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宴礼翘起了嘴角,心情大好。
他俯身贴了过去,手臂搭在她腰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后颈,轻声道:“般般,我身边没有侍候的丫头,也没有让别的女子近过身,我二十多年守身如玉,就是为了一朝侍奉君王侧啊陛下,我是为了你才如此洁身自好的啊!”
“谁稀罕。”南宫月嘟着嘴。
“我稀罕,我素了二十多年,就等着我的小公主长大啊,在小村落的方老大家那次,我是不是第?一回,你不知吗?”
“谁在意…”南宫月支支吾吾了一句。
“我在意啊,为了表现好一点,我也偷偷看了画册,要不我们晚上一起学学,你说,昨晚上哪个姿势最舒服,你最满意?”
“你住口……”南宫月的脸登时又红了,她扭头捂住赵宴礼的嘴,“一大早就不正经?。”
“陛下,让臣住口的法?子,就是亲我,不信你试试?不然我还继续说,晚上我们继续学习,那个推车式不喜欢,我就换成…呜…嗯…”
南宫月的红唇终于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嘴。
赵宴礼眼中闪着笑意,勾住南宫月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少?顷,赵宴礼嗅着她身上的香甜,低低道明缘由。
“那日你见到的司寝司仪黄玉柔,她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就是你那日去满春楼吵着要见的仙玉琼,她原是我为你准备的隐卫,机缘巧合下隐身在满春楼,为我搜集情报。”
赵宴礼拢了拢怀里的人,“所以,娘子放心了吗?”
“谁是你娘子,呸。”南宫月自然接话道。
“好,你不是我娘子,我却是你夫君。”赵宴礼无奈道。
南宫月哼了一声,忽然想?到称呼的问题。
一夜贪欢,往后呢?在离宫里面,没有人拘束她,回宫以后,多少?双眼睛盯着,她总不能每次都和赵宴礼偷偷摸摸的吧?赵宴礼能愿意?
那给他个名分?他想?要吗?侍卿恐怕不行,凤君呢?他要吗?
“夫君~”南宫月喃喃了一句,算了,他想?当夫君,就由他这几日放肆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嗯,”赵宴礼心中狂喜,抬起南宫月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那我们说好,以后在床上你喊我夫君,我喊你娘子,娘子,娘子,娘子…”赵宴礼道。
南宫月被?一声声娘子喊得害羞,“好了,别喊了,耳朵都被?你喊痒了,你起来去给我拿药。”
“夫君~~”
……
早膳两人错过了,午膳邀了亭山侯和庄玄素一起用的。
食不言寝不语,眼下在离宫没有那么多规矩,况且亭山侯也不是那种守规矩的人。
席间,两个男人相视一眼,看到彼此脖子上的红痕,又都默契地撇开了视线。
南宫月腰酸,坐了一会儿就放下了筷子。
赵宴礼凑过去,“不想?吃?不合胃口?”
南宫月半垂着眼,疲惫地摸了摸腰。
赵宴礼幽幽望过去,素白的小手掐着细腰,轻轻地揉搓着。
他眼睑下垂,怪他昨夜要她要得太狠了,第?一次没有经?验,以后…以后怕也把持不住。
想?到昨夜细白的小腿搭在他肩上,将?她的细腰几乎要折断了,就那样,她也由着他胡来了。
现在却有点后悔,弄疼了她…
“再喝点汤,这参汤我让人小火慢炖了两个时辰,你尝尝。”
赵宴礼端到南宫月面前,垂下衣袖,大手悄悄抚上她的细腰,一下一下给她慢慢按揉。
南宫月悄悄嗔了他一眼,端起参汤小口小口喝起来,默许了他的放肆。
“阿素,你也喝点,看你都瘦了。”韩非离也端了一碗,放在了庄玄素面前。
庄玄素却红了脸,当着南宫月和赵宴礼的面没法?发作,只好接了过来。
南宫月抬眸看去,庄玄素端着参汤的手微微发抖,像是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