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生平第一次被哄着咬人。
温年低头刷完牙,抬眼,又掠过那道罪证,男人静静等她刷完,借着从身后圈着她的动作,低头洗漱完。
用温水打湿的毛巾擦过脸。
视线又不自觉晃过锁骨。
感觉越不想去注意,反而会变得更加去在意。
低沉嗓音落在耳畔:“怎么一直盯着看?”
显然是抓包了她的偷看。
“疼不疼啊?”
“哪疼?”
他明显是明知故问。
温年微抿嘴唇:“就是牙印,看着还挺严重的。”
“不疼。”他口吻随意,“猫挠似的。”
“下次可以咬重点。”
“咬那么重做什么啊。”
温年想男人喜欢咬人,没想到还喜欢被咬,她的肩头刚消红晕,就又新添一个,像是落下独特烙印似的。
鬼使神差间,她问了句:“除了咬,你还喜欢什么啊?”
刚问出口,她就后悔了,心想她真是大白天脑袋不清醒了,什么都敢问出口了。
没想到周齐斯反倒口吻懒怠地回答:“用领带蒙住眼睛,束住手腕。”
“或者坐我身上,自己来。”
与之相关联的记忆,瞬间袭满脑袋,温年觉得自己真是起了个话题的错头。
尤其是校服那晚,温年感觉自己被折腾到最后,都变得不像她自己了,耳畔一遍遍还被哄着“宝贝做得好”、“宝贝真棒”之类的话。
最后累到绵若无骨地倒进男人怀里,又被抵在墙上,又来了一回。
腿弯的白色布料,都一路跌挂在脚踝,不住抖着。
至于校服被蹂。躏得皱巴巴,洗干净晾干,温年把它跟上次的睡裙放在一处,放进橱柜的最深处。
那时周齐斯懒倚旁边衣橱,静静看着她欲盖弥彰,眼里露出几分纵容。
此时盥洗镜里映出的姑娘,脸颊脖颈覆上一层薄红,她生得白,只要一点红都很明显。
显然是羞赧模样。
可偏偏周齐斯却没有放过这个话题,稍稍低头,温热鼻息轻扑耳尖,附在耳畔问:“那老婆喜欢哪种?”
隔着镜面,温年骤然跟男人对视。
漆黑眼眸掠过明晃晃笑意。
完全是借机逗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