辩驳。
一脸委屈的男人说自己没有舔,只是闻了闻。
到底是一下还是两下已经没有意义,郁皊顿时哑火,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尤其是对面的高大男人还嘟囔着什么香不香的话。
湿漉漉的衣物挂在那里,边角都被理得平整,显然是被仔细对待的。
郁皊却想毁尸灭迹的心都有了。
他不知道司总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不近人情,现在却能干出这种骚扰人的事,神情还格外骄傲。
如果说刚才郁皊对司总的心理疾病只是有一个模模糊糊的概念,现在就萌生出来准确的定义。
司总的脑袋真的坏掉了,坏得非常彻底。
“停,”郁皊比了一个手势:“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