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温柔的嗓音总是如此令真昼感到安心。她抬起眸子,盈盈一笑道:“是不是口渴了?先去喝口水再一起吃饭吧。”“嗯不过不知道饭菜有没有凉,要不然等我再加热一下好了?”真昼又自顾自地补充一句。“脚冷不冷?”苏清的关心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愣了愣,下意识朝脚上看去。——她没穿室内拖鞋。而且因为换上长裤的缘故,真昼标志性的连裤袜也被褪去。所以这会她的脚板是和有些冰凉的地板直接接触的。一开始还没有什么感觉,可经过苏清这么一提醒,她才感觉丝丝凉意从下方源源不断传来。如珍珠般温润可爱的脚指也不禁蜷缩了几下。“是有一点不过没关系。”真昼抬起脸还想说些什么,可下一刻她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人感到不安。“呀!?”真昼慌乱地紧紧闭着眼睛,低喊了一声。双手更是出于本能寻觅起身边所能依靠之物。当失重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眷恋的舒适感。真昼这才试探性地睁开眼睛,可她依旧没有搞清楚状况。欸欸欸?到底发生了什么?“别乱动,怕摔下去的话就用手环绕住我的脖子。”苏清甚至都没有征求真昼愿不愿意,擅作主张地说。“哦、哦”真昼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小声地应道。但她心中已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不。应该说是事实——她被苏清公主抱了!真昼微微仰起脸,明亮的星眸里便映出了苏清的身影。从此星星也就不再孤单。随后。真昼双手自然而然地环绕上去,娇躯紧紧贴着苏清坚实的胸膛。她能感受得到那强有力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亚麻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轻轻拂过苏清的手臂,留下一丝丝淡淡的芳香。一步。两步。二人都默契地不再说话,时间于指尖流逝,却没有人在意。真昼仰起脸,就这样静静看着苏清。她的视线缓缓上挪,似攀登者般鼓起万分勇气挑战那座闻名于世的珠穆朗玛峰。走过锁骨,越过喉结,爬到薄唇,攀至鼻尖。直到登顶于那双黑眸。这一刻。跨越时空的两双相同却又不相同的眼睛在真昼的世界中不断重叠。却始终无法吻合。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黑眸一如初见的那场雨幕。依旧似银河般浩瀚,璀璨。只是此刻却多了几分——深情。真昼看得入神,看得痴迷。荒谬的想法在心底滋生,蔓延。——苏清离她好像更近了。不对。不是好像。是肯定。真昼从没有觉得有哪一刻和苏清如此靠近。不是指距离。他们已经抱过好几次了。所以应该是看不见、摸不着,可却实打实存在的某种东西。扑通——扑通——似是心灵的歌吟。咚——咚——似是旅途的弦音。从玄关到客厅的距离很短很短。短到仅需要二三十步就足以走完。从玄关到客厅的距离很长很长。长到足以令心跳狂奔数百下之多。真昼多么希望这段距离能够再多长一些,哪怕只是一点。她想,她是有点自私的。只是旅途终会完结。时间如漏沙般逝去。转眼间。他们已经来到客厅,且正逐渐向沙发靠近。真昼心底清楚,一旦到那自己就会被放下来了。她可以请求苏清再像现在这样多抱一会。可她不愿意如此。真昼紧紧抿着唇,焦糖般的眸子流淌着不知名的情愫。说起来。苏清身上是不是突然多了什么奇怪的味道?姑且不谈二人多少次亲密接触过,或是拥抱,或是膝枕。真昼自认为自己已经无比熟悉苏清的气味。可这多出来的绝不属于苏清和她的气味到底是谁的!?真昼鼻尖微微颤了颤。是【狐狸】的味道!谁?是谁?会是谁?这种【成熟】的香水味道绝不属于校内的任何一个学生。真昼可以如此肯定。这就是身为女孩的直觉,特别是对于被喜欢的情愫所包裹的女孩。真昼心里其实清楚,是她会错意了。有心事的时候,任谁都会多想。苏清不会是乱勾搭女孩子的人,真昼再明白不过。嗯!他是好孩子!不过苏清是好孩子,真昼可不是。她从一开始就认为自己是个坏孩子,只是苏清一直宠着她,包容她,接受她。所以,坏孩子就应该有身为坏孩子的觉悟。,!真昼的思路很简单。如果真的有【坏狐狸】的味道,那自己只要重新覆盖,让苏清染上属于自己的气味就好了。于是。真昼以苏清的脖子为支撑点,脑袋用力向上探去。她尽可能令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缓,像一个偷偷摸摸做坏事的孩子。距离一点点缩近,直至不到两指的距离。真昼甚至觉得到最后不是她主动贴上去,而是她和苏清有某种引力似的自然而然贴合在一块。真昼唇瓣微微颤抖着,她舔了舔嘴唇。最终她鼓起勇气,奋力将双唇轻轻贴在苏清棱角分明的侧脸上。——那上面隐隐多了一层湿意。至此。苏清被刻上独属于真昼的【烙印】。而这些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在完成这一切之后,似有落霞顷刻间轻轻染红了她白皙的脸蛋。随后蔓延到耳根,又缓缓扩散至脖颈。最终于心脏似野草般肆意生长。真昼突然开始懊恼自己刚刚过分冲动的行为。她都做了些什么?啊——怎么办?苏清会:()综漫:不知不觉深陷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