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顿了一顿:“所以如今这个小屋,是个荒废的屋子。”
白鸟夫人冷笑着靠过来,高高举起了鞭子。
看样子这顿打是妥不了了,我心里嗟叹一声,闭上眼,不再看她。
希望不要英年早逝!
当她第一鞭甩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整个人被抽得晃了晃,灭顶的疼痛直冲脑门,有种皮开肉绽之感。
比想象中的疼。
我差点痛呼出声,但我咬紧后槽牙,忍耐住了。
我很有骨气的没再睁眼。
接下来是第二鞭,第三鞭,我起初还能数一下数,到了后来,我疼迷糊了,就顾不得记数了。
只隐约感觉大概十来鞭的时候,我喉咙涌上一股甜腥,我没忍住,喷吐了出来。
浑身的神经保护系统叫嚣着昏迷,但疼痛的刺激却使得意识暂时残留了清醒。
我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只听到了老太婆气急败坏的声音。
“怎么回事,只是十五鞭而已,怎么就喷血不动了?小杂种不是鸟妖吗?没有妖力护体吗?这么不经打,实在不过瘾,白,你上去看看怎么回事。”
白应了一声,我感觉身体被触碰了几下。
白的声音道:“禀夫人,没探出他身上有妖力存在,内府空空,且有妖力过度透支的症状,身体极度虚弱,呼吸已经可有可无,还出现了短暂的休克,若再打下去,可能会死。”
“他不是带走十瓶天绝丹吗?搜他身找出来,喂一颗给他吃上,其余的收回来,给他浪费。”
“刚才摸过,没有发现天绝丹的存在。”
“没有?你确定?”
“是。”
“这个败家玩意儿,本想给他喂颗天绝丹,待他恢复,再把他抽到濒死,如今倒是便宜他了。”
“您要继续抽吗?已经濒死了。”
“不抽了,改天再说,死了没意思。”
“是。”
“我走了,你看看他,别让他这么快死了。”
“是。”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松,再挺不住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我躺在床板上,手腕上的绳子已经解了,裹上了纱布,身上的鞭伤透着清凉,已经被裹上了药。
白坐在我的身旁,静静看着我。
我想起身,发现起不来,连抬头都做不到,只是略一蹬脚,发现脚上拴着一根极细的锁链,锁链不沉,甚至没有响声。但是隔着衣服,却能感觉到一股寒凉。
我轻声道:“我瘫痪了吗?”
白回我:“没有。”
我道:“有必要锁我吗?我已经瘫痪了。”
白:“……”他回我:“是白鸟夫人亲自过来锁的,不是我干的。”
我疑惑:“只是受了十几鞭,我为何濒死?”
白端正坐着,跟我普及:“白鸟夫人的鞭子,全力施为,十鞭就能要人性命。”
“她还手下留情了?”
“没留多少,你已经濒死了。”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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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印象,白像是个闷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