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温馨。
到了次日,白琅果然没能在往常的时间里醒来。
凤鸣与庄陶庄瑜来找他,都被墨宴给轻易地打发了过去,让他们仨自己去玩。
凤鸣与庄陶庄瑜虽感奇怪,但他们小孩子的阅历与单纯让他们根本察觉不出发生了何事,只当白琅玩这么几日确实累到了,今日不再来打扰他。
到了午时,白琅才终于睡醒。
墨宴起过一次,但之后还是回到床上陪着他一起继续睡,他睁眼便见到了对面似乎还在睡的墨宴。
白琅茫然地眨了眨眼,腰间的酸痛让他回想起昨夜放纵的一晚。
墨宴是以履行教他的承诺为由,第一次时做什么前都要向白琅解释一遍,还很耐心地给他做足了准备。
白琅全程没有任何的不舒服,倒是嫌过一次墨宴“你好慢”。
之后的一切……那就不是白琅控制得了的。
不过累归累,白琅这一次的体验感还是可以的——倘若墨宴不要总报复似的咬他的话。
他往墨宴的怀里钻,墨宴半梦半醒中下意识就搂住了他,抬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脑。
过了会儿,墨宴才被白琅闹醒,低头便对上了白琅依恋似的眸色。
墨宴轻笑一下,轻吻他的发梢,问:“醒了呀?身体可还有何处难受的?”
白琅埋在他怀里,一手攥着他胸前衣料:“腰好酸,你帮我按一下。”
“好好。”墨宴听话地轻轻给他按揉,力度恰到好处,一点点舒缓昨夜给白琅带来的不适。
白琅终于满意了,待在被窝里享受墨宴的伺候。
墨宴又问:“要用午膳么?现下应当差不多到时辰了。”
白琅不太想动:“不要。想和你待着。”
他耍性子似的补充一句:“你也不许走。”
墨宴自然是依他的:“好,我不走,我陪你一起。你做什么我都陪你。”
白琅满意了,又抬头,找墨宴索吻。
墨宴笑着低头,与他交换了一个不带情。欲的、温柔亲昵的吻。
接下来的几日时间,两人食髓知味,本就腻歪的感情发展得更加黏糊,凤鸣与庄陶庄瑜他们再邀约时,白琅都会带上墨宴一道出门去玩。
墨宴通常只关注白琅,有墨宴在他还会主动承担所有出门玩的费用,仨小孩也毫不介意地同意了。
又五日时间过去,白琅身体彻底恢复,慕箐芍给他们的休息时间也正式结束。
庄陶庄瑜这次出门待得也足够久,孙方海回到白归镇来接他们回宗门,凤鸣也在思考过后决定自己在修仙界里历练。
十一月初四,白归镇内又下了场大雪。
白琅与墨宴,庄陶庄瑜与孙方海,还有凤鸣,他们分别站在三个方位,也终究迎来了分别。
庄陶撑着伞,同庄瑜一道踏上那艘顾舒术留给他们的飞舟法器,在飞舟上朝他们挥手。
庄瑜有些不舍:“白琅哥哥,下次你若有空也可以到望远宗来玩。”
白琅没有给他太准确地回应:“若有缘路过,我们会去看看的。”
庄陶庄瑜都是没见过太多世面的小孩,他们还:不知道“缘”之一字与修士来说,是最缥缈不定的字词。
他们朝着白琅墨宴的方向挥手,真正告别:“那我们就先走了,白琅哥哥墨公子,还有凤鸣哥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