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顷刻间,她看到眼前的少女赫然变为了那与自己相伴数十载的黎。
长生之中见那许多奇人,但风沙不却步,人又怎能逃脱世事轮转,变化死生?
到头来,孑然一人的自己……
“呜唔!”
没有给夕做出回应的机会,无法看到下身状态的她只感到一股股热流将己填充,随着陷入潮吹的酮体无能为力地阵阵痉挛,她竟看到面前的黑发少女……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然后身形骤然化作墨汁,泼洒在此刻赤裸的胸腹上,无踪泡影。
“今日这究竟是……”
夕挣扎着起身,发觉从蜜缝中涌出的是一股股的透明液体,她试着蘸取一点,提剑,所感相较画境里的墨,确乎要更为动人一些……
“肉身制墨……等,等等?”
夕正在思忖刚才的“夕”所说的深意,然后就看到自己的前身上已然被她所归的墨水纹了一片,对称的结构下宛若无数朵墨花盛开,唯独将小腹以下和胸部刻意露出,目的和此前她所画的衣物大相径庭。
而更令她羞赧的,是那被墨花覆盖区域的燥热难忍,分明一笔可以将它们勾销,但一旦想起自己的面容说出的那些淫语,提起的剑又垂落。
我究竟在求索什么呢?
……
“哪位?”
慵懒的声音在敲门的第一声后就传来,夕定了心神,摆出见到年时标准的那幅臭脸:“我。”
“么妹啊——进来噻,没茶没水,柜里有瘤油火锅底料。”
还是如此令人讨厌——夕咬着牙推开门,所见到的年却让她恍惚了刹那:身上的白底黑边旗袍上点缀着似是牡丹芍药的红色纹理,与青红交加的花臂相映衬,愈发显得之下的玉腿修长光洁。
白发龙角的女性正倚在一张单人沙发的扶手上,随意地翘着二郎腿,手中的扇子微微打开,带着玩味笑意地看向门口走进的妹妹:“我没忘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不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巴适,来我这里干啥子?”
一句“干你哉”还是被夕憋了回去,画境中的事情恐怕早晚是会显露在自己身上的,不如先和能明了自己状况的人挑明。
她带上门,将早上的作画之奇遇尽述一遍——
“就这些?”
“嗯……我出画境,就来找你了。”
“晓得了。和令姐摆过了没得?”
“弗有。”
“过来,我的好妹妹。”
年突然柔和下来的语调让夕感到蹊跷,她犹豫着走到年的近前,随后看见年合上手中的扇子,站立起来,捧住了她的脸——
“咕呜?怎么……唔,侬又在做什么?!”
这是今天第二次口腔被侵入。
但比起之前“夕”不加掩饰地直接攻破防线,年明显温柔了些许,用托住脸颊的温润双手让夕放松下来,在口腔内迅速一刮便浅尝辄止,唇瓣分开时的透明丝线化作液滴,落到了年的旗袍上。
“我的地板被弄脏了哦。”
年轻声提醒着,夕尚带着又被强吻的愠怒,但低头才发觉不知何时自己的脚下已然有透明的一滩水渍,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羞恼让她甚至想直接转身离去,但不知怎的兀地迈不动腿。
年欣赏着夕此刻脸上无法去除的红晕,还有那欲走未走颤抖着的赤裸双腿,索性直接掀起自己的旗袍下摆,将匿于其下的亵裤一扯:
一根和夕用想象画出的不可同日而语的,光是看着都能感受到滚烫的龙的阳物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年的肉棒根部有和大腿一样的环状花纹,像是能直接在阴部打下烙印一样泛着红光,红黑色的柱身上面还能隐约看到片鳞,以及那位于上下的两排狰狞肉刺,最前端的雁首还在随着暴露空气中而继续充血涨大,宛若攻城槌的槌头,带着肃杀之气。
“你——”
“该我问你才对。你接下来要做啥子,夕?”
离开。这不过又是年给自己开的恶劣的玩笑,赶快回到画境,还能拥有一个由自己支配的生日,今天发生的淫靡之事,就当它不存在……吗?
但那少女的躯体却软倒下来,脑袋向年胯下的雌杀阳具探去,尽管眼神里还带着恼,却不管怎么看都更像娇嗔的意趣。
夕感到自己的舌和唇仿佛在被年吻了之后已不属于自己般,径自含住了红的发黑的龟头,一点一点吞吃进去。
就当……画自己的恣睢吧。
年舒服地眯起眼睛:“这就对了噻,接下来,该我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