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里面什?么也没?穿。
几乎不给任何?缓冲,直接就掰直了夏知瑶的腿根。
就在这时,夏知瑶三魂七魄像是终于?归体,刻在骨子里的自我保护驱使她往后退。
人在做思想?建设时,能理?智去说服自己,可一旦伤害化为实质性?,没?有哪个女人会坦然接受。
她接受不了。
这是她最后的清白了。
昔日?种种浮上心头,滋生出最后一丝勇气,她发了恨地挣扎。
“你不要碰我!混蛋!你这个变态,你怎么不去死!”
终于?把心里的话吼出来?,夏知瑶绷起额头青筋,双腿去踹他?,手掌挥打他?,声嘶力竭挣扎:“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杀了你!混蛋别碰我。”
身上施压的力度霎时消失。
程北谦轻松躲开她的袭击,似乎兴致全无,冷着一张脸起身,睡袍大呲呲敞着,赤脚踩在地毯上。
“我从来?不强迫人,你可以选择现在就滚。”
这句话如?同一桶冰凉的水罩头泼下。
夏知瑶从崩溃边缘进入一场漫长的怔愣,待反应过来?时,额头上布满了汗。
她感觉自己要疯了。
眼看着程北谦就要走出去。
一旦他?离开,可能再也不会回来?,留给她的将?是比之前更严重的报复。
她知道以他?睚眦必报的阴狠本性?,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程北谦。”
她哑声直呼他?名字,将?所有仇恨摒弃,诚恳看着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灯光照着她单薄的身子。
“我和我爸妈从小地方来?到京港市,安分守己活着,现在什?么都没?了,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你是高高在上的程家公子,我们一家只是小人物,又是哪里得?罪过你,我真的想?不明白,如?果真是我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真诚地跟你道歉,你原谅我们好不好?”
程北谦慢慢回头,灯光暗影让他?眉眼深邃,窥不见丝毫情绪。
但那眼神冷漠无波澜。
夏知瑶知道自己的推心置腹还是失败了。
没?人会撼动他?冷血的心性?。
注意到他?抬腿要离开,夏知瑶不得?不快速跳下床,拉住程北谦的手。
“能不能体谅一下我的处境,我很害怕。”
“怕什?么?”
程北谦偏头,似对她这种怀柔政策不屑一顾,目光凉凉道:“要不要我现在给程维打电话,让他?全程陪着,你就不怕了。”
疯子疯子!!!
这绝对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夏知瑶深吸一口气,现实的屈服还是让她攥紧他?的手。
“女人的害怕跟其他?人没?关系,是生理?上的害怕。”
她尝试着拉他?往床边走。
有些勇气一旦被现实流逝,就再难凝聚。
接受是她唯一的选择。
程北谦冷眼看着她,倒是没?再出门。
待两人一上床,他?冷笑着命令夏知瑶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