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兰丝毫不在意纳西娅的反感,反而是摇了摇手指,说道:“拜托,没人会同情邪教徒的,小纳西娅,那个女人手下可是有着数百条人命的,是当之无愧的杀人魔,听说她最喜欢活剥人皮,家中有着整整一书架的人皮藏书,无论接下来人们对她做什么,都是神的旨意——哈,神让我们来操她,我喜欢这个说法!”
“埃兰,注意你的言辞。”父亲终于开口说话了,埃兰缩了缩脖子,表示不会再犯。
父亲的精神看起来有些萎靡,纳西娅知道是为什么,这让她愈发心烦意乱起来,根本没心情与埃兰浪费口舌,径直无视了他的话语,可埃兰却是不依不饶地再度开口道:“不过说起来,那个邪教还真是有意思,被捕获的教徒清一色都是年轻的女孩,尤贝尔说她们很有可能是在培养——魔女,你知道魔女吗?就是那种能带来冰霜与火焰,所到之处瘟疫与疾病肆虐的魔女,只有那种又年轻,又有灵性的女孩才能成为魔女。”
纳西娅皱起眉来,她知道埃兰口中的尤贝尔是谁,尤贝尔·萨莫拉,她是王室最小的王女,埃兰怎么可能有机会与她说上话?
所以她开口警告道:“不要拿王室作为吹嘘的资本。”
埃兰颇为浮夸道:“纳西娅,你知道我从不撒谎的!是达夏和我说的,你还记得那个大鼻子达夏吗?达夏·托尔斯,他在王室里作宫廷小丑,他说自己是无意间与女仆们闲聊时才知道的这件事情,要不是我们把他灌醉了,他死活都不愿意将这事说出来呢!”
纳西娅叹了口气,她当然记得那个达夏,是个长相畸形的可怜人,鼻子又大又肿,活像个灌满水的气球,眼睛也是挤作一团,个性懦弱,是个善良的老好人,倘若要算起埃兰这辈子做过什么好事,大抵就只剩下对待达夏一事了,虽说是时常拿达夏取笑,但是达夏之所以能讨得一个宫廷小丑的饭碗,埃兰着实功不可没。
埃兰兴致勃勃道:“你就等着吧,王室迟早有一天会彻底对这群邪教徒们失去耐心,派出雪雀骑士将她们彻底剿灭——当然,我是指真正的雪雀骑士,不是像你这样的半吊子。”
纳西娅无视了埃兰的奚落,她干脆利落地解决了剩余的食物,与米莎一同坐上了马车,前往了学院。
马车经过那道大门后,纳西娅握住剑柄的手愈发用力了起来,即便是她也有些紧张了起来,她不由自主地想象着受封仪式是多么的重要,如果搞砸了会有多么糟糕,她会成为所有人茶后的谈资笑柄,就连家族荣誉也会因她而受辱——就在此时,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捂住了她的眼睛。
“别太紧张,小纳西娅,”米莎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温柔又绵卷,像是丝绸轻柔地相抵摩挲般沙哑,“我知道你的努力配得上一切称赞与奖赏。”
纳西娅嘴角有些苦涩:“谢谢,我感觉好多了。”
她觉得自己大抵是有些着魔了,即便在这么温馨的此时此刻,她居然在想米莎在床上时也会用这种声音说那些缠绵的爱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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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住它,温柔一点,不要让牙齿碰到了,对,就是这样,很好,好孩子,做得很好,用舌头——都不需要我来教了,是的,做的很棒,真听话,你是好孩子。”
火烛微荡,穿着圣洁白袍的盲眼少女跪在地毯上,竭力吞吐着身前青年的阳具,她那姣好的面容上流露出些许不适,但依然坚强克服着,认认真真地反复吞吐舔舐着,神情如做祷告般虔诚。
俊朗青年坐在铺着柔软丝绸的长椅上,按着眼前少女的脑袋,感受着那滑腻温软的舌尖,说道:“快了,我能感受到了,它马上就要被驱除了,接下来是它的殊死拼搏了,用你的嘴巴去接济它,用胃去感化它——它快要来了,坚持住。”
他用力地按住了少女的脑袋,因为惊讶与突然,少女一时有些慌乱,下意识地用手按住了青年的大腿,想要从窒息中挣脱出来,可那只是一瞬,她很快便选择了温顺地服从,身体前倾,深深地埋下了脑袋,让那硕大的阳具方便深入更多,柔软温热的咽喉肉壁因为异物感而剧烈收缩,挤压着那阳具顶端,眼泪与口水全然失控,缓缓滴落在那圣洁的白袍上,即便如此她依然没有选择停下,反而是更加勤恳地努力坚持着——比起自己,她更加担忧着青年身体的异样。
随着青年最后一次耸动,粘稠的白浊液体如决堤般喷洒而出,击打在了少女柔软的口腔之中,直到彻底结束后,她才咳嗽着抬起了头,乖巧地张口展示着满溢于唇齿之间的白浊液体,像是雪白的小湖一般,舌尖微微颤抖。
“做的很棒,好孩子,现在咽下它们吧。”
少女闭上了嘴唇,努力地吞咽着,她用手捧着口中流出的白浊,虔诚地伸出了小巧的舌尖,像是小猫喝水般,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随后又认真地舔舐着依然耸立的阳具,粉嫩的舌尖灵巧而轻柔,扫过了硕大的肉冠,青年偶尔还摆动两下,滚烫的阳具抵在了少女白净的脸颊上,留下了些许透明精痕,搭配上那身圣洁的白袍,与少女那单纯的天真表情,有着一股子浑然天成的妩媚感。
清理干净一切后,她仰起脸来,嘴唇轻轻贴在那依然耸立的阳具旁,轻柔地落下了个一个吻,认真说道:“别担心,大人,我想它一定会好起来的。”
青年伸出手,摸着盲眼少女的脸颊,舒坦地发出了一声叹息:“是的,它已经快要好起来了,我感觉得到,尊敬的圣女大人,感谢你付出的一切。”
待到那盲眼少女行礼离去后,坐在书架旁高梯顶端的法托斯叹息道:“拜托,请告诉我你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阿斯比。如果让那群穿白袍的老头子们知道你欺骗了他们等了几十年才现身的圣女大人行这等龌龊之事,玷污了圣女的纯洁,他们会直接疯掉吧?”
被称作阿斯比的俊朗青年仰面躺下,颇为懒散道:“当他们开始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疯了,只会高喊着神的名字,把一个又一个的人推进火堆当柴烧,火焰都要烧到天堂那么高了,快把神的屁股毛都烧干净了,我再为其添上一把火,想来也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法托斯并不打算与他争执神是否存在,转而问道:“下午的受封仪式你要去看吗?听说是古德伯格家族的小女儿,纳西娅,她与那位浪荡的长子埃兰不同,是个各方面都足够优秀的少女,对王室的忠诚也是无可挑剔,如果想要拉拢古德伯格家族的话,与她联姻是个极好的选择。”
“纳西娅?我是不是听你提起过这个名字?”阿斯比坐了起来,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道。
“她曾经在学院中的实战比试中拿过第二,第一名是那位佩特里;在学术上她也足够优异,人品更是无可挑剔。即便除去背后的家族势力,她本身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贤良人才,”法托斯叹了口气,“你觉得耳熟是必然的,那是因为我在一年前就与你提议过纳西娅是不错的王妃人选,我就知道你根本没听进去。”
阿斯比丝毫没有半分尴尬,将话题转移开来:“她会在今天下午成为雪雀骑士?”
“正确来说,是成为见习雪雀骑士,”法托斯更正道,“不过看起来转为正式对她而言只是时间问题,她很年轻,只有十六岁。”
“雪雀骑士……”阿斯比沉思道。
“阿斯比,我劝你最好不要对她有什么心思,”法托斯提醒道,“纳西娅与圣女不同,她是有着实打实的家族背景的,得罪古德伯格家族对目前的你而言,是一件极其糟糕且极其严重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别忘了他们领地里还有那位不老女巫。”
“不老女巫,我当然记得那位的存在,”阿斯比叹息道,“纳西娅会成为尤贝尔的骑士?”
法托斯点了点头:“尤贝尔小姐至今为止,都还未拥有独效忠于她的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