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那一天,终于来了。
我没有等到曦晨回心转意的奇迹。
明明是受害最深个苦主,那一天,离喜宴开始还有大半天,我就已被赤裸裸挂在婚礼会场的前台,四肢让绳子捆绑拉紧,脚不着地作为喜庆场合的醒目背景。
而且我面前还摆一张桌子,上面都是鞭子、鱼线、蜡烛那些可以用来折磨我的工具。
旁边有一张写满西国字的白纸,我虽看不懂,但凭猜测,应该是说明我为何会被挂在这里的原因。
我痛苦地独撑这种不人道的绑姿,不知过了多久,才陆续有人进来礼堂。
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应该是要来参加婚礼的宾客,男人大多穿剪裁宽大的老款西装,女人则是穿传统西国妇女服饰。
贫穷落后,从穿着打扮就能看得出来。
那些大人跟小孩,都好奇的走到前面,我的嘴被塞住狗骨头,毫无尊严被他们观看。
有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鬼,突然伸手摸我的尿缝。
“唔!”我愤怒朝他闷吼,小鬼吓到退了好几步,害怕地哭了起来。
这举动却激怒他旁边的父母和亲友,我惊觉自己鲁莽行为很不妙,他们充满敌意瞪着我,有几个在看桌上那张纸写的内容。
这时就算我想道歉,也已来不及了!
看过内容后,他们开始指着我破口大骂,我想那张纸一定写我是间谍、想对他们伟大领导不利等等。
有人拿起皮鞭,不顾我已经向他们摇头道歉,就朝我抽下。
“呜…”我全身仍在痛楚中抽搐,第二鞭又下来,皮肉被切开般的剧痛,让我当场就失禁尿了一地。
那些天杀的小杂种小鬼,看到我尿出来,都指着我咯咯笑不停。
拿鞭子的人抽了我二鞭后,走到旁边站着,我以为他们已经放过我。
不料,换另一个拿鱼线的走来。
“呜…呜…”我用力摇头,但他还是残酷地将鱼线插进我尿孔。
我绑在这里之前,已经被灌大量的水,憋了好几个小时尿,此刻受不了膀胱被鱼线侵入的疼痛跟酸胀,两腿发抖着又再度失禁。
然后,又有人点燃蜡烛,把滚烫烛油滴在脚趾上凌迟我。
随着婚宴时间愈近,愈来愈多西国人围过来,不时有人换手上来鞭打、抽尿、滴蜡油…
最后半个小时,简直比挂在这里的前三个小时还难熬。
我被凌迟到奄奄一息。
总算婚礼似乎要开始了,一名应是阶级比较高的男人,吆喝着要那些西国人回座。
人群各自回去台下座位后,剩我一人带着满身鞭伤,垂头挂在整个场地最醒目的地方。
我勉强抬起头,发现台下数十桌都已坐满人,他们都很规矩危坐着,没有喜宴闹哄哄的气氛。
主桌坐的是西国大妈跟他老公,还有几个年纪比较大的男女,应该是他们家族的长辈,其中三个五官扭挤在一起,动作也很笨拙,根本是郑阿斌的老人版。
这印证菲力普说的,他们家族有智障的遗传基因。
而在主桌的左后方第三桌,更让人无法不注意。
那一桌八个男人,年纪从十几岁青少年,到貌似约三十几岁的都有,五官几乎也都跟郑阿斌七八分神似,看起来智能都有障碍,很明显不是郑阿斌的亲兄弟,至少也是堂兄弟之辈的近亲。
正当我在观察这家族的成员时,台下所有人忽然都站起来鼓掌。
我顺着他们的方向看去,原来是那名将军还有菲力普等人到了,而且李炫浩那混蛋居然也在其中,穿得西装笔挺帅气满百!
明明以前跟我一样是阶下囚,现在却如贵宾一样,跟随着那名将军跟菲力普一起受到热烈欢迎!
他们就坐在跟主桌比邻的正中央贵宾桌。
接着,婚宴似乎就开始了,台上的男人先恭请那名将军上台说话。
那将军足足讲了十几分钟我听不懂的西国话。
在下面那些西国人热烈掌声中结束后,就开始上菜,宾客们也吃喝了起来。
但就是没看到身为新郎新娘的郑阿斌和曦晨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