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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经过了一场桃色旖旎的房间内此刻卧着一位身着华服锦袍的佳公子,他的衣裳以白为底色,青为点缀,绘有云彩和道纹,青玉缎带,银白折扇,嘴角含笑,贵气逼人,好似浊世佳公子,又像仙诀飘摇方外人,面如冠玉,眉似墨描,体态颀长,容貌俊朗,实在是钟天地之灵秀的风流人物。
单论墨玉的魅力,放在修仙界都是霍乱一方界域的级别了,若是放在凡间,那就更不知道要掀起多少腥风血雨,但更让修士们叹为观止的,其实不在这位公子容貌,而在于他背后斜靠的那个女人。
戚醉燕,紫霄观的下一任观主,统领着凤威赫赫的玉鸾军,以道入武,先修道仙,然后觉的修道救不了紫霄观,便直接转修兵仙,在数年前紫霄观内斗里随自己的师尊墨香璇,凭一己之力硬生生打崩了数十位同境界的道仙的绝代猛女,甚至就连兵神殿的当代殿主都公开承认其不是戚醉燕的对手,将兵仙正统之名拱手相让,让一个传承数万年的顶级界域势力甘拜下风,戚醉燕的凤名之盛,毋庸置疑。
但就是这么一位在道元界堪称一代武神的女兵仙,此刻却一脸柔情的靠坐在椅子上,用自己宽广的胸怀承受着墨玉的重量,脸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脸颊飞红,双眸似水,哪里还有一点含煞带肃的兵仙慕言,全然是个春心萌动的痴恋娇人儿,一颗心都系在了胸前慵懒斜靠着的墨玉身上,在外是扎起来的高马尾已经放下,散成了更具母性魅力的长发,显然处在一种十分亲密的状态。
正用纤细、洁白玉指为儿子投喂灵果的墨香璇见到戚醉燕的这副痴态,心中幽幽一叹,暗道造孽,自己怎么生了个这般祸害仙子的儿子,瞧瞧这边充作人肉靠枕的紫霄观女武神,都快成了望眼欲穿的饥渴浪妇,再看看那边为墨玉揉腿按摩的寒玉宫冰仙子,还有那殷勤的用自己尊贵无比,向来不然纤尘,任何稍显污秽的事情都不会沾染的小手儿为墨玉做脚部按摩的,大名鼎鼎的秦家独女,南域小魔女秦流伊,一个个在墨玉面前都丢了尊严,忘了坚持,唯一剩下的,就是对墨玉的痴迷的情爱了。
虽是这般想着,可墨香璇手里投喂的动作却丝毫没停,因为啊,就是她这个宠溺儿子的坏妈妈把墨玉娇惯成这模样的。
没办法,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墨香璇温柔似水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捏着一块刚剥好的千年灵橘送到了墨玉嘴边,“乖儿子,来张嘴,啊~~”
再看秦流伊的身下,不着片缕,媚眼如丝的柳语如正在为秦流伊舔舐香穴,秦流伊用胸捧着墨玉的脚为他按摩,柳语如则让秦流伊骑在自己的脸上为她舔穴,真当是一幅极尽淫靡的美景,墨玉看了都有些遭不住,语气发酸的问道,“语如姐姐,怎么在流伊身下做这种事情啊?”
听到墨玉的问话,柳语如心中羞涩难当,被迫辩解道,“还……滋…还不是夫君今日将我许配给了流伊,语如只好成为流伊的夫人,为流伊夫君坐那舔穴吮魄(后庭)之事。”
“哦?听柳姐姐的意识,是做这种事不开心吗?”墨玉故意问道。
“滋……滋……滋……那……那……那倒也不是……”柳语如羞态媚人的说道,寒玉宫圣女素来清冷秀丽脸蛋上沾满了秦流伊的温热香汁儿,看上去格外的淫靡。
“那柳姐姐是否需要我让制止流伊呢?”墨玉继续问道。
“滋……不……不用了……语如……语如和流伊夫君玩的很开心……”寒玉圣女的脸蛋上布满了羞晕,羞怯万分的说着,一边用上面的小嘴吐露着风娇羞欣喜的言语,一边用下面的小嘴儿喷吐粘稠缠黏的稠密花汁,整个人处在一种充分发情的状态。
充分满足了爱人被羞辱性癖的墨玉不再继续撩拨,继续懒洋洋的靠在师姐的温软乳肉上,享受着自己女人们的按摩,接受着她们表达爱意的方式,直到钟书涛和仪秋推门进来,为他们送上今日的灵餐。
就在玉鸾军女将士们化作哨骑四散而出,清除大道教的外围探子,大能们在灵船上谈笑风生的时候,一道隐蔽的身影悄然潜入了雪原战场,在所有人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轻车熟路的朝着大道教的总坛摸了过去。
黑暗的密室之中,一盘坐着一个身形魁梧的猛汉,他不是那种满脸横肉的猛,是气势上的猛,其貌不扬,其势不张,但那股子气质给人一种望而却步的惊惧之感,他便是大道教的教主,楚元舟,真实姓名叫什么已经不可考据,为防厌胜诅咒之术,楚元舟根本不用自己的真实姓名,魔教之人也大多如此,小心谨慎无大错,稍微大意一点,有的是阴沟里翻车的例子。
虽是处在密室之中,但楚元舟并未在修炼,而是在静心,等待着他要等的人,等待着他要知道的消息,心不定,则神不宁,神不宁,则人不安,越是到这种生死关头,关键时候,楚元舟就越是要保持一颗冷静果决的心。
忽然,一道黄色微光在黑暗的密室里升起,照出了楚元舟那张沧桑成熟的凶脸,他长的并不丑,但那双横眉一拧,就有一股天然的凶煞之气,大概魔教中人就该如此,也没谁会相信楚元舟其实修的是佛法。
接通传音灵器,楚元舟沉声问道,“何事?”
对面传来亲信的声音,对方恭敬道,“禀教主,紫霄观的玉鸾军已经出手,教中斥候已被绞杀殆尽,天元阁已在周遭布下禁道大阵,所有金丹以上,合道以下的非认证道,都遭到了压制。另外,您交代的贵客已经于半柱香前抵达了北辰子长老的洞府处,北辰子长老吩咐我向您通报。”
“我知道了。”楚元舟点了点头,切断了通讯。
“终于来了吗?”楚元舟面无表情的说道,想起那位贵客和所谓的北辰子长老,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嘲讽,这些所谓的名门大派,一边主导着对自己教派的围剿,将自己这些散修出身,毫无依靠的野生修士打为魔道,并对自己喊打喊杀,同时另一边又偷偷摸的跟自己勾勾搭搭,不清不楚,时常找自己给他们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腌臜龌龊事,想要黑白通吃,左右逢源,利益至上,操弄仇恨和意识形态才是这些名门大派的真面目,楚元舟看的清清楚楚,可迫于生存压力,楚元舟又不得不跟他们虚与委蛇,以求生存,实在是可恨!
当楚元舟来到北辰子洞府的时候,那位蒙头遮脸的黑袍人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楚元舟通过禁制后朝北辰子看去,不出所料,他的身旁果然有着两个极为美貌的妙龄女郎,在这冰天雪地中皆是一身风骚至极的情趣装扮,腰腿无遮,胸臀半裸,还都是那种姿容出挑,身段丰饶的秀丽女子,更加引人瞩目的是,这两个满脸春情的女子赫然都有着结丹期的修为,结合她们的年龄一看,都是非常优秀的修道种子,再看看他们冰蓝色的长发,那么她们们身份就呼之欲出了,十分明显,两女都是是极北雪域寒玉宫的女弟子,却是不知何时被这道貌岸然的淫道士给掳来奸淫作乐,现在这两个女子都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精气神,活像两个恬不知耻的发情雌兽一样,依靠在北辰子的身旁,任由他上下其手的同时,那娇腻挂汗的身子还不停的往北辰你的身上,蹭娇艳欲滴的嘴唇好似无处安放一般,不停的在北辰子的身上蹭来蹭去,从脸,脖子,锁骨,胸口到他的下体,就好像一条在寻找洞口的鱼一般在他身上钻来钻去,想两个被下了烈性春药的妓女一般,面色潮红眼神迷离,重重的呼吐着浊气。
“北辰子长老可还好?”楚元舟不咸不淡的问道。
“好的很!有美酒喝,有美人玩,有美景赏,再不能比这更好了。”美人在怀的北辰子手持灵酒眺望着雪域美景的北辰子哈哈一笑,豪迈的说道。
“我大道教如今大敌当前,北辰子长老竟然还有心情喝酒,狎玩,赏景,这种泰然自若的心态我实在是佩服啊。”楚元舟的话语里带着嘲讽
楚元舟之意则是在暗讽北辰子身为大道教的长老,却不思安危,只沉浸于享乐,显然没有以大道教长老的身份自居,只是把这里当做一个度假玩乐场所罢了。
北辰子当然听出来了楚元舟的话语里的嘲讽,但是他不以为然的哈哈一笑,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反而开始规劝楚元舟,“教主又不是不知我的身份,我只要在鄙教一日,那便代表着天元阁对教主的邀请存在一日,教主大可以舍了这大道教,随我加入天元阁,岂不快活?”
对于楚元舟十分不客气的言语,北辰子也十分利己,如今大道教正处在一干正派的围剿之下,楚元舟当下已经是属于插翅难逃了,所谓困兽犹斗,楚元舟也算是一代人杰,在这种情况下对于他这个外来人口出不逊也实属正常。
反正北辰子自己该怎么玩怎么玩,楚元舟就是对他破口大骂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毕竟楚元舟就算有什么不满,也只能言语上刺他几句,不敢真的动手,无关痛痒罢了,而自己拿到的好处与乐趣却是实打实的,相比之下北辰子并不在意这些。
看被北辰子着淫道不搭理自己,一心催动阴阳玄经用情欲催化身边的两个女子,楚元舟也没有心思在他身上在浪费时间,转而将将目光放到了一旁的黑袍人身上,冷声道,“虽说来者是客,但藏头露尾的不得摸不得,怕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之辈吧?”
说着,楚元舟袖袍一挥,一记手刀便朝那黑袍人冲去,化神镜巅峰的修为展露无遗,周遭空间都被他的几近大成的道给封禁了,若是修为在他之下者,定然无法移动分毫,然后只能硬接这一道劲风手刀。
那黑袍人显然也不是等闲之辈,他身子不知怎的一晃就像一道残影一般闪烁了一下,楚元舟的手刀便落在了空处。
“好一手无我道法,几乎已经臻至圆满之境!”黑袍人虽然躲开了这一下,却忍不住出声叫好,“楚元舟施主不要这么大火气嘛,贫僧可是来渡你出苦海的,为何对贫僧喊打喊杀呢?”
那黑袍人呵呵一笑,退下了自己盖在头上的黑袍,之间其下金光闪闪,原来是一位宝相庄严的金身罗汉,但令人瞠目结舌的是,着罗汉金身之上,赫然盘锁一位身材娇小的玲珑女子,四肢像是扣锁一般交缠在罗汉的金身之上,乳圆臀肥,四肢细白,紧闭着双眼,就像是在做梦一般。
这就是万佛寺的佛道秘法,肉莲鼎炉,此肉莲外人皆不知其做法,但唯一知道的是,佛门中人若是有机会能佩戴这肉莲,则可以时刻温养阳根内脏,对在合道之时的气血关大有裨益,更兼肉莲肉瓣多且润,时刻佩戴在身上,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眼看这淫靡龌龊的一幕,楚元舟冷笑出声,“我道是谁,原来是佛教当代佛子慧冲罗汉,慧冲罗汉来我大道教有何贵干?正值两方交战之际,莫不是你们佛教准备拨乱反正,弃暗投明,助我干掉正道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