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最后还是忍不住,玉手又伸进两条大腿间。
“庆控!”郑阿斌再度粗暴拉走她的手,朝她怒斥。
“对…对不起…嗯哼…绑我…”她受不了,再度把手臂并拢送到郑阿斌面前,要郑阿斌把她绑起来。
她请求被绑的模样,完全满足郑阿斌超乎常人的占有欲,立刻拉开麻绳,兴奋地将那对才刚松绑的细腕又牢牢捆住。
而被郑阿斌规定不能碰触被责罚部位的曦晨,只能继续借由大腿互相磨蹭来缓解痛苦。
郑阿斌这时却捉着她胳臂,将她拽起来,指着那座古代木马。
然后拉了一张梯椅在木马旁边,要曦晨自己爬上去坐。
“嗯…”看那座高大的酷刑淫具,她不禁微微颤抖。
虽然为了不让她受伤,马背的三角棱线已经特别打磨过,角度不是尖锐,而是有点圆润,但娇嫩的女性下体压在上面,应该还是会吃足苦头!
“庆霸控!”
郑阿斌可不允许自己的所有物怀疑他的意思,粗暴地推她一下!
曦晨没反抗,忍着下体灼痒的煎熬,雪白裸足歪扭地走向木马,一步步踩着梯椅往上。
站上梯椅最顶层后,她用被绑住的双手扶着马背,微微喘息着,在百道目光注视下,提高修长玉腿小心跨过马背。
这时郑阿斌立刻将梯椅搬开。
失去唯一落脚处,曦晨整个人无助地伏在马背上。
“庆霸控!”
郑阿斌在下面挥舞着绳鞭,要她马上坐直。
“嗯…”
俨然已成郑阿斌禁脔的她,咬着下唇,慢慢坐起来。
“噢…”
当马背陷入柔软股缝的瞬间,她像被毒蛇咬到一样,两条光洁裸腿夹住马身,拼命想抬高屁股。
“庆霸控!”
郑阿斌指着木马上方有一根垂下来的钩子,要她把被绑住的手腕挂上去。
曦晨无法反抗他的命令,在痛苦的挣扎中照他意思作了,整具光洁性感的胴体,就这么骑在木马上无法逃离。
唯一能作的,只有两腿使劲夹住两片斜角木板,为娇嫩的耻缝争取到一点缓冲空间。
但郑阿斌却残忍地在木马上倒下润滑油。
“嗯…呜…”
汗流全身的曦晨,两条腿再也夹不住滑溜的木马,全部重量都落入肉缝,终于悲惨地哀叫出来。
“庆控!”以折磨自己新娘为乐的郑阿斌,还用鞭子甩打她的屁股,强迫她在上面摆动。
“嗯…啊…”
曦晨的喘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但可确认的,是她完全堕落地配合郑阿斌的施虐,用被药剂刺激到搔痒难耐的耻肉,摩擦着马背。
“噢!”
忽然她挺直身子,一阵阵抽搐,豆花般的半凝白浆,从她两腿间喷出来,溅在马背上!
“哼…嗯…”
人明明还在激烈喘息,但享受到高潮滋味的发情肉体,又开始自虐的挺动。
“呜…”
又没多久,她更激烈地抽搐,和木马摩擦的赤裸下体,豆花般的黏稠白浆从缝隙一直冒出来,两边马背都有白色半凝冻状的分泌物。
围观的西国人第一次看见这么疯狂羞耻的高潮,除了粗重的喘息外,全场鸦雀无声,只剩曦晨一个人在失神哀鸣…
至于我,早就迷失在空无之中…
眼前这一切是真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