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铜镜前的男人漫不经心,推出一个木盒,“用这个。”
岳少涯打开盒子一看,盒子里面一只破旧狐簪躺着,正是以前他雕的那支,因为有缺损,修补出来的效果并不好,有些难看,“这只坏了。”
“就要这个。”陆青绝被惹怒了一般。
“好好,就这个。”岳少涯一句‘我再给你雕一支’差点冲口而出,最后他死死闭住嘴巴。
伺候完教主大人之后,教主被摆摆手,让岳少涯离开,出那间房时,岳少涯的眼睛余光瞥见床榻那侧,有一个穿着红衣的人体躺着。
他们在干完活之后,被放进了另一个院子看管起来。
夜深了,岳少涯一个人在屋子里怎么也睡不着,陆青绝的霜色头发不时在脑中闪现,然后又出现陆青绝卧室床榻上那个红色身影。
岳少涯越想越恼火,亏他大老远来看陆青绝,结果别人金屋藏娇,还找了那么多人给他干活伺候他,日子过得美滋滋的。
越想越意难平,岳少涯拍床而起,跳出窗子就潜回了陆青绝居住的院子。
卧室内黑漆漆的,陆青绝并不在卧室内。
岳少涯翻了进去,悄悄往床榻那边挪去,他倒要看看陆青青的娇是什么人,长的什么样?
借着月光,只见一块红盖头盖在那人体的脸上,却不闻那人体的呼吸声。
岳少涯一模,楞了一下,是一个木人,只是手感温润绵软,还带着丝丝暖意,也不知道什么方法做出的,除了没有呼吸和心跳,触感竟然和人体差不多。
正想掀开木人看看,便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有人来了!
岳少涯来不及藏身,身体一缩,就挤开床上的人体,自己躺在那个人体原本所在的位置,把木人给踢到边缘用被子盖住。
床很大,又有被子遮掩,一时被子下的木人也不会被发现。
想起还差个东西,岳少涯在被子里一捞,捞出那块红盖头蒙住自己,闭上眼,龟息止住呼吸。
脚步声就越来越近了,木少涯像个真正的木头安然而卧,感觉那脚步在床榻停下了,心里焦急的等着那人滚蛋。
结果那人像是看不够似的,一直盯着他看个不停,最后扑簌簌的解衣声落下,岳少涯沃漕一声,就被躺进被子的人压住,隔着盖头亲了起来。
他亲了一下,略有些疑惑,木人的温度比平时要暖,要高,似乎也更柔暖。
闻上去,好像也有不一样的气息,这气息
“少涯”
低低的呢喃声轻的几乎听不见,他摸了摸身下的人,亲吻猛的猛烈起来,“唔”
“少涯”
那气息温度就像那人回来了一样。
岳少涯也被亲的七荤八素的,他牢记他此时是个木头人,不敢呼吸,更不敢做出任何反应,心中疯狂的吐槽声快要震破心脏了。
陆青青居然有这种癖好,木人放在床上,他是想做什么?想到他的世界里某些单身宅藏的充什么气娃娃,岳少涯怕了。
想不到陆青青私生活竟然是这样的!更想不到陆青绝现在竟然还是伸舌头,努力想要撬开他的唇齿,岳少涯崩溃极了,不知道哪个木人到底精致到哪种地步?
能张嘴吗?有舌头吗?牙齿全吗?更怕陆青绝半夜三更耐不住火,想和娃娃来一发,他还装木人吗?
装是一定要装的!就赌木人能张嘴!
岳少涯顺着陆青绝唇舌的力气轻轻张开了嘴,然后就感觉陆青绝顿住了一下,身体忽然颤动起来,他亲的更加疯狂。
门窗无风自动,“啪”的一声,所有门窗全部关了起来。
岳少涯也猛的跳起来,红色盖头落下,白衣青年脑袋一撞门窗,咚的一声,撞破一个大洞,仓皇跑路。
陆青青太可怕了!改日再来!
房屋破洞中冷风吹来,仿佛陷入癔症的男人才像是猛然醒过来。
他抚摸着自己嘴唇,嘴唇被咬出了一道血口,感受着上面残余的温度,良久,低低的笑声莫名让人发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