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夕-敢作墨耶在本心的情欲交织下想要掩盖的夕,如何面对年令两位姐姐的双根齐入呢?
“……墨又尽哉。”
亭台轩榭,山河地理,贩夫走卒,生老病死。
熙熙攘攘,于一方天地流淌构建。
而此一切,却尽数源于那此刻兴致乏乏,将身偏在竹林一寓的伊人。
被青玄花纹覆盖的手指轻轻拂过青丝,不论岁月荏苒,形体依旧如少女般,肤如凝脂,金瞳散辉微阖,身上仅有一件旗袍似的衣物,似丝非丝,所憾便是无人可欣赏那被之彰显得愈修长的腿部和愈白皙的香肩。
她的眉间微蹙,似烦似倦,美人之颦引人怜心,然能见到此刻她可人样态的,也唯有画中的墨魑罢了。
夕拔剑用力一甩,无数墨滴便从剑锋飞出又汇聚一处,凝作另一位黑发龙角的少女,不论是胸前玲珑曲线还是精致面容都与画家本人几近如出一辙,唯独瞳子里的神采,却是仿品无论如何也拟不出来的。
“夕妹。人生在世,对酒当歌,戍卫拼杀,情爱纠葛。你把这些尽画进了画中,但你可曾试过去画你自己?若画,该用何墨,当从何意?”
令的这个疑问,数不清是多少年头前问的,但夕知道,这是她们来罗德岛的第一个春秋,岁月流逝的标志是她自己的生日……那个让她明白“何为自我”的日子,那个从混沌中生的日子。
夕垂目,望着自己现存的这具身体。
在现出人形的刹那或许也便沾染了人的优劣,心中所积存的不堪……的确是一次都没有画出来过,那今朝这画,不妨就画心中的恣睢吧。
闭眼,周遭一切仿佛远去,夕蘸足自己心中所思,如她先前给嵯峨一行人那般,于画中自问自答,焦墨浓墨,清墨淡墨,随心而动,尽兴而收,她先前不是没有如此画过,但从未像今天一样……放纵心生万象,无拘而动。
……
当她睁眼,却在瞬间被压住唇齿。
疑惑代替反抗的意志,在察觉所行这一切的竟然是自己的样貌时,舌已撬开贝齿,泼墨淋漓行于口腔中。
身被按在竹上,所压住身体的,亦复如是柔软的肌肤骨肉。
悠长的吻中所传递的情感让夕的脑海阵阵发懵,神识无从启,气力自然也不能给出丝毫的抵挡之为。
“可曾想到被所画之物如此,大画家?”
面前的“夕”带着笑意道出这样的话语,不等夕做出何等反应那自己的形体就已经把她放平在地,自己的剑被夺去一扫,顷刻间周遭的环境变为一处山石上的柔软草地,日光和煦温暖,无半分清冷之意,正如这似分身的自己的态度般。
“我画了何物哉?你是我哉,这……”
“啊啊,侬心里总归是有情众生哉,我不过朝生暮死之蜉蝣,当我唤起你心中之画意,我亦墨迹干也!”
“你……不,我料想中的……你究竟要做何事?”
“干你哉。”
“夕”温柔地说出最后的三个音节,然后再一次堵住夕的清唇让她无从再说出别的事物,思考别的心意。
身上的轻薄旗袍被纤纤素手轻易而举地扯下,乳尖暴露在阳光下的刺激感让她不由瞪大了双眼,而在那手指再度掐住揉搓的时候——
“呜,呜哦哦哦唔唔……哈,哈啊……”
自己的身体在漫长岁月竟已敏感至此了吗?
恐怕不是,但在这分明是出于自身的容貌面前,竟能体验到那样的欢喜与羞赧并存让她的泄身稍加引诱就能直接勾出,一小股清液滴落在草地上,似露珠,但比那却又多出太多的淫靡,这清液被“自己”竟直接沾起,放进口中:
“唔姆……好恰,为何不用此来做墨哉?”
“呜,不成……不成体统,分明是交合所生之津,怎能做……那是何物?!”
看着面前这伪物掀起自己的水墨旗袍,那下面竟然露出了一根根部还有着墨色和青色的纹路,柱身渐渐过渡到玉石之洁白,而顶端却是狰狞紫红的硕巨龙根,在那之后自己那展示都不曾展示过的私处就此被侵入,填满!
“肉棒哉。”
“呜啊!!?疼……哈啊,又疼又涨的,快拔……呜……呜哦……”
在第一次插到底的时候,夕还来得及用强行扩张的疼痛维持清醒,在落红下发出微弱的抗议,但在那肉茎开始运动时便只得缴械。
身上的“夕”面容上洋红通告着她对这般交欢亦是初次经历,但技法却和画技一样娴熟得不合情理,女子娇躯相合,阵阵颤抖所带来的极乐让夕的双目都有些翻白,自己穴道内的每个弱点似乎都被了如指掌,上次的自慰……又是多少年月前的了……
“夕。你弗想去画他人吗?”
身体意外地感到很温暖,一般是来源于身体和阳光的温度,另外一半是奇怪的安心感……尽管腹部一阵阵的抽搐以至于手臂本能地紧紧抱住和自己一样的躯体,但夕能明白面前的绝非墨魑妖物,而切实是她自己……本尊。
“画……咕……我难道没在画……”
“旁居者不能体验,作壁上观者不曾入世,”夕听着自己幻化的心相对自己告知着,一直掩藏在内心里的想法或是欲望,“大画家,可愿用肉体去自身入画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