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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第10页)

有上回经验,东月鸯没有随意?挣扎,被迫坐在他?大腿上,撑着萧鹤棠的胸膛说:“你别拉我?,我?要下车透透气。”

萧鹤棠:“舆车出行,最?好还是?不要随意?下去,不然?你去了,还要叫前后随军的军士们陪你一起停下,这样拖慢行程,何时?才能到穆周郡。”

那真是?好大的阵仗,东月鸯还不够资格叫人等她。

于是?只能打消这个念头,但她又不想跟萧鹤棠坐在一起,她妥协道:“那我?不下去了,你放开我?,我?去另一边打开窗透透气,这样总不碍事吧?”

萧鹤棠好像和她杠上了,“不行,已经开了一扇窗了,再开风灌进来,炉火岂不是?要灭了。”

东月鸯:“那又怎样,火灭了不能再点?”东月鸯不能理解。

萧鹤棠:“它烧得好好的你又为何一定?要它熄灭。”岂不是?多此一举。

反正怎么样讲萧鹤棠都有他?的道理,而东月鸯就像无理取闹,拿他?无可奈何,加上受制于人,只能任由摆布,她把头别开,独自生着闷气。

“有本事热死我?。”

骤然?听见东月鸯嘀咕的萧鹤棠算不上瞠目地看向她,只是?眼底的谑意?更浓,目光更深。

东月鸯比被人抓起来送到春宵楼折磨时?精气神好多了,脸肉也不像此前那么消瘦,虽在军营身不由己?,时?时?防备被找麻烦,但至少吃喝少不了她,气色看起来润泽,脸也白里透红的。

她热是?因为刚才一直在炉火边煮茶,穿得厚实,体质容易出汗,觉得闷了才想透气,这会离开炉火的确减轻不少。

不过是?找借词,不想跟萧鹤棠接触才一直念叨着热。

萧鹤棠抛出饵食:“你冷静下来,心?静自然?凉,想不想听我?审讯后得到的消息。”

这是?他?们之前的交易,东月鸯能出现在他?眼前,就代表她同意?暂时?照顾他?的起居了,心?甘情愿可不比强迫好?作为回报,萧鹤棠当然?也要履行诺言。

东月鸯双目静静望着他?,刚才的闷气不生了。

萧鹤棠满意?地挑眉,暌违已久地把知道的实情抖出来,“你和世叔世母因望天城被强盗祸乱连夜逃走,在一个叫乌云山的地方稍作歇息,当日没过多久便?遭遇埋伏,护送你的镖师死的死伤的伤,你与?世母在一起,和世叔弟弟分开,随后你被人带到了弋城,路上情况就是?如此,我?说的对不对?”

过程就是?这样,但她死里逃生的经历,从萧鹤棠嘴里轻描淡写地说出来,还是?让东月鸯恍然?如梦。

萧鹤棠说这些时?,也有回忆。

聂震虎睡得沉呼呼的,被踩醒后,对萧鹤棠并不服,这种伤天害理的恶人其实并不是?怕死,相反就是?因为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了,用尽最?后一丝胆量叫嚣,就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害怕,等到萧鹤棠命人把他?十根手指一根一根剁下放进打铁的炉里溶了,他?才知死到临头,恐惧到尿了一裤子,“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将军饶命……”

“我?们金乌寨虽然?是?三个当家,却并不齐心?,相互勾心?斗角,这次打望天城的主意?的是?我?们二当家想出来的,他?说各地都乱了,皇权式微,就想图谋霸业,让大伙跟他?一起先抢下一座城池管管,占地为王,等时?机到了,朝廷有诏安的机会还能封个王侯将相当当。”

萧鹤棠听得面无表情,也没露出任何讥讽轻蔑之意?,但聂震虎就是?从他?无声的静默中感受到了嘲弄,封候拜将岂是?说说那么简单,他?们一群穷凶极恶干了坏事的人占据一座山,当个土皇帝当当也就算了,想位极人臣,简直痴心?妄想。

“二当家说,望天城乱了咱们正好争一争,他?有办法能让人放我?们进城,于是?我?们便?夜袭了城门上的护城军……后来他?又说,想用钱财打通人脉,最?好是?和邻近的势力搞好关系,还有向天下招募愿意?来协助我?们的人才,所以?缺钱,缺好多钱。”

凡是?路过望天城的商队、人家就没有他?们不抢的。

至于东月鸯,她也不过是?他?们盯上的一条大鱼,谁管她是?什么身份,没想到牧信衡那家伙心?肠歹毒成这样,他?作为二当家常在外游荡,臻选他?们可以?下手的对象,他?连自己?亲姨母一家都不放过,表妹的财物也敢贪!

听说他?表妹从小在庸都郡长大,嫁了个好人家,可不知发什么疯,好好的富贵日子不过竟然?跟自家夫婿闹和离。

聂震虎唯一后悔的是?,没好好打听牧信衡表妹的来路,此人真是?阴毒,若让他?知道此女夫婿是?朝廷亲封的大将军,给他?十个胆子都不敢动。

“其他?人呢?”

东月鸯被卖到春宵楼和母亲分开,其他?人一概不知所踪。

聂震虎:“不,不知道,我?因与?牧信衡不和,一直想找法子报复他?,这才中途劫人,将他?表妹带走,其他?人,我?真的不知道去哪儿了,他?既然?能对自己?表妹下手,想必他?的姨父姨母也不会放过,可能都被……”

都被杀了,萧鹤棠知道聂震虎是?想说这个,他?从审讯的回忆中抽离,对上东月鸯痛心?震惊的目光,陡然?听闻噩耗,她还反应不过来,眼神呆滞,面色惨白,“是?说我?父母……仕旻,他?们……”

本来想再晚些告诉东月鸯这样的实情,但有朝一日她总会知道的,就算他?不说,她也会求助于其他?人,长痛不如短痛,萧鹤棠按住她的肩膀,将心?碎不已的她慢慢往自己?怀里靠,“也不一定?,他?说的也是?猜测,你就当他?们还活着,只期望你那表哥,还能看在曾经情分上,只图财不图命。”

都是?亲戚,何来深仇大恨抢了财物还要杀人呢。

东月鸯也知道萧鹤棠说的话是?安慰她的,可情绪上头,难免会往不好的地方想。

眼睑处一碰,东月鸯愣了愣。

萧鹤棠罕见地没冷脸讽刺她,反而替她抹泪,“别哭了,等找到牧信衡,就还有一丝期望。”

东月鸯难过到说不出话来,萧鹤棠根本不知道,这辈子要是?父母兄弟都死了,那她就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她突然?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未卜先知,就这样活过来又有什么用。

东月鸯趴在萧鹤棠怀中默默流泪,竟也没有抗拒他?此时?的安慰,大概很需要这宽阔的胸膛让她枕,只可惜东月鸯告诉自己?,不能枕得太久,不能太过依赖这短暂的温柔,萧鹤棠还要娶妻,人家是?护国大将军,前途光亮,她一介白身,以?后还要是?多多考虑自己?的出路。

东月鸯没靠太久,便?主动离开了萧鹤棠怀里,她哭得秀鼻眼尾一片通红,抽噎着捂着嘴说:“我?知道了,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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