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明诚眉心一跳。
谢茉眨眨眼?,“今晚听我的。”
谢茉浅浅一笑,一指将男人推到?。
谢茉摆出架势强令卫明诚躺好不许反抗,用发带缠缚手腕后,伸出食指,慢条斯理地,若有似无地自他脖颈、喉结、锁骨、胸腹摩挲下划……
紧实的肌肉骤缩震颤,喘息沉重紊乱。亟待喷发的火山一样。
许是顾念谢茉的话,没妄动?。
黑暗中谢茉低笑一声,翻身坐在卫明诚腰上,俯身粘住他的唇。
谢茉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问:“那醋到?底酸不酸?”
问完,指尖戳戳滚动?的喉结,催促他回答。
卫明诚闷哼一声,气息骤然升温:“……不酸。”
谢茉不满,低头?,气呼呼地咬了一口他嘴唇,说:“嘴巴明明不赢啊。”
说着?,掉头?又咬上他耳垂,口齿不清道:“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语言。”
卫明诚呼吸一窒,浑身肌肉绷硬:“……你说了算。”
谢茉一抿唇,好悬把笑意抿掉,摇头?蛮横说:“就要你说。”
不怕死般使坏。
扭动?。摩擦。
“嘭!”火山爆发。
卫明诚轻松挣脱发带,搂住谢茉反身把人压在床上。
“你耍……唔……”谢茉的抗议,被男人无情吞吃下肚。
就这样,谢茉架起的架子彻底塌了。
这场“刑讯审问”草草结束。
反在之后被步步紧逼“失城献地”。
月上中天,这场征伐总算结束。
而那时,谢茉已经完全没了力?气,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双腿腰肢酸胀得?仿佛已不属于自己?。
强撑精神,瞪着?罪魁祸首,说:“你是属恶狼的吗?”
她想象中的河东狮吼,实际上在卫明诚眼?中跟猫崽撒娇一般,嗓音黏软,眼?神水雾弥漫,那点控诉便被熏染成娇嗔。
卫明诚看着?喃喃着?尾音陷入沉睡的茉茉,低头?亲亲她嘴角。
他把所有柔情,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
谢茉是被自己?肚子叫醒的。
她太困,太累了。
虽说昨晚的的确确是她主动?撩拨卫明诚的,但卫明诚后来?竟丝毫不惜力?气,又疯又野,任凭她嗓音喊哑,却只安抚,不停下。
好险没把她折腾死。
自作孽不可活。
肚子又传来?一阵“咕噜噜”的抗议轰鸣,谢茉虽然还想粘在床上,可摸了摸干瘪瘪的小腹,还是挣扎着?起了床。
她睡眼?惺忪地晃出卧室,便看到?桌上的饭食和纸条。
纸条上两行熟悉的遒劲钢笔字,是卫明诚留的,交代?了早餐品类,叮嘱谢茉好好吃饭。
谢茉轻哼一声,没忍住还是笑了起来?。
捏着?纸条走进书房,找到?书架底部的一本红皮书,谢茉把纸条夹进去。随手翻动?书页,见之前夹进去的几张纸条安然无恙,谢茉扫了两眼?其中流水账似的内容,对卫明诚的那点子怨气不知不觉消散不少?。
合上书,放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