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菲力普点点头,表示药剂效果非常好。
“庆东控!”
这时似乎什么仪式要开始,有人端来一大碗油。
“这是麻油,因为要在往生者面前生下他的骨肉,所以未亡人这副有罪的淫乱身体要先净身,然后再接受私处鞭刑消罪。”
菲力普在我旁边替我解说。
貌似乡中辈份最高的老人,在曦晨胸口淋了代表净身的麻油,满是皱皮的手掌,慢慢抚抹她颤抖的洁白胴体。
“哼…嗯…不…嗯…”
那老家伙状似在作神圣的事,但干瘪的手却兴奋到一直发抖。
曦晨怀孕的胴体被绑得动弹不得,从阴道到子宫都像万蚁钻动,肚里有胎儿要出来、却又被灌了满肠子的油。
这样极端煎熬的状态,感觉似乎加倍尖锐。
老人粗糙的掌肤才轻轻抚过,光洁的肌肤立刻浮出细微的疙瘩,她更辛苦而激动地喘息。
那老色鳖,抓住颤动的乳房上下揉油,还兴奋地捏住她被细绳吊住的涨奶乳尖,用沾了麻油的指腹转动,雪白的奶珠,从密集的乳腺不断渗出来。
“噢…”
曦晨全身都在快感与痛苦交加中抖动。
继两粒椒乳后,老头的手也没放过她身体任何一部分,脖子、锁骨、胳臂、腋下、手掌、葱指、腰腿、耻阜、股沟…都被仔细而均匀地,抹上一层厚重的麻油。
最后,他将碗里剩下的油,全淋在两张美丽的脚掌,拇指在柔软的足心压揉…
连十根秀气脚趾,都一根根用油搓揉过。
曦晨被摆布到只剩激烈颤抖。
几分钟后,一副闪耀着厚重油光的性感孕体,就呈现在灵堂前,麻绳交错紧绑下,彷佛古代献神的美丽的祭品。
这时那些参加丧礼的男性村人,已经脱掉了衣裤,毫不忌讳地在亡者遗像面前,对着美丽未亡人露出勃起的丑恶肉棒,很有默契在她张开的两腿前排成一列。
“要开始鞭责下体消罪了。”菲力普声音高亢起来。
军人交给排第一位的男人一把绳鞭,那男人强装肃穆,其实已难掩激动,拿着鞭子走向前,兴奋地朝曦晨被剃光毛的光裸下体抽下一鞭。
“噢…”挺着小圆肚的光亮胴体激动挺高,淡红鞭痕浮现在耻阜,尿孔又吐出一撮白物。
这种鞭子会带来疼痛,但却不会伤肌肤,对肉穴里外都麻痒到快融化的曦晨来说,被鞭责恐怕快感远盖过痛楚。
男人们轮番上阵,每抽一鞭,临产的胴体彷佛就更兴奋,被厚油覆盖的雪白肌肤布满汗珠。
超过五十人打完,肉穴已经呈现快滴血的深红,阴道口也更加张开,里面流出的分泌物,把股沟跟菊丘淌得一片湿漉。
曦晨上气不接下气激烈娇喘,玉手跟两腿将麻绳拉得紧绷!
医官将手指插进里面,她又发出呻吟。
“控巴拉由。”那医官对菲力普说,手在里头挖弄,发出啾啾啁啁的湿肉声。
这阵子我多少听得懂些西国话,知道她回报的是子宫口已经开五指了。
“嗯…啊…啊…”
随着胎位慢慢往下,曦晨两排秀气的脚趾紧紧握住,胎儿挤压被药剂催痒的子宫内颈,让她产生分娩时不该有的强烈快感。
插在菊门的肛栓,承受巨大的腹压,彷佛随时要喷出来的错觉。
原应该是生产痛苦的呻吟,却像被用力抽插发出的娇喘。
耻户上端,豆花般的雌性前列腺分泌物愈来愈多,和着淫水和尿液流下,染湿了屁股下棉被一大片。
那群赤裸的西国男,围着快要分娩的年轻动人孕妇,开始爱抚与舌舔。
曦晨的小嘴被占据,身上七八根湿舌在爬动,连脚趾都被硬掰开来吸吮。
“唔…嗯唔…”
不断激烈闷喘的她,同时用力在排送子宫,想让胎儿继续往下,摩擦痒到快疯掉的子宫颈和阴道。
那片鲜红的肉穴,彷佛颤抖般的缩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