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enigma标记的人,会很难熬。
我不想他难受,但他不想见到我。
我只能这么做了。
取液时很疼,他给我做香薰蜡烛的时候肯定也很疼。
12月31日。
我易感期发作了。
我扛过来了。
不难受,和他离开我那天相比差远了。
但我买了个笼子。
我是野兽,要待在笼子里才不会伤人。
17~20年
我们失联了三年,他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我从没换过号码,更不敢开静音。
我知道,他很笨很坚强,还倔。
某种意义上我和他很像。
只要他给我打电话,哪怕是一秒……
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打回去。
我想告诉他我很想他。
可他似乎并不想我。
对他来说,只爱了我一年。
对我来说,不止一年。
他不在,不想写日记了。
20年11月14日。
景华舆论危机,他回国了……
【全文,完】祈愿,岁岁平安
16年,12月10日。
与晏迟相识十五年里,陆逾白第一次没陪他过生日。
他离开了江城。
离开了国家。
他受伤了,怯懦让他失去了继续站在晏迟身侧的勇气。
但他的爱意未有一刻停止。
陆逾白背着行囊攀上藏城最高的雪山。
那是世上最虔诚的祈愿山。
他不知道真的假的。
但他想为晏迟祈福,他要送给晏迟的生日礼物。
高大5200米的雪山之巅,他将彩色的经幡束在腰间,清瘦的身体攀过灰色的岩面,他为晏迟挂起一条百米长的经幡。
挂好彩色的百米经幡的那刻,他浑身疲惫的失了力气。
他仰躺在岩石上,藏城下午两点的阳光映照在他的身上,随风肆舞的经幡在他身上扫下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