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抱着她的专属人形抱枕,轻蹭了蹭侧脸,像只乖巧撒娇的猫咪。
只是这份“乖巧撒娇”,显然对于一个早晨醒来的成年男人,活脱脱是份煎熬。
腰窝被大力揉捏了把:“大早上别乱蹭。”
温年困虫直接醒了,一开始是痒的,可很快她就发现滚。烫实在太明显,已经到了她完全不能忽视的地步。
紧贴身躯想退离,却在下一瞬,被有力手臂箍紧,朝着胸膛更近地带过去,严丝合缝地嵌到一处。
温年感觉呼吸都被染上烫:“齐斯,你……
落在脖颈的鼻息,裹着咬着笑的低沉嗓音,不知道是不是又在有意逗弄她。
薄唇将触未触,只任由发烫呼吸,喷薄柔腻皮肤,反倒像是难捱的凌迟。
“温老师,你的历届生物老师们,没有告诉你这是正常生理现象么?”
温年当然知道这是正常生理现象,可当她“身临其境”时,这件事就显得危险起来了。
她的嗓音放轻,生怕轻微动静,燃起一把火。
“老公我还有教研外出。”
可当她一说话,喉间薄薄的白皙皮肤,轻微浮动,反倒将自己送上这张薄唇。
温热触感落在脆。弱喉间,醇厚沉哑的低笑,带着几分愉悦,随着骨质传遍她的全身,自尾脊窜起一阵细小电流般的酥麻。
温年听到男人的宣判。
“接下来的二十五分钟,还有五个闹钟。”
“老婆,我们有的是时间解决。”
气息覆盖上来的时候,温年还被这混着笑的一声“老婆”惑住,丝毫没有防备。
至于闹钟声响了又停,响了又停。
第一次闹钟响温年下意识想伸手去关。
手伸到半道,却在半空被宽大手掌逮到,修长指骨穿过指缝,紧紧交握成十指相扣,强势按在了头侧。
第二次闹钟响温年被吓了一跳,眼里卧了水汪汪的清泉,随着眼睫抖动,脸颊潮。红一片,瞧着无辜又可怜。
被轻吻过眼角,男人惯会用轻哄她的法子,可行径却愈发恶劣,丝毫不留情面。
第三次闹钟响温年还有依稀的印象,可等第四次响时,她已经完全丧失感知,浑身烫得像高烧,只能环紧两条细长胳膊,抵在男人肩膀啜泣。
第五次响时,温年半睁着迷蒙眼眸,身上裹了层薄毯,被男人打横抱起。
进了浴室,她没穿鞋,就被放下踩到男人的脚背上。
盥洗镜前,晨光松松在半空浮成光雾,映着亲昵交叠的身影。
家里的用具几乎都是都是配套的,就连牙刷漱口杯也是配套的,她的是明橘色,对方是藏青色,色彩极为反差,却也像是最为巧妙合适不过的搭配。
温年伸手刷着牙,泡沫和软刷碰在一起的声响,在耳畔响起。
瞥见镜子里,站在在她身后的高大身躯,也在跟她一起刷牙,家居上衣领口皱巴巴的,松垮垂下,明显是被紧攥过的痕迹。
冷白锁骨完全露了出来,上头飘着几道暧昧红痕,甚至还有个鲜红牙印。
对于这道罪证,温年觉得实在是太过显眼。
要不是刚刚男人欺负得太狠,又加上在耳畔不住诱。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