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白痴兄弟军团,看见酒醒的郑阿斌来了,全都自动让开。
郑阿斌走到已经被玩弄到全身酥软的曦晨面前,愤怒地抓住她凌乱秀发,一把将她拖起,那样子,就像抓到出墙的不贞妻一样!。
曦晨痛到泪水都滚下,被迫爬起却没力站稳,只能勉强被郑阿斌抓住胳臂,整个人摇摇摇欲坠。
“庆霸控!”郑阿斌凶恶地对她咆哮,同时充满敌意扫视他那群智障堂兄弟。
“庆涷控庆!控巴拉油!巴拉庆控!”
他又朝曦晨大声斥喝一堆听不懂的话,看那激动到快疯了的样子,应该是无法忍受曦晨让那些智障染指的醋意!
但可能碍于那些堂兄弟奸淫曦晨的行为,是被西国大妈跟那些家族长辈所允许,所以也只能把浓烈的妒意和怒气发泄在曦晨身上。
曦晨楚楚可怜地低着头,但郑阿斌还是没消气,又继续朝她斥喝。
“对不起…”她终于滴着泪,委屈道歉。
“庆霸控!”
那白痴充满怒火的眼神,彻底显露强烈的占有欲跟嫉妒心,一点都不输给正常人!
“我…错了…”她居然将一对洁白皓腕并拢,伸到盛怒的郑阿斌面前,哽咽说:“你…处罚我…”
郑阿斌虽然不懂她说的话,但能确定,他明白曦晨是在跟他认错跟求罚。
我在旁边看得心如刀割,我所深爱的清纯妻子,居然彻底成为眼前这智障的所有物,原本应该向我请求原谅,此刻却毫无尊严的在乞求那白痴!
更让我不平的,是曦晨即使已那么楚楚动人的认错,郑阿斌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只见他抽出缠在手臂上的麻绳,气冲冲就在曦晨纤细的手腕上捆了好几圈,毫不怜惜地打牢结抽紧!
曦晨痛哼一声,泪珠在眼眶打转郑阿斌扯着绳索,她乖乖地被牵到那座大型刑架下面。
把人带到那里后,郑阿斌又忙着拉来椅子站上去,把另一头绑着曦晨双手的麻绳放上滑轮,再跳下来,接着就用蛮力将麻绳往下拉,将他今晚的新娘直直吊起来,只剩两排脚趾可以碰到地为止,才将绳尾牢牢捆在铁架的边脚固定住。
怀有身孕的曦晨,再度陷入几乎用两根纤细胳臂承受全身重量的痛苦当中。
郑阿斌还没结束,再抽出两根细麻绳,俐落地绑住她两颗还在滴奶的乳尖,然后把绳尾拉高到刑架的另一根横杆上系牢。
曦晨就这样,被绳子吊住身体和两颗乳头,在刑架下辛苦地用两排趾尖站得摇摇颤颤。
但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她完全没有抗拒,不论是外在行为或内心!
不止如此,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雪白肌肤复上一层晕红,似乎羞耻地在期待接下来加诸于她身上的处罚。
悲哀的丈夫如我,开始相信我被押去郑阿斌他家帮忙打扫他们新房时,菲力普激怒我的话!
他说这段时间以来,他们训练郑阿斌对曦晨进行sm,她都乖乖配合,还会很兴奋!
当初我认为的鬼话,如今在我眼前却残酷地被证实…
这时郑阿斌又跑去,提了一桶润滑油放在她脚边,用手捞起来,直接涂抹在她胴体上。
“哼…”
火热的胴体被抹上油,她似乎更加动情,任由白痴的双手抚过每一寸紧致光滑的肌肤,连修长的手指跟脚趾都没遗漏,她只是羞赧地微微娇喘跟配合。
然后,郑阿斌拿起绳鞭,用力在空中甩了一下,发出“啪!”一声骇人的声响。
曦晨本能地想缩住身子,但被吊住无法办到,模样十分可怜。
郑阿斌绕到她身后,她更紧张地颤抖着,不知道绳鞭何时会落在她闪烁油光的洁白胴体上。
那白痴暂时没动,而是痴迷欣赏被他吊起抹油后的曦晨。
灼热的视线从她清纯脸蛋、被绳子绑起的乳尖,以及只用两张踮趾弓起的脚掌撑起身体的修长玉腿…目光一路贪婪的在她肉体爬动着。
这幅刺激的景象,让他下面窄小可笑的丁字裤,再也包不住不断勃起的阴茎,整条粗大的肉苦瓜,从裤边跑出来,高高地举在他肚皮前。
失去阴茎跟睾丸的我,却只能愤怒地看着妻子变成白痴sm的玩物被众人围观,而且两个人居然都还兴奋到呼吸急促!
“啪!”
正当我被嫉妒、愤怒、自卑的不甘情绪所缠绕时,绳鞭已经落在曦晨洁白的裸背上。
“哼…”
她发出疼痛又兴奋的呻吟,摇动的身体,让两颗被绳子绑吊住的奶尖扯长,洁白的母奶从油亮的胴体流下来。
在她急促的娇喘中,绳鞭又落在她圆润的俏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