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般,”他哑着声音,撩开了她身上那层碍事的红纱,一览无余的白,泛着淡粉色,他眼神幽暗起来,低头覆了上去,将?人轻轻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呜…”南宫月卷缩着搭着他的肩膀,声音中都在?发抖,“不准弄疼我?,否则我?就不理你?了,呜呜…”
她哪里知?道,这种事哪有不疼的。
红烛摇曳,爆出一朵绚烂的灯花。
赵宴礼低声应着,将?轻颤的身子覆住,雨点般的吻便落了下来。
满室旖旎…
大?红锦被上,南宫月双眼微红,眼尾挂着泪珠,嘴唇殷红,双颊染着醉人的红晕,娇艳得像雨后的海棠,妖冶美丽,雍容得像高贵的牡丹,馥郁芬芳,又像是悬崖上的百合,圣洁又魅惑。
赵宴礼掐住细腰,抓住柔若无骨的小手,五指一根一根挤-进指缝中,玉龙戒抵着手心,慢慢收紧十指紧扣。
香甜温软如?上好绸缎般的肌肤上,到处都是吻痕……
这可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啊,终于心愿得偿了。
“般般,般般……”声音低沉暗哑。
“我?爱你?般般,我?会爱你?一辈子的……”一遍遍保证。
“你?也是爱我?的吧……”
赵宴礼一声一声地追问,南宫月却答不上一句,嘴里净是破碎的低吟声。
呢呢呜呜…好听极了。
元帕
南宫月觉得自己像一叶扁舟,漂浮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随着波浪左右摇晃,上下翻飞。
好热,像是被一座火山炙烤着,灼热熨帖着每一寸肌肤。
最?初的不适疼痛消失后?,她渐渐被热-浪-侵-袭着,要窒息过去,又被晃-得七零八落,嘴里情不自禁溢出嘤嘤声。
如那囡囡小儿撒娇的模样,声音又软又娇,哪有?一国之君的模样……
南宫月脑海里想着自己?的皇家威仪,又不堪身上的重量,那个之前说君臣有?别的人,说让她时刻谨记皇室典范的人,那个冷淡疏离拒人千里之外?的人,此刻发丝凌乱,眼神迷离,薄唇微红,发了疯地要。她。
她忍不住轻哼出声,想捂住嘴,又被身前的男子拿开了手,压在头顶上方的软枕上,十指紧扣,微微用力攥紧。
“娘子…别忍着…”沙哑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温软的湿润的唇吸吮着她的耳垂。
她想哭,想尖叫,想呐喊,张嘴却是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声音。
“真乖~”赵宴礼放开她的唇,辗转到下巴,脖颈,锁骨,听着似媚似幻的低吟,忍不住将她层层包裹起来。
南宫月咬着唇,不让羞人的声音溢出来,双手搭上眼前的窄腰上,顺着腰脊一路往上,抚摸着他后?背大大小小的疤痕。
本就红润的眼睛刹那更红了,这疤痕都?是因她留下的。
“闭上眼,不要看,很丑陋…”
“不丑,我?心?疼…”
赵宴礼闻言一顿,拿起红纱衣的带子,蒙住了南宫月的眼睛,覆上她的唇,将爱意全部填满。
“娘子~”
他呢喃着祈求,将美人盘抱住起来,掐住细腰,抚着如?丝滑的肌肤,发出满-足的低~吼~。
风消雨歇,红帐低垂。
赵宴礼搂着南宫月,撩开她额前的湿发,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
“累了吗?”他低低道。
“嗯,”南宫月闭着眼睛,含糊地应了一声,身上到处黏腻腻的不舒服。
“我?抱你?去洗洗再睡,床褥都?湿了,换过再睡舒服些。”
南宫月哼哼唧唧不想动,在大红锦被下面扭动,忽觉勾到了什么东西,掏出来一看,一块洁白的帕子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如?那红梅绽放在雪地间。
赵宴礼从她手中扯出来,放在了床头的红漆雕花锦盒里面。
扭头看着南宫月懵懵懂懂的模样,忍不住在她嘴角亲了一口,将她从被褥里面挖出来,去了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