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手甚至忍不住伸出去。
“庆霸控!”
郑阿斌见有人要吃曦晨的豆腐,气急败坏冲过去,怎知他娘、那个凶悍的西国大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宛如瞬间移动似挡在他面前。
“庆霸控油!控庆涷控!罢庆涷!…”
她怒睁着小眼睛,对着郑阿斌就是劈头乱骂,应该是在责怪他不识大体!
郑阿斌像龟孙子一样缩着脖子,虽然还是脸红脖子粗的偷瞄曦晨被那些男宾客摸来摸去,却也只能不甘愿地退后,不敢造次。
“嘶~嘶~”我也一样窝囊,每隔五秒,就卖力发出马叫声,为这场以曦晨为主角的淫乱婚礼增添乐趣。
而那些混蛋,已经肆无忌惮在抚摸她大腿、小腿、甚至捧着她性感的脚掌,吸吮每根秀气的脚趾。
“嗯…噢…”耻缝卡在马背上的曦晨,更加激烈的哀喘呻吟,整个人扭动痉挛,豆花般的前列腺分泌物,不断冒出来。
这时有人索性把上衣脱得精光,攀上马背,坐在曦晨后面,然后双手伸到她胸前,握住滑嫩的椒乳将涨满的母奶挤出来。
“噢…”曦晨被玩弄到娇喘不止,郑阿斌却妒火翻腾,眼睛都快喷出火!
他几度受不了要冲过去,结果被比他还强壮的西国大妈抓住,左右开弓连扇了十几下耳光,大饼脸上浮起交错的红肿指痕,再也不敢造次,但却委屈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看着这荒淫无度的景象,我心中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那些亢奋乐疯的西国人,才不管新郎在哭,继续过份地玩弄木马上的正妹新娘。
已经有二个西国男人脱光爬上木马,一前一后夹着她光溜溜的油滑胴体,轮流扭着她的脸蛋和她舌吻,勃起的火烫肉棒也在她下身摩蹭。
这样欲火焚身的接触,终于让三人都受不了,两个西国男人抱起一直娇喘的曦晨,一个从前洞、一个从后庭,两根硬挺的鸡巴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无法无天的插进去。
“噢…”曦晨被满足的喘息,透过挂在胸前的麦克风传出,肉体情不自禁在两个男人间扭动。
郑阿斌看见新娘被人占走,像棒棒糖被抢走的三岁小孩一样,更是在地上甩动四肢撒赖大哭。
木马上的两个男人,一个手臂穿过她两腿腿弯抱着她屁股,一个在后面扶着她的腰,两根肉棒夹在雪白屁股间,三条肉体淫乱的喘息纠缠着。
男人享受她窄紧肉洞的服务,手掌在她诱人的胴体游移,唇舌亲吻她耳朵、脖子、腋下、锁骨、乳房…
我看着自己妻子在她跟别人的婚礼上,被一群野蛮的陌生北男玩弄肉体,一时悲怆,竟忘了秒数已过,直到另一边脚底板吃一记藤责才觉醒,但已发出让全场都爆笑的宏亮马啸声!
那两个男人,也差不多在我哀号的时候兴奋射精,然后满足地从马背上爬下来,留下曦晨独自在上面,被蹂躏到只剩残弱喘息。
木马在我的嘶啼声中,又缓慢往下一桌移动。
“庆霸控!”
“庆霸控!”
婚宴似乎进入整晚的高潮。
我们还没到达,那一桌就有人离开座位,脱得精光迫不急待爬上去。
“唔…不…嗯…嗯…”
曦晨仍被两腿间起伏的小木桩顶得辛苦哀喘,看见又有男人上来,让绳子吊住无法反抗的诱人胴体忍不住颤抖。
“嗯唔…”
两个西国人依旧一坐上木马,就抢着占据她的小嘴强吻,四只手在她身体各处抚摸。
“呜…”
双臂被吊高的曦晨,扭动着胴体,不知道是兴奋或抗拒,但结果还是一样让人前后穴插入,屁股夹着两条肉棒吞吐。
“啊…嗯唔…”
嘴一直被轮流强吻的曦晨,被玩弄到连呻吟都不完整,羞耻地在婚宴最醒目的高处表演淫乱3p…
最后要离开那桌时,两个也在她肚子里内射的恶劣西国男人,还各自拿了桌上的空酒瓶倒满茶水,用绳子系住瓶颈,绑在她二边纤盈的脚踝上。
因为两脚承受重量,曦晨更辛苦地在木马上扭动屁股,在白痴军团的推行下,慢慢往下一桌移动。
“嗯…嗯啊…”
酒瓶吊在她美丽的玉足下摇晃,秀气的脚趾不自觉紧握,与马背磨蹭的耻缝,仍不时挤出豆花般的浓稠白浆,而且混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之后,每经过一桌,她两只脚踝就被多吊一根酒瓶,这样的重量,已经使垂在马背两侧的修长玉腿无力弯屈,被负重拉得笔直,一双白嫩脚ㄚ随着绑在脚踝下的七、八根酒瓶“铿铿锵锵”互碰声响而摇摇晃晃,美丽脚趾紧紧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