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拉链敞开,还很滑,他一动,拉链头就几乎掉到底,接近腰的位置。
布料也软,自然地朝两边摊开,她整个脊背,甚至侧面隐隐露出的圆润边缘,都清晰出现在暖黄的灯光下。
云织头要炸了,眼前弹幕一样飞速闪现□□片段,一个比一个更过激,刺着她的神经。
秦砚北没有动,停在她身后,温热吐息缓缓俯下来:“织织,让我出去吗。”
云织耳朵滴血,不经意侧过头,看到镜子里的画面。
一身严整正装的男人身高腿长,俯身在她身后,双手撑在床上,眼帘微垂,看不出神色,忽然抬起一只手,把她的拉链重新往上拉。
速度极慢。
与其说是让她穿好,不如说在引诱她突破底线。
而且,他耳朵竟然也是红的。
云织闭了闭眼,壮着胆子往后靠了靠。
并不是……想让他走。
她却没想到,一个轻到不能再轻的允许动作,就让身后的人打开闸门。
拉链没有再往上,就停在她的腰窝,热烫的吻随即落在她后颈上,沿着骨节一寸寸向下。
云织的视线还凝固在镜子上,亲眼看着裙子的肩带从两边滑落,前面的起伏线条暴露在空气里的一刻,她紧张得闭起眼。
吻很重,触摸很轻,异常珍爱。
云织用力抓着裙子,微微发抖,感受着有什么在不受控制地改变形状。
大尺度段落在眼前一幕幕刷过,完了,前戏,这是不是叫前戏!
云织咬住的齿间溢出一点声音,慌张地去抓他手腕:“好,好了……”
秦砚北手停住,拇指轻缓划过樱桃色,他伏在她身后,沉郁灼热的目光盯着镜子里衣服凌乱的两个人,低头咬住她肩膀。
“织织……”
“我会上瘾。”
作者有话说:
一副尽在掌握模样的太子其实耳朵血红
第63章
现在是初夏,天气有些热了,云织在房间里开了空调,本来体感刚好的26度,但从秦砚北覆上来的那一刻起,室温像陡然上升,冷气再也感受不到,只有一阵一阵席卷上来的热意把她淹没。
他停了一会儿,云织知道如果今天只想点到为止,现在就应该躲远,跟他拉开距离,但她有些软塌地靠着他,垂着眼没有动。
秦砚北掌心干燥滚烫,在不自觉加重,天生有那种无师自通的本能一样,过电似的在她身上炸开,向她四肢百骸蔓延。
云织满脸胀出血色,不太清醒地想,她是不是已经错过唯一能叫停的机会了。
她喃喃叫了一声“砚北”,混了丝不知所措的颤,像是撒娇或者求助,不经意扯掉了最后束缚着男人的绳索。
云织忽然他被握着肩转过身,天旋地转倒下去,长发铺散开,跟他面对面。
上瘾的人更加逾矩,对她俯首,唇上温度灼灼。
云织受到刺激,浑身血液都要往上冲,她半闭的睫毛间不自觉溢出水雾,本来想扭开头不看他,结果迷蒙视线再一次撞上镜子,看见自己此刻的情态。
脸色酡红,眼角湿润,薄软的裙子堆积着,完全乱了,该不该暴露在空气里的,都已经无所遁形。
秦砚北的西装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地上,衬衫领口敞开,对她俯下身,而她居然在下意识抓着他短发,漆黑和白皙纠缠在一起,画面色气得她不好意思多看。
云织满心尖叫,实际上嗓子哽着,努力咽下那些不好意思听的声音。
她没受过这种程度的冲击,小说里那些形容词的描写在看的时候够让人躁动了,但直到开始亲身经历的时候,才知道文字的表述还差得很远,形容不了她现在感受的万分之一。
但不管怎么样,该取的经还是要取。
云织脑内飞过的弹幕已经从各种动作戏替换成了没完没了的“啊啊啊啊”,好不容易挑出几个有用的,慌慌张张在心里cue流程,前戏在进行中了,那下一步是不是就要——
她咬住嘴唇,有点害怕地缩了缩,以他那个手指都不能合拢的……她能不能接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