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江夜就不是那种随便学学就能成绩优异的学霸,如果有人好好管教的话,也许还能考个说得过去的大学。但是他爹这么一说,就彻底完了,他开始逃课、辍学,连学校都不想去了,还结交了一群混社会的狐朋狗友,每日混迹于酒吧夜店。直到被虞音捡回去后,漫长的叛逆期才宣告结束。
“哼,”虞音瞪着笑得双眸弯弯的江夜,他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的,“幼稚大王才没资格这样说。”
“嗯嗯,我的幼稚王后。”
江夜顶着他的啃咬又亲了他几口。
“今晚还捉鬼吗?”虞音问。
“就一两只,捉完了再陪老婆跑跑步吧。”不仅小白在外面和人组队,阴暗面也被放出去处理鬼怪了,效率还挺高的,本体就可以清闲一些了。
“感觉跑步的效果不是很明显……”虞音说,“要不我去健身房锻炼吧。”
他的身体倒是没有什么大病、基础病,就是体质不好,跑几步就喘。跑了一个月步之后,体力变好了一些,但他总感觉还不够。
“不行不行,”江夜少见地坚决反对,抱着他的腰,神色认真地说,“老婆,别去那种不正经的地方。”
“不正经?”虞音瞟他一眼,“又不是夜店。”
“真的不行啊老婆,别人会不怀好意地盯着你看的。你想想,当你锻炼时出了一身汗,打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别人会看着你,脑子里冒出很多龌龊的想法。健身房里有很多男同的。”
“……唔,好吧,不去了。”虽然感觉江夜说的有点离谱——他总觉得全世界都跟他一样会被自己所吸引,但是江夜描述的场景确实让人不适。
“老婆乖。”
大狗又来贴贴。
虞音差点忘了自己本来是准备去洗车厘子的,正要推开他,手机响了。他接通电话,是珠宝工作室打来的,预定时交了加急费,那条锁骨链已经完工了。
江夜开车载着他去取。
按照虞音的要求,锁骨链样式简洁。那颗水滴形蓝宝石被打造成了一枚衔尾蛇形的坠子,蓝宝石作为蛇的头部,嵌合在了蜿蜒蛇身上。
工作室还提供了两条项链,一条是他定制的铂金链,另一条是赠送的黑色皮绳,比choker细窄一些,长度也要长一些。
虞音伸出手,指尖落在了铂金链上。眼前兀然浮现出一幅画面,华丽晶亮的贵金属和许多颗宝石,在谁的颈项间闪烁,背景里是喧闹的乐声和赞颂声……仿佛有个人在他耳畔叹息,喃喃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他唯独听出了“命运”两个字。
回过神来,他已经抓住了那根细窄的黑色皮绳,将宝石坠子系了上去。不管他看到的幻象是谁的记忆,他要离所谓的命运远一点。一看就很麻烦的样子。
他转过身,亲手帮江夜戴上了。
江夜神情古怪:“老婆,你是不是有某种倾向?”
“嗯?什么倾向?”虞音没懂。
“……没什么。”
虞音也没问,估计不是什么好词。
既然都出来了,就顺便在外面吃了晚饭,然后去捉鬼,捉完去跑步。
回到家洗完澡,他们又像前几天那样,一起窝在床上玩手机。
虞音有点燥。贴过来的那具身体很烫,那股热变成一股酥酥痒痒的滋味挠在他心上。他也旷了四天。以前这倒也没什么,但是自从他和江夜复合,四天就有些久了。
他依然开不了口,到了十一点,就把人赶走了。
江夜走后,他熄灯睡下。后半夜,做了个梦。
江夜坐在他的面前,凝视着他,突然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领口大敞的胸膛上。
男人喘息着,眼神迷离如雾,抓着他的手带了点力度,带着他的手掌一点一点往下抚摸,他的指尖陷在饱满有弹性的肌肉上,按压着光洁炙热的皮肤,从锁骨处一路滑至小腹,隔着丝绸睡衣摸到了块块分明的腹肌。
虞音醒了。喉咙发干,脸颊滚烫。
原来只是个梦。现在做的不再是噩梦,变成……那种梦了。
他红着脸,恍惚想道,江夜要是去擦边的话,粉丝数不一定会比现在捉鬼少。
他默默地摸黑爬起身,去浴室里洗澡了。
水流冲刷过身体,沿着白皙纤细的、被热水烫得染了一层薄粉色的小腿流到地面。少顷,一道漆黑影子悄悄地从关着的浴室门底下钻过,在空气中浮现出来。
还在神不守舍地清洗着自己的虞音,被一双手臂从身后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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