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空无一物的下体、赤裸裸正在高潮的妻子、那些陌生冷酷的西国面孔、白痴邪恶的笑容…
还是只是一场恶梦?
我完全分不清了…
但菲力普连让我怀疑是梦是真的权利的剥夺,他叫军人为我松绑,架着我到高大的木马下面。
那具木马,虽然只是拷问女体的刑具,但作工一点都不马虎,除了主体三角马背外,包括前面马头、后面马尾、下面四肢,也都无一缺少,甚至两根后腿中间,还有一根粗大的马阳具。
我就在挣扎中,被那些军人两臂反拉,绳子绕过马脖子绑住手腕,两条小腿也往后拗,一样用麻绳捆绑脚踝,挂在马身的两边,整个人就如以前古代维京船船头的人型雕塑一样,赤裸裸地悬吊在马头下。
他们拔掉我口中的箝口骨头,但立刻换塞了一个东西进我口中绑牢,然后跟曦晨一样,在我脖子上挂一根麦克风。
被弄成这种屈辱的样子,我愤怒地闷吼,怎知道扩音器传开的,居然是“嘶~嘶~”的马啸声。
顿时全场西国人都乐翻了!
“不…哼…别…这样…”
我听见曦晨也发出羞耻的哀求,毕竟自己骑着木马被围观已经够丢脸,还让前夫在前面发出马叫声,更是不堪加倍!
但她才说几个字,郑阿斌就一鞭落在她光洁裸背,她呻吟出来,继续乖乖地在木马上扭动屁股。
我知道自己出声就会发出马叫音,因此连呼吸都忍住不敢太大力!
菲力普却走到我面前,狞笑说:“你每隔五秒就叫一次,跟你的正妹前妻表演最后这场,让大家乐一下。”
我愤怒地摇头,一名黑人士官却拿着藤条默默走到我旁边。
“还是要用藤条,你才会听话?”菲力普冷笑:“给你选择要当听话的马,还是不听话的马?”
我瞪着他,心中的屈辱和怒火无处宣泄!
但下一秒,黑人手里浸过油的藤条就落在我毫无抵御能力的白瘦大腿上!
“嘶~嘶~”
我痛到应该脖子都爆青筋,但发出的,却是可笑的马叫声,再度让整场乐翻!
“知道了吧!”菲力普说:“自己心里默数,超过五秒没听到马的声音,皮肉就会吃苦,声音要大声,太小声也一样!现在先自己叫一声看看和不合格?”
饱受屈辱的我,再度摇头。
当然立刻又吃一记火辣藤责,这次是打在我脚底板,撕心扯肺的剧痛,让我瞬间失禁,发出的马叫声更加宏亮高昂。
“很好,以后就是要这种声音,要不要请士官长再帮你复习一次?”
“嘶~嘶~”
我不争气地摇头说“不要”,那种皮肉彷佛被撕裂,连想用手去抚慰都办不到的痛楚,我怎么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那现在,我们要让木马逐桌谢客了,记得好好叫啊,慢一秒或声音小ㄧ分,士官长都会尽责提醒你,知道吗?”
我再不甘心,也只能含泪吞下一切,在飞利浦的逼迫下,屈辱点头。
接着,木马就缓缓被郑阿斌的白痴堂兄弟军团推动,一行浩浩荡荡的开始前行。
骑在上面的曦晨,没想到还有这种安排,羞耻到闭上眼,但屁股仍很听郑阿斌的话,为他努力的扭动。
“嘶~嘶~”
我也是每隔五秒,就尽职的大声嘶叫。
前面搭起的投影幕,也投放出新娘骑木马绕场的实况。
忽然,那人西国人又大声喧笑,曦晨更激烈地娇喘,我盯着投影幕,才发觉随着木马的移动,它下面的阳具也会一伸一缩,而曦晨骑的马背,就浮凸起一排小木桩,随下面阳具伸缩而波浪般起伏,让双臂被吊直的曦晨,性感油亮的胴体,宛如骑着正在扭跳的悍马!
“唔…嗯啊…”
她仰高脖子激烈呻吟,两条修长玉腿几乎夹不住马身,一直随着颠颇的马背乱晃,与马背紧密结合的耻阜,不断挤出豆花般的白浆。
木马在第一桌停下,马体下的阳具跟背脊上的小木桩也随之停下伸缩,曦晨宛如刚跑完马拉松,整个人无力地被吊在木马上激烈喘息。
彷佛要让主人更羞耻一般,翘立在酥胸前的两颗乳尖,母奶还不断从乳腺渗出,凝成水珠后沿着窈窕曲线往下流,在香汗淋漓的油亮胴体上形成两道蜿蜒的白痕。
而我,为了怕吃藤条,这时刚好不争气的发出“嘶~嘶~”马叫声。
那桌的男客看见美丽的赤裸新娘骑淫乱木马到来,屁股早已迫不急待离开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