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瞥了亚尔弗一眼:“你俩闹够了没有,太奇怪了,我想上楼。”
“哪里奇怪,”亚尔弗看着你微微窘迫的模样,终于开心了些,“清者自清,我只是陪你睡觉,又没和你做别的事。”
他说这话时,离你越来越近,分明心猿意马。
你还没有做出反应,亚度尼斯就把你搂了过去。亚尔弗扑了个空。
“二哥,自重。”亚度尼斯微皱着眉,看不惯亚尔弗这动不动要吻你的模样。
他搂着你,夏天衣衫又单薄,你不自在极了。
亚尔弗上前拉住你的手,反驳道:“也请你自重,放开桑灼。”
两人针锋相对,你好似成了被争抢的玩具娃娃,你真的恼了:“都放开,我不睡了。”
可是两人都不肯松手。
你到这时候,十分想念奥斯蒙,他就不会这样惹恼你,只会安慰你让你开心起来。
“嘘,”亚尔弗松开你的手,却抚上了你的脸颊,“别生气,哪里不舒服,我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你躺在亚度尼斯的怀里,被亚尔弗擡起了下巴,一个桎梏着你,一个想要亲吻你,两个都是坏蛋,没一个愿意松手。
你必须阻止他们:“两月後我就要订婚了,我们之间是不是应该保持距离。”
亚尔弗抚上你的唇,他不想听你说这些让人烦恼的话。两月後又怎样,现在你还是单身,你跟大哥没关系。
“桑灼,桑灼……”他亲昵地唤你,午後的灼热在室内蒸腾。亚度尼斯不甘落後,吻上了你乌黑柔顺的头发。
你的心提了起来,三流的影片里接下来将不可描述。或许足够香艳,可你并不想沉湎其中,任由情玉淹没,将你浸透,像个傻子一样轻吟。
迷乱的午後,烟与雾,驳杂混沌,灼热,光落进来,缠绵污浊又神圣。
你不要这样,演上那一出被人批判的戏码,太露骨的欢喜只能偷偷的,在场的太多不够隐晦便成了银秽。你愿意与奥斯蒙一起探索,而不是被他的弟弟们侵夺。
你挣紮起来,亚尔弗看到你的恐慌,他笑了下,摸了摸你的头:“想什麽呢,我们没有那麽禽兽。”
“我只是难以自抑,”他吻上了你的眉心,“难以自抑。”
亚度尼斯松开了你,亚尔弗也随即远离。
你一个人躺在床的中心,呼气,吸气,感到劫後余生的轻松。
“午安。”亚度尼斯跟你告别,又用语言挽留你,“别睡太久,别忘了晚餐。”
他仍然愿意做你的厨子,只要你喜欢,他下厨便怡然。
“快睡吧。”亚尔弗也打了个招呼,他缓缓阖上门,你望过去,门的窄影很快便消失了。
出了一楼,亚度尼斯道:“你吓到她了。”
亚尔弗靠在墙上,回了句:“彼此彼此。”
“以後不要这样了,”亚度尼斯望向远处,“这除了展露本性的卑劣,毫无作用。”
“真的吗?”亚尔弗抚上自己的唇瓣,浅笑着,“可亲吻桑灼,我为什麽这麽开心。”
接触你的肌肤,无论哪一处,他都像中了迷药似的,感到一种梦幻的幸福与快乐。
“可桑灼不开心。”亚度尼斯转过身,看着二哥痴迷的模样,心底微沉。
“她呀,”亚尔弗笑,“她只是害怕踏出第一步,她不知道安全感之外,激情同样能带来幸福。
“她若是习惯了我,便会把这当游戏般,与我同乐。”
“二哥,”亚度尼斯打碎了亚尔弗的幻想,“你是要当小三吗?桑灼的小三?”
亚尔弗的笑容渐渐消失了:“你在说什麽,胡言乱语。”
“好,我换个说法,”亚度尼斯道,“二哥是想插入大哥与桑灼之间,做桑灼的地下情人吗?”
亚尔弗微擡起脸,望向苍穹:“亚度尼斯,大哥与桑灼的婚事八字还没一撇呢。你说这些,不过是提前焦虑。”
亚度尼斯盯着亚尔弗,道:“亚尔弗,你不要做错事。很多事一旦做了,便没有回头的路。”
“多谢提醒,”亚尔弗无所谓地笑笑,“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