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也挑一样,戴着玩呗。”
喜月和欢儿瞧好戏的模样,木兰有些羞意,要了一副差不多的耳坠子。
没过两日杜巧娘、赵春兰一道来镇上,又把两人领去挑首饰。
后又宋腊梅要给两人添东西,喜月便笑着打趣:“原来成亲这般好,一下子就赚了一堆东西。”
青成知道了也想添,偷偷问宋常贵借银子,被杜巧娘知道了笑的不行。
他是弟弟,且又未成亲,不用他添。
青成仍要添,宋常贵就真的给了银子。
杜巧娘让他表示下心意就好。
青成自知此时他没能力挣钱,吃穿花的都是家里银子,没逞强,挑了几颗银珠,用红线编绳穿着。
然后小心放在荷包里,到时给姐姐们一个惊喜。
还特意交代杜巧娘和宋常贵不许往外说。
进到冬月,家里更是喜气洋洋。
初五这日送嫁妆,当真让村里人开了眼,大小物什装了好几车,雕花刻字好不精巧。
巷里人家人人只道程望娶了个好媳妇。
程连高兴的合不拢嘴,又觉得院子与那些家具不衬。
在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建的新房,定如喜月姐铺里一般,地上都铺着石板。
程英卖了大半年饼,手中有了些银子,就想着好好替弟弟操办。
没去请那些本家帮忙,婶子大娘们竟不请自来,也真让人开了眼。
程望大喜的日子,程英不想闹的不愉快,只道帮忙的人够了,不用她们相帮。
本家这些人却是不管,厚颜自顾去找活做。
有原五如煞神一般站着,倒也不敢造次,乐乐呵呵做活,末了还道以后常走动。
程连忍了又忍,才没有动手。
偷偷与程望道:“他们想的倒美,眼见咱家日子要好过了,如苍蝇一般叮上来,想修复关系做梦呢。”
程望心里也是恨那些叔伯婶子们的,走投无路时求他们接济,遭受的只有白眼。
如今又攀上来,他又不是傻子。
只冷眼瞧着他们忙活,心里半点不承情。
欢儿原觉寻常,天不亮被扯起穿戴上妆,才有些紧张情绪。
不过嫁给程望,日子仍同平常,不需侍候婆母,进门即当家,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她也要成掌家的人了。
这感觉很新奇。
家人每个人都看着她笑,欢儿也很高兴,被架上花轿还在云里雾里。
程望一身红衣,显得人更加俊朗。
拜堂时,周春玲心如刀绞盯着他们,情绪难掩。
她娘原不想让她来的,闹死闹活才同意,见她这个样子,便扯着去偏僻处教训。
说她该死心了,人家已经抱得美人归,与她是再无可能。
周春玲泪水涟涟,扭身就往外走。
周母不放心的跟在身后,倒也不见她闹,回去后便同意说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