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能一进包间,就看到里面有五六个,京都常见的公子哥儿都在,他们每人身边都有一个美貌的妓子陪着。他先是把脸转向了崔清绪,这人长着和崔愈一样的桃花眼,面容白净,年轻英俊,和崔愈有三成相似,他立马就成了裴修能看中的第一个目标。第二个目标他看中的是张乐和,这人一看年岁就还小,应该不超过十六岁,正是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年纪,脸上还有细细的绒毛。裴修能看着他的喉结,饥渴地让人想舔一口。不过现在还不时机,仔细在几人脸上都扫视了一圈儿,他就选好了等会儿要下手的人。李承德拉着裴修能在他身边坐下,殷勤地为他劝酒。裴修能感受着李承德的手心温度,内里开始心猿意马起来。还真别说,这庄亲王世子的手真是绵软,不同于一般的男子,他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发现李承德的皮肤也很好,忍不住用手摩挲了一下,李承德拉住他的那只手。李承德一下子想起了京都里流传的裴修能的传说,手上被摸的那块皮肤麻酥酥地难受起来。他现在想立刻马上抽出手来,不过这样显然会得罪眼前这人。只好先忍受着。假装给对方倒酒,不经意间把手从裴修能的手心里抽了出来。忍住自己想洗手的冲动,假装殷勤地给他斟酒。他这次牺牲大了,还是第一次有男人这样摩挲自己的手。房间里的其它人,都没看到在桌子下的小动作。几人一一过来向裴修能敬酒,裴修能这下可高兴了,每人过来敬酒,他都来者不拒,一一喝下,拉着过来敬酒的几位谈心交流。喝了不过两柱香的时间,裴修能假装自己要去更衣,走到门外叫了他的一个暗卫,扶着他去了东边的茅厕。再回来时,李承德已打发掉了屋里的女妓们。屋外的侍卫们也都被裴修能的另一个暗卫支走,另开了一个房去玩了。李承德打发走了妓子们,他打算趁着裴修能还没醉时,跟他好好好谈谈合作。裴修能看到里面已没了妓子们,正合他意,站起来走了一圈儿,悄悄把从暗卫那里拿到的催情药洒了一屋子。药粉是透明的,无色无味,事后也检查不出来中了药的痕迹,中药后当事人还是清醒着的状态。他转了两圈儿,特意在崔清绪和张乐和身边洒的最多,直到把最后的药粉都洒完,这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拿起杯子,对着屋里的几人又来一轮敬酒。喝着喝着,裴修能自己也感觉到看着屋内的这几个人,每个都长在了他的心坎上,都让他内心蠢蠢欲动。手不自觉地摸到了李承德的脸上。李承德此时看着裴修能,就像是看仙女儿!两人都意乱情迷起来,不过盏茶的时间,屋内已不能看了。几人都纠缠在一起。声音大的都透到外面去了。周围经过的人都纷纷露出了然的样子:“娘啊,这是吃了多少助兴的药啊,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出来?”崔愈让空间中的雨燕飞出去看了看里面的动静,看他们都玩了起来,才趁着没人跳下树来,闪身进入了夜色里。一直持续到了天亮,这个房间的内的人都没出来,声音渐渐地小了很多。被支出去的侍卫这时都回到了屋外,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动静,也不敢贸然去打扰。主子们正玩的尽兴,这时去打扰,不是没眼色嘛,轻则要被扔的东西打中,重则要受到处罚;所以几人带的侍卫都在门外,站着不动。一直到日上三竿了,里面的动静早没了,庄则的侍卫敲了敲门,今天是庄家老太太去寺庙的日子,庄则是要过去跟着老太太一起出行的。现在日头这么高了,他家郎君还没出去,再不出去可是晚了,回去是要被老爷打板子的。在醉花楼里玩乐,他家主子一般都在卯时就回家的。今天都过了好几个时辰了,不能再耽搁了,庄家的侍卫敲门之后,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扭头对着其它的几家侍卫道:“怎么回事儿,我刚才敲门一点动静都没有,别不是主子们出事了吧?”几人对视一眼,都敲门起来,里面还是没动静;声音响的醉花楼的老鸨和龟公们都围了过来,还有一些昨晚没走的客人站在各自门前张望着。“各位大兄弟们,你们小点声敲门,这门可贵重着呢!敲坏了算谁的?”老鸨一脸心疼地说。庄王府的侍卫站了出来:“秋妈妈,我家世子也在里面呢!”老鸨一听忙让开了:“你开,快点把门打开看看,别不是喝酒喝多了,没听到吧?”“哼,我家主子要是在你们楼里出了问题,你可担待不起。”说完庄王府的侍卫直接把门给踢开了。众人一股脑儿地往里面冲去。老鸨和龟公们一起跟在后面冲了进去。裴家的侍卫一冲进去,就大声叫了起来,惊叫声响彻整个醉花楼。引的楼里没走的客人和妓子们都纷纷出来看热闹。“主子,你怎么了?”裴府的暗卫摇着自己裴郎君的身子,一声声喊叫。这时进来的各府侍卫一看这屋内的场景都吓了一大跳,只见房间里淫乱无比。六人都光着,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桌子上、床上、春凳上。屋内的空气弥漫着血腥味、屎尿的味道,夹杂着一股甜腻。连刚进来的老鸨都受不住干呕了两下;众侍卫都忙着找自家的主子。张府的侍卫找到自家主子时,怎么都叫不醒自家小主子,连忙把手伸到他鼻子下一试。顿时大惊失色:“啊,死人了,我家主子死了,你们都别想置身事外。”说着忙让另一个侍卫飞跑回去报信。在外边看热闹的人一听死人了,看热闹不嫌事大,忙叫自家小厮悄悄去京兆尹报案。楼里的听到死人后,都围了过来。老鸨想着驱散人群,这时也晚了。忙对着龟公道:“快,去请大夫过来。:()当佞臣,从女扮男装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