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猩猩绑在一起的第三天,一大清早,那头野兽发情正强烈,把仍在梦乡的曦晨摇醒求爱。
它似乎迷上人类火车便当的性交姿势,就像迷上曦晨美丽的脸蛋和肉体一样。
我被关在此的这三天,看到它上了曦晨不下五次,每次都这招刚学会的体位时间最长。
曦晨在没有晕醉的状态下,对于那头野兽有些畏怯,不过还是顺从的配合它的索求。
当她抱住猩猩脖子,被捧着屁股上下耸落,而旁边有人在围观录影时,她会羞怯地低着头,不过嘴里仍发出阵阵娇喘,也会接受那头野兽的索吻。
看来她并没有抗拒那头野兽,就连清醒时下体没被喷药,也依然默默享受这种变态的性爱。
今天早上这一发,可能曦晨对那头野兽已更熟悉,加上一早被求爱,情欲正浓,菲力普那些人也不在,只有我这个前夫的环境下,她比以往更放得开,挺着小圆肚的雪白胴体,用力攀住猩猩强壮的兽躯,香汗淋漓地耸落,口中“嗯嗯啊啊”地激烈娇喘。
下体交合摩擦处一片湿黏狼藉。
但突然间,她一阵痛苦的抖搐,被兽茎撑满的下体,涌出大量透明液体,还夹杂着鲜血。
同关在一间牢房的我,急忙爬去按铃叫警卫。
不久后,菲力普跟三名军人还有医官都赶到了。
“羊水破了,要快点送去灵堂进行分娩。”在旁边观看的菲力普,冷冷地说,随即吩咐旁边军人:“去叫那边准备好!”
军人跑出去时,另一名军人已朝大猩猩射了数发强烈麻醉针,那头仍抱着曦晨上下抽插的野兽,几秒后就昏死过去。
军人们赶忙打开笼子,将已经在阵痛的曦晨抬上担架。
我也一同被铁链锁着脖子,双手绑在身后,赤裸裸的被拉着一起离开牢房。
郑阿斌的灵堂,就设在他跟曦晨完婚时的大会堂。我们抵达时,大半的乡民似乎都到齐了。
犹记得不到一年前,这些面孔才在这里笑着奸淫亡者的新娘,这时却一脸悲愤肃穆,真佩服这些在极权下长大的人,演技似乎是必备的求生技能。
吊满白布的灵堂,郑阿斌傻笑的照片挂在中央,左右各两根大白蜡烛。
跟曦晨爱看的白烂东国剧曾有的情节一样,西国大妈跟一干女眷身着黑色传统服装坐在两侧,擤鼻哽咽声稀稀落落,偶尔还间杂发疯似的嚎啕大哭。
西国大妈看见曦晨被架进来,立刻露出比那头猩猩还要凶恶的狰狞表情,挣扎爬起一副想杀人的狠样,索幸被军人拦住加以大声斥喝,她才不敢造次,但继续在旁边扯嗓怒骂。
灵堂前,摆起一张铺了白色厚被的长桌,周围竖起三根ㄇ字型铁门。
曦晨被架上长桌,想必是要让她在大庭广众下分娩。
果真,她一躺上后,腿根立刻被拉到最开,两条腿被绑成m字型,绳索固定在两边铁杆上,露出已被胎位压迫到阴道口张大的湿红肉穴。
紧接着二名医官在她身边忙碌。
这时的我正被绑住手腕,整个人直挺挺吊起来,脚上再绑两颗沉重哑铃,感觉脊椎快被拉断,因此只听见曦晨痛苦呻吟,不知道是分娩前阵痛,或是被人施以折磨。
等到能注意她时,她人已经被残忍的固定在那简陋的分娩台上。
不止两条腿被以生产姿势固定着,两手也被绑住拉牢,两颗奶头用幼绳抽紧,绳尾吊在上头的铁杆。
连耻户上端被吸长套住的阴蒂,都被绳子扯住,下方湿润充血的尿孔,已经肿成一个五元硬币大小的硬核,那是极度敏感的雌性前列腺体。
感受到快要分娩的黏稠阴道口,像鱼嘴呼吸一样缩放,不时涌出透明的分泌物,阴户下方的可爱菊丘,也因为压迫而整个往外凸。
这时,其中一名医官拿着500西西的注射液体,插入她的阴道,慢慢全挤进去。
那药剂才挤入一半,曦晨就已经痛苦挣扎起来,细绳瞬间拉扯她全身敏感末梢部位,奶水从乳尖不断渗出,尿孔也吐出豆花状兴奋的分泌物。
我猜注入她生殖器的,就是菲力普之前跟我说的一级强烈搔痒剂。
整管药剂都注射进去后,医官又朝她充血的耻户喷了几下,整片肉穴瞬间像玫瑰绽放一样,更鲜艳赤红。
“啊…好…痒…啊…。”
曦晨在大庭广众下张腿挣扭,被细绳绑住的粉红奶尖,奶水已经流湿整片酥胸。
另一名医官,却再将一千西西的润滑油注射进她直肠。
“唔…不…”过程中曦晨一直颤抖哀求,但那些冷血的家伙并没可怜她,不但一千西西全部灌入,拔出注射头后,还硬塞入一颗肛栓堵住。
“噢…嗯噢…”
曦晨痛苦到全身冰肌紧绷,两排脚趾紧紧握住,黏稠汗浆裹满临产前的紧缚胴体。
医官手指在她肿成硬核的尿道周围轻揉,她强烈抽搐,白花花的分泌物从尿孔不断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