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的话语恰到好处地让夕再度害羞起来,好不容易维持自如的状态被轻易而举地打破,又像鹌鹑一样把头埋进自己姐姐的胸口。
令倒也不在意,在数十下的抽插后肉茎抵住宫口,直至夕的小腹已然因重力贴合在石桌上才停止了射精。
“夕……”
悄悄抬头的夕正好对上令粉紫色的瞳子,她微笑着挽住夕的十指:“人非草木,你亦有十情八苦,何去抑它?”
“我……我今日早上……”
令只是静静地听了夕的讲述,看着龙女小腹上的墨花,她一把拉起夕,收拾好自己身上衣物:“换套衣服,我们去罗德岛酒吧……今天当是你的生日吧,夕妹?”
夕之前从未来过酒吧。
尽管她并不反感罗德岛之上的氛围,但最对她胃口的始终是自己的画卷之中,并非她先前见到炎国酒店的聒噪喧哗,这里的灯光昏暗,一处天窗可以直接看见外面星辰。
夕穿着她刚刚画出的斗篷和水墨衣裙,跟在令的后方张望着此处的情景:
酒保是黑色短发的黎博利女孩,羽毛笔小姐似乎很受欢迎,每调两杯酒就得抱歉地拒绝一份夜晚的邀请;在一处角落,穿着清凉的黑白渐变发色的菲林女孩正劝着身旁粉发的大小姐不要喝酒,锡兰气鼓鼓地端着红茶看着黑,仿佛埋怨她在酒吧的时间不属于自己;蓝发的大猫和绿发的鬼正在和其她几位精英干员同饮,在看到令时煌和星熊还都举杯邀请,在看到夕时方才一笑了之;而那正在吧台前用斗篷盖住身体的小黎博利也因为身旁正啜饮高纯度威士忌的阿戈尔暴露了身份,艾丽妮却还在和劳伦缇娜赌气,也想要尝试自己未试过的烈酒……
“‘一切景语皆情语’,此话不假吧?”
令让夕从恍神中突然意识到什么般醒过来。
的确,她原以为自己在漫长岁月中早就画尽人情,不想那情爱实则已嵌入生活,随意便能在各处见到……尤其是在罗德岛上。
但,令难道只是想带自己看这些……
“喂喂,瓜妹妹,还记得我先前说的话没得?”
年身上的服饰也已经换成了抹胸和短裤的服饰,她随意地喝着一杯啤酒,嚼着花生米,对令夕二人招呼着:“老是在那些个墨水里面待着,咋个行嘛……令姐姐,你要喝点啥子?”
“不必。今夜大梦一场,不是甚好?此处不是酣睡之处……我们去甲板上吧,和博士已经说好,那里无人,正是清幽。”
年自是没有问题,而夕……她本能地感到此行之后,恐怕与自己两位姐姐的相处方式会大不同。
但那又怎样?
是该直面自己的心中沟壑,是该明了自己究竟所欲求何。
甲板的灯都未开。天光是星光,亦有双月之辉洒在甲板,幽幽光彩,夕感到年和令的发丝都像是结了霜。
“夕,洒处软和些的地面吧。”
夕依着令的话语,随手洒出一缕墨色,霎时地面从坚硬转为柔软,似是变作丝绸棉花,摸着也颇为舒适。
三人一同来到其中心,年凝视着身旁妹妹极美的侧颜,问道:“妹妹,你可会觉得寂寞?”
“有何寂寞?天地美景,人情冷暖,太多与我相伴,哪怕是这月,我都无从画下它们的所有相状,怎会寂寥?”
“年说的不是你的‘道’,而是……”
令想了想,还是笑着解开了下身的短裤,让那里的龙根在夕逐渐粗重的呼吸中开始涨大:“算了,用这样的方式来解释,我也终究是喜欢的。”
“还在嘴硬……我和令姐的都要服侍好哦,妹妹。”
夕没有再去玩欲拒还迎的把戏,将衣服化作墨滴,跪下,看着面前两根不同的狰狞肉棒,的的确确是咽了口唾沫。
年那炽热的阳具不必多说,令姐的肉棒仔细观看时才能意识到它的杀伤力——血管在柱身上有力地暴涨,光是看着就能明白为什么在穴道内可以顶到每一寸的敏感之处,那恰到好处地点缀着的蓝色鳞片也让吮吸它的意图显得如此自然。
那不妨随欲而为。
夕张口含住了令的雁首,一边用舌涂抹着整个伞面一边用另一只手把弄着年的肉茎,在手心之中的烫感的确让她有些吃不消,只能放任年的肉棒一路顶到自己的脸颊上,用柔软的面庞代替手指挑逗龟头。
渐渐地吃进了令的肉棒,用眼神拜托她按住自己的头颅,夕在被令姐执行强迫深喉时,似乎感觉内心生起别样的舒适感……
而年的肉棒则用在夕脸上射出的小股精液来表达不满。
肉茎在喉内没有折磨太久,在射出浓稠精液后夕来不及品尝就得把口腔空出来服务另一位姐姐的肉棒,以至于呛得脸上的白色又多了几分。
在含入年的肉刺灼热肉棒的时候,夕还在品味令的精液味道……不知是不是幻觉,总感觉令姐连精液都带着淡淡的酒味。
胡思乱想在脑海中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年对喉咙的压迫又让夕来不及去用手服务几乎没有不应期的令的龙根,所幸令姐似乎并不在意自己是否有被冷落,只是带着温和的笑摸着夕的脑袋。
短暂时间内的快速深喉让经验不多的夕也有些撑不住,年也察觉到这一点,索性不再逼迫夕必须要强忍干呕的欲望,主动退出了一截肉棒:“罢了,你就一起尝尝我和令姐的味道吧,不为难你这个瓜妹妹了。”
夕看向自己身前的年的眼神带着感激,但很快对于两根肉棒一起品尝的欲望又让眼瞳中的神色被搅得浑浊。
她挣扎着拉过令的肉棒,交替舔舐着两处龟头,在能感到里面传来微微的颤动感时便长大嘴巴一下把雁首都强行塞进嘴里——