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不太懂轻重,听到墨宴声音,还以为是自己下口重了,往自己方才咬的地方看去。
是有那么一个隐隐约约的牙印。
他凑到自己留下的牙印附近,安抚似的舔舐一下。
这次墨宴直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可就不是他还能游刃有余的挑逗了。
他双手按在白琅肩膀上,声音微哑:“乖,别闹这里。你明日不是还要出门陪那几个小孩玩么?”
白琅临进门前与凤鸣他们约好的明日时间他可都听到了。
白琅从墨宴的反应与话里意识到些什么,但也没太听懂和后半句有什么关联。
他疑惑地看向墨宴:“为什么还是不可以?我身体已经好了,你还没兑现要教我的承诺。”
他灰眸澄澈,仿佛根本意识不到他说出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墨宴无奈地与他稍稍拉开距离:“你不是同他们约了明日出门么?你是第一次,我怕你明日出门会不舒服。”
白琅还是没懂这当中有何关联,只大致理解是“学习”与明日出门玩,二者不可兼得。
他很果断地做出了选择,抱住墨宴,再次埋进他的颈窝间:“那我不出门了。明日一整日,只陪你。”
他声音细细软软,听起来完全就是在撒娇。
墨宴眸色深了些:“这可是你说的哦?”
白琅点头:“嗯。我自己说的。”
墨宴笑着在他脸颊轻啄了一下:“先回床上。”
单纯的小白琅还不知自己落入了怎样的陷阱里,懵懵懂懂顺着墨宴的话点头:“好。”
再之后……
白琅终于明白了墨宴的话里究竟是怎样的关联,也终于知晓自己之前的撩拨有多不知天高地厚。
夜半,白琅眼睛红通通的,已不知哭过多少轮,嗓子都哭得有些哑了。
床幔间还萦绕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花果香,原本还算浅淡的香味此时却浓郁得有些甜腻。
白琅实在累得没力气,倒是墨宴看起来神清气爽,被白琅的模样勾得心痒,又低头报复似的在他喉结附近也轻轻咬了一下。
“唔……”
白琅微颤,伸手抵在墨宴胸膛,声音里还带着些哭腔,控诉似的:“你又欺负我。”
墨宴眼底蕴着笑意:“我只是在学你而已,这就受不了了?”
白琅当然知道他是在说今夜这一切的起因。
被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的白琅已没有力气同他争辩,扭过头去不看他,小声嘟囔似的:“你还说我属狗,到底谁才是属狗的那个啊。”
墨宴发现这时候的白琅总比往日要更鲜活些,眼底笑意更深,拉过他抵在自己胸前的手,在他手心落下一个轻吻:“嗯,我是狗。”
白琅感受到手心的温柔触感,指尖轻轻蜷了下,并未缩回来。
墨宴顾及他这还是初次,也没敢折腾他太过,温声哄他:“我不闹你了,帮你清理一下好不好?”
白琅软软地“嗯”一声,伸手直接圈住墨宴脖子,方才闹的那点小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乖得要命。
墨宴忍不住又低头吻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