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一切回归寂静,任凯风从红色越野车上下来,绕过车头来到副驾驶前,打开车门,标准的公主抱把江彼心抱下车,膝盖顶着车门关上。
江彼心搂着任凯风脖子,小小声说:“我可以自己走。”
任凯风轻笑一声,薄唇贴近女孩耳廓,低低的气音落下:“我的新娘,我自己抱回家。”
婚宴上,不少人企图给任凯风灌酒,幸而有庄奇瑞、杨晓晨、许天阳这三个实力相当强的伴郎替他挡着,一直到整场婚礼结束,他竟是滴酒未沾,被众人誉为史上躲酒最成功的新郎。
江彼心被任凯风抱着回到家,进到卧室,男人抬起膝盖撞上房门。
走到床前,江彼心后背陷入柔软的棉被。
下一秒,任凯风欺身压上来,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眉心、鼻梁、脸颊,然后是绯红唇瓣,接着是脖颈、肩膀、锁骨,在他冷白修长的手轻车熟路来到女孩后背,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婚纱背后的拉链时,江彼心手抵着他胸口推他:“等等。。。还没洗澡,先洗澡。。。。”
任凯风依言照办收回手,直起身拉开他和江彼心的距离,就在江彼心撑着手肘要从床上起来时,短暂的失重过后,她已经被任凯风稳稳当当抱在怀里了,男人挑起眉梢,深如潭水的眸子里满是浪荡笑意,语气轻佻:“我帮你洗。”
江彼心第一反应是拒绝,刚吐出一个“不”字,“要”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任凯风薄唇堵住,所有拒绝的话语都被他湿热唇瓣吞没。
“任凯风。。。”浴室里热气蕴茵,江彼心被任凯风吻到腿软,“你,你轻点。。。别把我婚纱撕坏了。。。”
任凯风粗重的喘息声落入她耳畔,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她下巴,嘴角扬起一抹风流味十足的笑:“喜欢?”
江彼心脸颊红成一颗番茄,点点头:“那是你专门找人定制的,你不心疼我心疼。”
男人薄唇附在女孩耳廓,呵气如兰,调戏般开口:“好,我温柔点。”
语毕,修长如竹的手指绕到女孩背后,精准找到拉链,缓缓拉开拉链,动作极轻极柔,仿佛在拆一件贵重的礼物。
身上的婚纱被褪下,江彼心已经害羞成一只熟透的虾,任凯风把婚纱挂好,转身就瞧见女孩手臂交叉挡在身前,垂眸不敢看他。
任凯风掌心松松散散握住女孩手腕,把她冷白如玉的手臂拿开,垂眸睨着她露在空气中如牛奶般白皙的肌肤,声音沙哑而含混:“挡什么?这么多次了,还不习惯?”
为免这个流氓再说出更让人羞耻的话,江彼心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你,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闭嘴!”
女孩柔软掌心贴着任凯风唇瓣,他趁机吻上她掌心,带着热气的柔软触感轻轻落在掌心,江彼心手抖了下,迅疾拿开,旋即摁住他企图乱动的手,紧张到声音都跟着发抖:“我,我要洗澡,你,你别。。。乱来。。。”
任凯风直接无视她的控诉,再次拦腰抱起她,笑得风流:“我不是说了吗,我帮你洗。”
“你。。。”江彼心知道在这种事情上,她只有听之任之的份儿,拿他没辙也说不过他,只好闭嘴。
任凯风把江彼心放进浴缸,泡进热水里,江彼心忙碌了一整天的疲惫感在这一瞬间消散不少。接着,眼见任凯风给浴球挤上沐浴露,搓出泡泡后开始帮她搓背,江彼心瞪大眼睛,他真的要帮她洗澡?
任凯风看着江彼心吃惊的小表情,手上力道掌握适中,勾唇轻笑一声:“你以为我骗你?是真的要帮你洗澡。”
顿了下,又问:“力道怎么样?舒服吗?”
江彼心点点头:“嗯。”
江彼心早上天不亮就起床化妆,又穿着高跟鞋站了一整天,早已疲惫不堪,泡在舒服的热水里,困意逐渐袭来,抬手打了个哈欠,慢慢放松下来。
然而,这个说是帮她洗澡的狗男人,一开始是真的很认真在帮她搓背,帮她洗头。到后面,洗着洗着就不怎么正经了。
“任凯风,你手往哪儿放呢。。。”女孩气息不稳,颤着声线轻嗔道。
男人低沉而磁性的嗓音似裹着沙石颗粒,又沙又哑:“新婚之夜,你忍心让你老公独守空房啊?”
说是帮她洗澡,结果这个澡足足洗了两个多小时,等被任凯风抱回卧室睡觉时,江彼心浑身都像被车轮子碾过般,酸软不已,话都没力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